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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何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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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天宗,迷忒山主峰道场,钟灵毓四肢被雷霆锁链缚于高台,躯体承受打神鞭七十二下重击,其人面不改色,眼前是一众凶相毕露的贪婪之徒,舍目真人为首,目眦尽裂,直问她为何要维护那叛仙。血染霓裳,白发溅霞。无论如何严刑拷打,钟灵毓就是一声不吭,连叫疼都不曾有过。“孽徒!枉我将你当作一宗之主般苦心栽培,你竟为救一个外人,假传扶桑大帝旨意,私自召回天兵。她究竟予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宁死也不肯透露半点口风!”原来扶桑大帝并未下旨撤军,是钟灵毓自作主张,借之名义坑骗真武大帝返回天庭,如此,封离漠等人便有喘息之机,才能逃出生天。“你可还记得你入我门下,修习绝情道时发过的誓?”舍目真人恨铁不成钢道,“断思量、灭凡欲,抛却一切情,忘却一切恨;孤心向道,不死不休。”钟灵毓垂眸,无心辩解:“徒儿不肖,师父只管责罚。”舍目震怒,抢过刑官的打神鞭,亲自鞭笞她,一下一下,竟比旁人还狠,直打得她血染白裳,“那逆仙究竟给你施了什么法?让你这样不顾性命地去护她!修绝情道居然动了恻隐之情,奇耻大辱!”见钟灵毓这至死都不肯出卖太初元君的态度,舍目放弃拷问,按天律让刑官剔除她的仙骨,将她放逐到下界,贬为凡人。刑官正要刺其丹田、废其修为,迷忒山霎时血云笼罩,滔天魔气袭来,众仙振目一看,耀日之下,一身着信天宗弟子服的女人高悬于苍穹,白衣胜雪,神威浩荡。此邪异之气不仅震撼在场众仙,更惊动了天神境中的五方乱神。波云诡谲,令人胆寒,巫神的气息!五邪神对视之后,唯剩肝颤。那老巫婆死了也不叫人省心,竟设离魂阵,将全身修为传与下一任巫神人选,偏偏这巫神人选不是旁人,正是附骨返生的太初元君!众仙只感受到了太初元君的神格,正气磅礴,不怒自威,另有一份诡气掺杂其中,亦正亦邪,难以捉摸。赤牙剑闪电般飞来,砍断绑缚钟灵毓的锁链,剑身抵在她腰后,托着受伤之人飞回封离漠身旁。她此行本是来取仙界云壤,到手后路过此地,知晓钟灵毓竟为救自己而违背她所秉持的道义,这才歉疚现身,将她救了下来。封离漠在众目睽睽之下劫走罪仙,未说一句话,来时无声去时无音,只留下一把缉魂拦路,众仙就已经不是敌手。舍目真人勃然大怒却无可奈何,众仙包括舍目心中都有这样一个不好的预感:太初元君回归,不说六界,天界必会大乱。观她今日气势,分明是拿回了从前的修为,甚至更甚一层。此女天赋奇高,若放任下去,道途不可限量,舍目真人心道:看来得再劳烦一回五方乱神了。人界,封离漠救出钟灵毓,将人暂时安置在客栈中,趁她昏迷未醒,封离漠把形似八卦的日月牡丹种子放入从天界顺来的彩瓷琉璃盏中,铺上灵气充裕的云壤,赤牙剑划开手掌,以血液为养分,灌溉着牡丹花种。打神鞭的威力不容小觑,日暮时分,榻上的钟灵毓才悠悠醒转,睁眼第一幕,就瞧见油灯下关心备切的丽容,一个遥远又触不可及的梦化作真切可摸的蝴蝶,停落在她心尖。轻解罗衣,封离漠的手抚上她心口,慢慢往下,带着法力的触摸缓缓治愈着被鞭笞的伤痕。一条、两条……道道狰狞可怖的鞭伤在她的爱抚下恢复如初,肌肤又变回原先的滑嫩模样,毫无被伤的痕迹。灯火摇曳,忽明忽暗,时逢炎夏,夜肆繁华,客栈临街,外头不时闯进几声吆喝,“漉梨瑶浆嘞——上好的冻饮瑶浆!”封离漠的脸贴近时,钟灵毓五觉尽失,眼里耳里只看得到听得到有关她的事,一颗心浑似秋千,来回摆动不停,耳里只听得见钟鸣声,听不到外头的人世纷杂。“渴么?”

封离漠显然是问她喝不喝漉梨浆,钟灵毓却会错了意,加之媚骨诱人的功效,她头脑一昏,撑起衣裳半解的身子,抬头吻住近在咫尺的唇。从轻擦变为勾舌缠吻,钟灵毓掌着封离漠的后脑,将人不断按向自己,好与她吻得更深更密不可分。“钟……唔……钟师姐?”封离漠皱眉推拒,眼里写满诧异。旁人这般她尚可理解,但是钟灵毓……一个修绝情道的,往日一惯正襟危坐的女人,她怎么也会……香舌颇具侵虐地伸入到她的口中,勾着她的舌挑逗共舞,钟灵毓渐渐不满足于此,双手从她脑后往下滑,抚过她的脊背,来到腰间,轻轻一抽便解开了衣带,双手钻入其中,环着细腰往上慢慢摸去。“元君乃我的前辈兼楷模,唤我师姐着实岔了辈。”钟灵毓吻上她的脖颈,动情道:“唤我灵毓就好。”“你还知晓我是你的前辈,有你如此对前辈的么?放手……”“眼下我伤重,只要你不愿,随时都可以推开我,我也打你不过。”果然是正直惯了的,连胁迫都可以如此正义凛然,就这么将自己的弱点和盘托出,若非封离漠识得她为人,便也难以辨别她这是想得手还是故意不得手。胸乳被一双手揉上,钟灵毓的动作轻柔中透着急迫,如同一位饿久了的酸儒,命都快没了,却还在顾及着礼仪与体面。封离漠坐进她怀中,与之面对面,抱着她的脑袋,十指插进叁千银瀑,邀约般将她往自己胸前带。粉薄的唇终于吻上来,舌尖挑逗着乳峰一点,唇周裹住大半乳房,含得密不透风。一面强吮,一面用手揉捏,随她将自己揉成什么形状,封离漠水般倒在她怀里,只管喘息。快感淅淅沥沥,不痛快,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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