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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浮生(1)(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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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份,看我下来的时候都朝我堆笑脸。现在后面那男的一拽我,这三个保安立刻拦了上来,吆五喝四的捏住了他的手腕子,把我们隔了开来。他们也不好得罪客人,只是一味着拦着他不让他撕扯我。那男的急了,在后面破口大骂,却也过不来。地~址~发~布~页~:、2·u·2·u·2·u、c-0-「你们他妈的知道我是谁么!cao你妈的把手放开!」旁边的大堂经理满脸笑模样,朝他说着软绵绵的客气话,保安的手脚却一点没见松。眼看已经拦不住我,那男的气得大声嚷嚷起来。「行!你行,臭傻吊!你脑子放精亮点儿!她可是我的人,长着脚呢!早晚会自己跑回来!你千万别让我打听出来你住哪儿,哥们儿回头找人好好陪你玩玩!」我头也不回的走出会所,拦下一辆出租车,将那些夹杂着污言秽语的噪音关到了车门外面。那司机看我抱着一个不省人事的女孩,很是不大放心。他扭过头来看我:「哟,这是怎么着了?喝大了?」我说:「去市立中心医院,开快点」司机一听,便也不多问了,一脚油门踩下去。出租车在城市的夜幕与灯火中飞驰着。我任凭女孩的脑袋枕在自己的腿上,向窗外的光鲜而又粘稠的霓虹望了很久,然后拨通了另一个电话电话被接通,听筒里传来无比熟悉而又无比陌生的女声:「怎么这时候给我打电话?不太合适吧?」「你今天在值班吗?」我问。「嗯……嗯,怎么了?」「一会儿我带个病号过去,得让你帮个忙,行么?」「你怎么回事儿!这大晚上的,我们医院现在……」「能帮吗?」我打断她。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嗯,你过来吧。严重么?」「不很严重。十分钟就到。你在大厅等我一下」「好」她应完之后顿了一下,然后叫了我的名字:「左欢」「嗯?」「……算了,过来再说」「嗯」已是午夜。哪怕是这座长江以南最繁盛的城市,也逐渐开始熄火。路上的车变少了,总是略显拥挤的道路有了喘息的空间。出租车在摇曳的路灯下游动着,把我和她载向前方黑暗的尽头。走进中心医院的大堂,方颜已经等在那里。她身材瘦削,所以显得个子高挑,一头齐肩发看上去清爽利落,身上的白大褂一尘不染。她看我怀里抱着人,立刻迎上前。「来,跟我来」她本来想去推一张床放人,但又看到我并不吃力便作罢了。她把我一路带进急诊,有护士过来想帮忙,方颜简单几句把她打发走了。她知道,我专门打个电话本就是不想让陌生人插手。一排排的帘子,隔着一张张的病床。我把女孩放在上面,方颜顺手把帘子拉了,开始给她做基本的检查。我揣着手站在旁边,不动声色的看着她。方颜把裹在女孩下半身的衣服解开之后明显的愣了一下。她分开女孩的腿检查了一下阴户,抬手拽过一张被单给女孩盖好,然后回头看了我一眼。「这已经是第二回了,左欢」她眼睛里闪动着一些生气的情绪,但语气还算冷静。或许对从医的人而言,天生就擅长控制自己的感情。方颜的身份是我的初中同学,高中同学,以及我第一个喜欢上的女人。我和她在初中第二年的时候开始了一段懵懂、激烈、丑陋而忘我的恋爱,直到高二我离开这个国家为止。在我离开第二年的某一天,我站在黑夜中,她站在朝阳里,以一个痛苦的、长达三个小时的电话结束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年轻的我们彼此对彼此愤怒着,极尽可能的在对话中伤害着对方,然后就是许多年的光阴眨眼而过。今年的高中同学会上,我们时隔许久再次相见。我们笑着对对方点头,带着成年人的成熟与礼貌再次触碰到一起,仿佛曾经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我在那些青春剧痛的日子里,想过无数个想要讨伐她的问题,但如今却发现自己已经忘了个干净。大概是学医的缘故,方颜在这批同学中算结婚很晚的,到现在不过两年,还没有孩子。在重聚之后,我邀请过她单独吃饭,但方颜只会不动声色的叫上另外两个女同学一起。我们之间的联系很淡很淡,但她却没有真正拒绝与我见面。我们在微信上保持着若有若无的一点点客套性的互动,直到三个月前,我像今天一样来寻求她的帮助。当时正在调教的一个女孩因为某些意外而割了腕。为了避免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将她带到了方颜这里。她那个时候很惊讶,但是也没有多问,只是非常职业的帮我处理了手头上的麻烦。我请她保密,她答应了下来,于是我和她再次有了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秘密。而作为感谢,我也总算请动她,与我单独吃了一顿普通的晚餐。找她帮忙当然是我故意的。我医院里的门路很多,但方颜只有一个。一个普通川菜馆,三菜一汤,没有酒和烛光。她随口谈论著医院的见闻琐事,我向她询问着一些书上查不到的医学生理专业知识。平平淡淡的一餐,没有谈过去,也没有谈家庭,仅此而已。方颜给女孩检查完毕,又干净利索的为她开药、输液,又给手腕上的伤消毒、包扎。「没什么大碍,脱水和低血糖症状而已」她冷言冷语的对我交代着,态度还不如对待普通病人的家属。「最好打两针抗生素和艾滋病阻断剂」我对她的态度视若无睹。方言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怒意:「左欢,你到底做了些什么!?」「我什么都没做。我甚至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她遇上了一些事情,只是恰好被我撞见」我缓缓说道。方颜眉头紧皱:「你的意思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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