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九(2 / 3)
乌龙和杨枝甘露,一整个椰子装的杨枝甘露,外加一份芒果。」叶鹿反应迅速。其他人也不甘落后,小刘还没来得及问叶鹿怎么点两份,就被七嘴八舌的点单声分散了注意力。在食堂的外卖置物桌上拿了自己点的两份,叶鹿骑上共享单车,听着非主流音乐高高兴兴回家去。
谈祺偶尔会查选手数据,发现叶鹿虽然不在基地住了,但数据非但没有退步反而进步了不少。她发现自己对这个小孩的了解还是不够多。讲真,作为职业选手,不过集体生活在大多数俱乐部那边都不被允许的,有的选手结婚早,老婆怀孕在基地附近租房,选手都不能住家里。谈祺同意叶鹿的要求后,也花了不少时间让自己接受这种比较冒险的模式。现在叶鹿打得不错,但她还想再看看。当然,叶鹿也只能是那个仅有的特例,其他选手她是无论如何不会开这种后门。就算师元来说都不行。林湉榆喝着杨枝甘露,看着人在厨房忙里忙外,不知怎么的,愈发有斗志起来。伴侣之间真的会互相影响的吧?叶鹿这两年对他的影响太大了,就连远在青海的林铭和林诗涵都感觉到。因为林湉榆白天要上课,所以两人儘量不熬夜,作息很快就正常起来,没有比赛的日子,叶鹿就像个社畜,每天一早去基地训练,晚上儘量十一点之后才回家。有时候林湉榆早收工,就会去基地接人。最近郭明希给选手的任务是把所有角色都过一遍,擅长和不擅长的,要保持一定的熟练度。叶鹿是不需要提醒的,他一直都这样。其实练多了版本强势去练点别的,会產生不同的思路,对比赛的大局观和战术多样性是有益的。但他不会要求别人也这样,有些方式只适合个体。「下课了?」中午在食堂吃饭,叶鹿接到林湉榆的电话。「你外婆的事有眉目了。」林湉榆在安静的咖啡店。叶鹿情绪略低沉,「人怎么样?还好吧?」林湉榆看着平板上律师那边传来的资料,说道:「你外婆是患了重病,不过人在温哥华。」「??」白敏的母亲一共生了两男两女,长子十年前因意外事故去世,留下妻女,老二和老三是龙凤胎,目前在国内,老四是白敏,十多年前就移民加拿大。律师查到的情况是,老家患病已经好几年,本来各项保险齐全,自费部分并不多,而且只要换肾就能慢慢好起来,毕竟早年身子骨还可以。但为什么一直没换肾,目前律师也没个比较有力的结论。定期做透析,生活上还是能自理的,她也有退休金和白敏提供的生活费,但从前年开始老人家情况就不好了。本身年纪大,也有其他的基础病,耗下去身体肯定会越来越垮。在国内的老二老三两家非但没有提供基本的照顾,还把老人家的积蓄以帮她找老专家的理由骗走了。老人有次昏迷住院,他们找白敏要医药费和护工费,白敏给了一次又一次,前后大概不少于两三百万。白家是有点家底的,房產和铺面都拽老太太手上,本来就防着老二老三不给她养老,也想着到时候给老大家也分一部分,谁知在她身体极度虚弱的时候,老二和老三跟她说日子不多了,该交代的交代吧。她也信以为真,这其中有没有跟医生沟通过,律师那边查不到,毕竟太细节了。房產很快分成了三份,给了她最大支持的小女儿什么都没有。这些东西都出去后,在医院住了两个月身体又慢慢好些了,于是她想回家,结果老二说老房子已经租出去了,签了五年的合同,现在没法搬回去。于是她就在两个子女家轮流住,养病。可真去住了才知道日子过得多难,看脸色不说,两家都有几个孩子,配偶一方的老人也住在一起,又吵闹又多纠纷。她一个病人日子过得很不如意。她不知道的是这期间老二老三还用以前的照片和视频,或者偷拍她做透析的样子给白敏,不断要钱。后来白敏的丈夫发现不对劲,找了国内的朋友上门调查,才发现这两家人所做作为。白敏想了办法,在今年年初的时候就把老人接到了加拿大去治病和照顾。所以叶鹿那九十多万也压根没到老太太手上,都让舅舅和姨母给骗走了。「打官司吧。」叶鹿异常冷静。本担心他会选择算了,现在这个答覆林湉榆很满意。人生在世有些事可以算,有些不行。白家这个就不是钱的问题。「好的,我处理。」掛了电话之后叶鹿想了想,还是决定把事情跟叶旭之报备一下,真打官司,叶旭之那么关注儿子动向的多半会知道。那还不如现在坦诚。「以后他们打电话给你记得录音。」叶旭之听到这个消息既感到意外也非常难过。白家也是几代读书人,当初他跟白敏被迫离婚,双方没有纠缠,只有遗憾,白家也没有为难他。没想到十来年后白家人骗了外孙的钱,还是那么一大笔。这些钱都是孩子每天枯燥训练,一场一场比赛打来的身价,白家人干这种事真没有心。但另一方面,透过这件事他也看到了儿子的成长。「爸,这事你就听个过,这边都有律师处理,你千万别cao心。不然以后我就不说了。」叶鹿有些语重心长。电话那头的叶旭之笑得无奈,对白家也十分心寒,「我可以不管,但律师那边的进度你要让我知道。」「当然。」得了承诺叶鹿这才放心。网上的风波差不多平息了,但学校的事还在闹,末渊觉得自己处境有点尷尬,于是跟学校申请了退学,但被副校长拦住了。这种时候当事学生退学,这不是让学校的舆论更难控制么。于是他们联系了末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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