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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婿欺我 第7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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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想去,那屋里最后只有两人,夏夫人和自家娘子。定是夏夫人说了什么话,叫娘子走不出来。秀云机灵,一下就猜中这与大姐的事有关。娘子不说,她们也不敢问,揣着明白装糊涂。挪步去栗和堂用膳时,正巧与匆忙赶来的晏绥打个照面。崔沅绾赶忙放下汤匙,走到晏绥身边问着:“情况怎么样?严不严重?夏昌提前行动,我们该怎么处理?官家那边怎么说?夏昌是幕后凶手的事会公布出来么?”一连串的发问不给晏绥半点喘气的机会。他还能回来,就说明虽事发突然但大局上仍胜券在握。“敌不动,我则不动。既然敌动了,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不过我们在明处,夏昌一众在暗处,只能随着他的动作一步步落实计谋,争取一网打尽。”晏绥说罢,牵着她的手往凳上坐。“你先吃着,我慢慢跟你说。”晏绥摩挲着她的手腕,指尖挑开衣袖,瞧见手背上的牙印凹陷在玉肌中,心里得意满足。国朝不会被这帮小人给推翻,晏绥就放下心来,心一野,难免想到桃红艳李的事上。栗和堂的女使早默声退下,门关得严,又隔音,最适合做快活事。崔沅绾低头吃着冒着而热气的米粥,听着晏绥解释当下状况的话,不时回应几句,心早不知飘到了哪儿去。瘙|痒意从脚心蔓延至小腿肚,直到腿肚隔着衣裤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崔沅绾才猛地回神,低头一看——晏绥不知何时跪到了她的脚边,一手握着她的脚踝,一手由下慢慢划到上面,在腿面上画圈摩挲。“终于舍得看我一眼了?”晏绥抬眸,与她对视,眼里意味鲜明,铁定了是要在这里来上一回。崔沅绾蹬腿一踢,不曾想脚踝被他抓得更紧,尖头履甩在了地面上,白袜包裹的脚竟稳当当地落在了他的裆||部。她每挣扎一分,脚下的变化就愈发明显。崔沅绾被气笑,“正说着话呢,就钻到了桌底下。光天化日的,你就想这事,也不问问我愿不愿意?”晏绥抬头望着她,衣裙覆盖着他的野心,他还未在这样的视角下看人,颇觉新鲜。“我想叫你开心些,整天愁眉苦脸的,《洞玄子》上不是说,心里畅快会延寿么。这事能叫人心里畅快,不如多来几次。”崔沅绾嘁了一声,“你可别诓我,《洞玄子》我读的遍数可不比你少,上面可没提到你说的这事。再说,冬天这么冷,谁愿意跟你多来?”再说,陇西刚安定下来,南边就有了叛乱。辽不断在边境施压,国朝内忧外患,多少官夜不能寐,偏偏他跟没事人一样,还妄想把自个儿也拉下地狱共沉沦。崔沅绾腹诽着,神色也在晏绥不着调的话里舒缓几分。晏绥可不听她的话。他把崔沅绾每个神色都刻在了心上,她一笑,他就知道她遇上了什么开心事。她眉头紧皱,他也能猜出来背后原因。瞧她说着拒绝的话,可从未抗拒放肆的动作。娘子家害羞,那他就主动放下身段,说好话哄哄,做些服软的事,过了半刻她就会点头说好。这法子从未失效过。待崔沅绾再回过神来,她早被晏绥抱进了隔间,里面放着一张床,铺着厚褥子,不会冷。刚起来,梳好了发髻,不过吃了个饭的功夫,她就被晏绥推到了另一张床上,钗乱篦橫,几番推搡间,面上浮现红霞。晏绥不知从哪顺来了一盏果酒,端着酒盏,稍稍拉开了些距离。他忽然崩出一句,“好妹妹,我的渝柳儿,你愿不愿意?”崔沅绾当然说不愿。晏绥不在意地笑笑,“你若有意,就饮了这盏酒。”说着就把酒盏递到她嘴边,低头眯眼看着她。崔沅绾觉着他这番询问的话好笑。这是戏本里潘金莲狎戏武松的话,眼下晏绥是那个守不住寂寞的“娇美娘”,她倒成了那位年轻汉子。这也是一种花样么?她不说话,晏绥也不恼,把酒盏里装着的果酒一饮而尽。酒水薄薄一层,堪堪遮住酒盏的底面,不过半口水多。空酒盏被晏绥随意抛掷在地,碎片落在散落的衣襟旁,有几片得日光眷顾,片身折射出两道纠缠不清的身影。酒顺着嘴唇渡了过去,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冷意不过一瞬,继而被温暖的被褥与热切的气息掩埋。往常声音会被雨雪雷电掩盖过去,今日不同,一道墙外,女使进来收拾桌上的残羹剩肴。这墙不隔音,里面的声音叫女使羞红了脸。“姑爷精力真是好,连着几日都要……”懂事的女使赶忙“嘘”了声,“不要议论主子的事。”女使匆匆而来,匆匆而归,来去不过几瞬,就叫崔沅绾僵直了身子,眼睫颤得比风中飘摇的幡旗还快。晏绥轻笑,“没事的,她们没听见,我发誓。”崔沅绾自然不信,狠狠瞪他一眼。“都怪你。”不过她的心思也在重复的动作中得到延展。忽地搂住晏绥的脖颈,“我想杀人,你教我。”“杀……杀人?”晏绥结巴地重复一遍,怀疑自个儿听茬了话。崔沅绾说是,“我可不会滥杀无辜。只是觉着,眼下能有安稳的生活过,都是你的功劳。若没你护着,我受了欺负,谁还能救我?”晏绥眼神一冷,“谁欺负你?”崔沅绾摇摇头,“这不重要。”“我想学,你教还是不教?”

杀人并不用学,力气大的能把人打死,力气小的,用巧力也能把人诛杀。匕首一桶,刀剑一刺,人就没了命。人活得如此艰难,死却这么容易。晏绥看出她是在认真说话,自然不肯怠慢。“这事好说。我教你,你学会了,要跟我说出是谁欺负了你。”崔沅绾点头说好。晏绥:“那我先教你用弓箭。”崔沅绾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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