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荡漾 第14(2 / 2)
待了四十多分钟后,沈沅已经对社联安排的节目失去了希望,五星过关后正打算进入下一步,舞台的灯光啪一声,突然全灭。
她抬头往下看,宽阔黑暗的舞台中,随着bg响起,男生清冷慵懒的声音传遍整个会场。
【 say engnd had a een,who was arried to a drear】
谢子珣修长挺拔的身影自阴影中走出,在出来的瞬间,灯光刹那间全集中他身上,光随脚步而动,并汇聚成一团。
他穿着黛青色卫衣,外套深蓝色薄衫,手握话筒,端端正正站在那里,胆大的撞色搭配配上他发尾的小辫,融合的恰得好处。
身姿端正如青松,神情认真唱着歌。
沈沅第一次听他唱歌,也是第一次真正注意到他声音。
声线清冽,温柔和缓。
甚至能看到他外套纽扣在灯光下泛着光。
谢子珣一曲结束后,顿时响起轰鸣的掌声,身旁的女孩手都拍红了。
沈沅忽的感觉有些渴,手摸到座位旁边的托架打算去拿,摸了半天没摸到,一看,什么都没有。
她想到什么,低头急忙伸手去摸腰间,心里惊呼不妙,果然包也不见了。
此时下一个节目还没上场,沈沅偷偷小声问身旁的许苏木,“刚我过来的时候,你看到我挎着包了吗?”
“忘了,当时灯太暗,我没注意。”
许苏木闻言看向她,也有些着急:“不见了吗?”
沈沅点点头,细细回想自己刚才最后一次见到包是什么时候,还没想起来,许苏木机灵先提点了一句:“是不是落在后台了?”
她记忆瞬间回笼。
因为一开始被拉进后台帮忙化妆极其仓促,她把包放在桌上就开始了,后来又被那个男生喊去给谢子珣化妆,当时走的时候很堂皇,好像忘记回去拿包。
此时已经过去四十多分钟,里面的钱她倒是不怎么担心,但有张内存卡,是她依次看过之前的摄影照片,然后整理成的合集,里面还有身份证和几张卡。
储存卡很重要,但挂失重新办身份证和卡也挺麻烦。
沈沅想到这里,有些坐不住了,跟许苏木说:“我去后台看看吧。”
“嗯,别担心,在后台丢不了。”
说完,沈沅猫着腰从宴会厅后面离开了会场,绕了个圈,到达后台。
一开始进去的位置她还记得,因此沈沅很快找到了自己的包,拿起正准备走的时候,包不小心扫到桌面,碰落一些刷子梳子和发夹,沈沅躬身去捡,还剩一个头绳掉到了桌子缝里面,不太好找,她躬身开了手机手电筒钻进去去找。
桌子与地面的空档足够容纳她蹲着的身子,再加上有椅子遮挡,离得远些,甚至都看不到后台还另有人在。
头绳在桌子缝最里面,手还不容易塞进缝隙去够,沈沅咬着牙一点点往前探。
好不容易够到,沈沅正打算出去,突然听到几道人声,紧接着有几个人推门走了进来,好像是一个社团的成员。
她无意躲藏,刚想立即站起来,下一秒却听到了自己名字。
“财院沈沅你们知道吗?”
“她爷爷是沈诀。”
与男生激动的声音相比,身旁另外几个人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反应略显平淡。
“沈诀你们可能没听说,但沈印察你们总听说过吧?”
这个名字,果然引起一阵惊呼,毕竟是财经新闻上常听过的名字。
“沈印察是她亲叔叔。”
“而且法学院的舒珍语教授,是她亲姨,舒教授是什么家境我们都知道吧,舒家确实厉害,但她嫁的没她妹妹好,而沈沅就是舒教授妹妹和沈印察哥哥的独女。”
“独女啊。”
男生格外强调了这个词,最后总结:“就是说,沈沅是沈家长房,长女。”
长房,长女什么的,经他那个语调说出来,仿佛是多么稀罕的东西,一瞬间沈沅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封建社会。
无聊透顶。
而且从别人嘴里听到有关自家的科普,沈沅觉得新鲜的同时也格外膈应和反感。
沈诀年迈,十多年前把家族生意传给次子沈印察之后,不再管事,自此便鲜少出现在大众视野中。
沈印慈夫妻从医,半点不涉商业,也随之归于幕后,除了当年那场辉煌的家族联姻,有关他们一家的消息也甚少。
她冷笑一声,也真难为人了,居然能挖到消息。
这种豪门八卦,离现实太远,周围人都不怎么感兴趣,而且似乎对他说的话真实性也存疑,闲聊起晚上的节目来,当然话题也围绕在今晚最热门的节目上——谢子珣的独唱。
“你们有没有发现那个留着小辫的小哥哥超级好看,而且声音特好听,好有个性。”
“有人知道他叫什么嘛?”
“好像叫谢子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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