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和心都火辣辣地疼(1 / 1)
a大的众人终究还是没有等到严总,徐之简在会议室里和大家说了会场面话,便见许沅神色如常地回来了,但他的顶头上司却没有露面,徐之简赶到楼梯间一看,当时就傻眼了。严锐靠在墙上不知道在想什么,脸上深深的一个巴掌印。印记之深,可见下手的人用了狠劲,一点情面都没留。他结结巴巴道:“现在……现在咋办,会还没开完。”严锐这小女朋友不会真的变心了吧,对着这么帅的一张脸她也打得下去?打破相了她不心疼啊?严锐碰了碰脸,神情淡淡的,“你帮我和董事会解释一下,我自己回家冰敷一会,明天应该就消了。”徐之简心道你真乐观,明天不肿起来都算好的,而且,“我怎么解释啊?说你被人打了?”说完他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严锐这辈子有被人打过吗?严锐冷冷道:“这种毫无意义的破会除了浪费时间还有什么用,你就说我不想开了。”熟悉严锐的人都知道,他心情很不好了。徐之简有些幸灾乐祸,还以为严锐真的不在意,搞了半天是装的?只是不知道他的不爽,是因为被许沅打了,还是因为看见她和别的男人站在一起?他语气轻快道:“好嘞,您回家休息吧,我去解释。”严锐瞥了他一眼,突然开口道:“我记得你给我的名单里没有许沅的名字,那今天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徐之简面不改色地甩锅,“可能是秘书弄掉了吧,我等会去帮你追责。”“嗤。”严锐冷笑了声,下楼了。
徐之简想,这可是十七楼,走楼梯啊,厉害了,严总。因为没什么事做,许沅他们也很快坐校车回去了,赵明烛照例坐她旁边,但贴心地没说什么,也没做什么,许沅很感激他,他的分寸感时常会让她觉得很舒服。她心情很复杂,精神也很疲惫,实在是无力再解释什么。校车开出地下车库,严锐透过前车窗看见了许沅,只有一个侧脸,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而她的身边,坐着之前在楼梯间见过的男人,严锐对他印象很深,赵明烛,他记得竞赛书上他龙飞凤舞的名字,更记得他光鲜优秀的履历,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这个人都不比他差。严锐握紧了方向盘,面无表情地跟上去。校车开到校门口就停了,许沅和赵明烛一起下车,两人没有回学校,反而并肩往旁边的小区走去,赵明烛时不时弯腰和许沅说着什么。严锐一直开车跟着,直到看见两人走进了同一栋楼才停下来,他冷眼看着入户口,被打麻的半张脸此刻火辣辣地疼。他已经戒烟好几年了,可此刻却忍不住想抽一根。楼上,许沅打开门打算进去,赵明烛却突然说道,“如果心里实在难受,可以给我打电话,我一直都在。”许沅惊讶地看了他一眼,这话有点超越朋友的界限了,可她现在没有多余的力气来应付他,她垂下眼,“谢谢学长。”赵明烛看着她又一次消失在门后,心里的危机感逐渐浓郁,可能不能慢慢等了。许沅逗了一会元宝,便将它关在了门外,她砸进被子里,想休息会,可脑子里却都是严锐,他穿西装戴眼镜的样子,和穿校服的时候截然不同,是另一种性感。不管怎么嘴硬,面对他时多么镇定,但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许沅抽开床头柜,里面放着许多套,蒋诗怡给她送套完全是多余的,这玩意她多得是。她拉上窗帘,脱掉衣服,撕开一个套戴在手指上,自己弄起来,她幻想着严锐脱掉他那一身西装的样子,到达了高潮。完事后她疲惫地躺在床上,茫然地看着天花板,突然就哭着笑了,她长途跋涉好几年,终于能歇一歇了。作话:我怎么这么能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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