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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想攻略我 第63(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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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没有揍谢琛时的恶狠狠,乖顺得像只小羊。

倒是谢琛头一次知道这看守的名字,心神恍惚间下意识念出:“小嗔?”

周寅从凳子上盈盈起身,听到他念这一句,回眸一笑:“贪嗔痴,三毒乃恶之根源。”算为谢琛解惑。

谢琛才知道是这个嗔。

周寅掌灯慢吞吞上台阶。她曾听人说过“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但事实证明,有些人是可以上同样两次当。

地窖外药童忠心等候,见她上来,将灯接过并向她禀报:“女郎,林女郎来馆里了,郎君正与她叙话。”

周寅微笑,重新戴上幂篱:“多谢,我知道了。”

药童忙说不客气。

周寅弯下身子晃晃靠着药架昏睡的妙华:“妙华?你还好吗?”

妙华迷迷糊糊地醒来,待有些清醒后大吃一惊,忙从地上起来:“我我我这是?”

周寅眼中含忧:“抱歉,这几日让你太劳累,你刚刚等人拿药站着站着便睡着了。”看她的神色没人会不信她的话。

妙华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急忙解释:“我并不累,不知道为什么会睡着。”

周寅很通情达理地安抚她:“没关系的,我这几日也很累,咱们回去一起好好休息。”

妙华嗫嚅着,药童顺势递来药包:“女郎,您的药。”成功混淆时间,让妙华以为她不过昏睡过去一瞬。

看着妙华接过药包,周寅轻声细语:“方才来时我好像看见阿蕴也来医馆了,许久不见,我很想她。”

药童疑问:“阿蕴?”

周寅便道:“是大儒林家的林女郎。”

药童适时了然道:“林女郎是来馆里了,她与神医有事相商,这时候应还在议事。”

周寅顿时惊喜:“我果然了解阿蕴,没看错呢!”

妙华也感到好巧,想让周寅开心道:“既如此女郎不若等等,可以见林女郎一面!”

周寅先是欣喜,转瞬又变得忧郁:“可是你陪着我很辛苦,我不想你再在等待时受累了。”

妙华一愣,当即道:“我不累的,女郎。”

周寅轻垂眼帘,沉郁静美:“我们回去吧。”她显然对无法见到林诗蕴而感到遗憾,但更在乎妙华的身体。

她越是如此,妙华越过意不去,但急中生智:“女郎,莫若我先回去?”她说完轻轻捶捶脑袋,感到这是个馊主意。

谁知周寅却眼睛一亮:“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你带药包先回去歇息,我在这里等阿蕴。”

妙华却又不肯:“这怎么好,我怎么能一个人先回去?”

周寅却说:“那我们一起回去好了。“让妙华歇息之意坚定。

妙华无法,只好让步:“那女郎要早些回来,我等着您。”

周寅隔着幂篱颔首,无甚表情,语气则是截然不同的雀跃:“路程太远,你坐府上马车回去,不累。”

妙华惊愕:“那您怎么办?”

周寅语声曼曼:“阿蕴会送我的。”

作者有话说:

周虎:如果我没有马车,阿蕴就会让我坐她的马车,计划通!

“久等。”鹿鸣处理完手上病患才以学徒代劳, 自己拨冗到馆中厢房与林诗蕴碰面。

厢房是为重病需留馆过夜的病人准备,此处无人居住,是以并没有生炭盆, 房中与外界无异, 冰冰冷冷。

他将门窗关好, 才从容坐到林诗蕴对面道:“抱歉,要说的事情比较重要, 不宜让旁人听到。”他颇有风度地倒了茶水分一杯与对面女郎, 茶叶成色平平。

“请用茶。”他道。

林诗蕴已摘了幂篱, 漠然注视着鹿鸣,丝毫不落下风:“多谢,不必。”

“上次在林府令尊也在, 关于令慈的病情,我并不方便实话实说。”鹿鸣十分坦荡。

林诗蕴听他提及母亲病情眉头便是一跳,像是心中某种不好的预感要应验了一样。

只听鹿鸣道:“因你是阿寅朋友, 我才据实以告。不过我也不曾答应你父亲事后不告诉你真相,所以不算背弃承诺。”

他一番铺垫后直接抛出真相:“令慈并没有患病。”

林诗蕴神情不变, 下意识咬住下唇,保持沉默。

鹿鸣端起茶杯饮茶,对她的反应并不感兴趣, 因为她也实在没有什么反应。

“我母亲重病多年, 遍寻名医, 皆如此道。”林诗蕴未说信与不信,只盯着鹿鸣如此道。

鹿鸣颔首, 从袖中摸出一包银两推过去, 布袋上赫然绣着“林”字, 显而易见是林家送出的诊金。

他语气平淡:“那是因为令尊出手阔绰。这是当日令尊给我的诊金, 我分毫未动。出自林家的银子,其上应当都有林家标记,女郎可亲自查验。如您所见,当日我并未有什么贡献。令尊之所以如此大方,是因为他另有吩咐。”

林诗蕴广袖之下的手攥紧,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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