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做过爱吗?上过床吗?(3 / 5)
,就让杨延溃不成军。
她说:“我相信他。”
她无从知晓陈予锦是不是骗她,但她觉得这不需要考虑,如果将来被宁悦发现陈予锦其实是个手段高明的渣男,那她会洒脱地把他给踹了,但在这个可能性成真之前,她无条件相信他,因为没有信任基础的恋爱根本没必要开始。
杨延眼神空洞,低声喃喃:“那你不相信我吗?”
宁悦摇头,目光不忍,“我也相信你,但这没有意义。”
因为太迟了,宁悦也讲不清在漫长的岁月中,她是否对杨延动过心,不确定在看向他的目光中,是否也有一刻颤动,但就算有,那这簇为他燃起的火苗存在的时间也太过短暂,也许在还未燃起的时候,便被他的喜怒无常兜头浇灭了。
杨延早就没有了和陈予锦一起放在同一个天平上竞争的资格,宁悦的心已经偏了。
她无情地打碎他的幻想,“杨延,我喜欢陈予锦,我不会和他分手。”
“如果我硬要让你选呢?有我没他,有他没我,你选他咱们这辈子都别再见了,也别再做什么狗屁朋友!”杨延心已经麻木,他现在就像是赌徒,把自己所有的筹码都放上,用自己和宁悦十几年的感情来和她赌。
宁悦火气腾得起来了,她眼神蓦然发冷,就算是醉话,他也不该拿他们的友情来要挟她,杨延在糟蹋什么他心里还清楚吗?她心里有气,语气冷漠,毫不犹豫地狠心说:“我选陈予锦。”
杨延因为她的干脆愣了一下,然后就气疯了,他激动地冲她吼:“你凭什么选陈予锦!”
宁悦的耳朵嗡嗡地响,吵得心烦,她更大声地吼回去,“我凭什么不选陈予锦!杨延你扪心自问,我没问过你吗?我没有迁就过你吗?两年了,你有一次和我说实话吗?!喜欢我是什么让你难堪的事情吗?你明明可以和我说明白,但却选择什么不说,我让了你这么久,你哪怕有一次主动向我走过来吗?谁喜欢别人会像你这样,高兴了就来求和,不高兴了转身就走,杨延,我宁悦他妈欠你的吗!”
她浑身颤抖,眼睛通红,这样吵架太难堪了,为什么非要逼她做选择,杨延才是凭什么。
杨延被宁悦一连串的问句问懵了,他头疼欲裂。
他为什么不说实话?他配说实话吗?他这样的条件,这样的家庭,这样的性格配得上宁悦吗?他就像是阴沟里的老鼠,疯狂地嫉妒着在宁悦身边出现的每一个异性,甚至连高雨婷他都嫉妒,他不想她对着别人笑,和别人说话,他希望她永远都只对他一个人好,这种阴暗的原因他说不出口。
因为杨延深知自己没有立场去要求宁悦为了他断绝和其他男生的来往,更不敢让宁悦知道他近乎变态的占有欲,他怕她觉得他神经病,怕她厌恶他。他也知道自己不该对宁悦若即若离,不该对她发脾气,但他控制不了,他也很痛苦。
就算表白了又怎样,在一起了又怎样,杨延了解宁悦,宁悦最讨厌被人管着,她迟早会受不了他,他已经在改了,他就是想改好了再表白,然后和她长长久久地在一起,为什么就迟了?她为什么就喜欢上了别人?
杨延艰涩地张口,试图挽留:“宁悦,我现在……”
宁悦还在气头上,她别开头不再看他,“别说了,我不想听,你松开我,我要走了。”
气氛渐渐沉默,热闹的歌声仿佛世外之音,而这里是地狱。
在两人拉扯间,宁悦脖子上的项链露了出来,cyj三个字母晃得杨延喘不过气,于是他刚松了一点的劲又重新加重。
宁悦真的喜欢陈予锦,他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他不知道自己做点什么才能挽回她,让她选择自己。
目光逐渐死寂,杨延轻笑了一声,疯狂的神色褪去,他语气突然变得平静又危险,“宁悦我喝多了,我自己也控制不了自己,你对我这么残忍绝情,不怕我对你做什么吗?”
宁悦呼吸一窒,她震惊地看着杨延,心跳不自觉地慌乱,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杨延什么意思?是她想的那个意思?
杨延神情阴沉,继续自顾自地说:“在一起很久了?一个月?宁悦,他亲过你吗?”
“他亲过你哪里?嘴?脸?脖子?”他的目光冷漠地在宁悦脸上游移,单手握着她的双手压着,另一只手拽住宁悦的衣角,隔着一层布料,宁悦察觉到他在发抖。
宁悦挣扎了一下,但他纹丝不动,八月热天,宁悦浑身冰冷。
“他摸过你吗?他摸过你哪里?”他眼里逐渐多了些迷乱的、令人恐惧的东西,盯着宁悦,也盯着她脖子上的项链。
直到这一刻,宁悦才真的有些慌,她之前确信杨延不会伤害她,但她忘了这人喝多了,喝醉了的人没有理智可言,她紧绷着身体,紧紧地盯着他,随时准备喊救命。
“你们做过爱吗?上过床吗?”杨延得不到回应,越说越过分,眼里的疯狂和心里的绝望几乎要把他焚烧殆尽,让他连骨头都在疼,“你被他压着的时候,也会像现在这样心不甘情不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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