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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木牌交给陈铭:「这木牌是当年承儿亲手雕给弟弟的,他一定认识。」

「可是……」陈铭看着宁庆敏被吹得粗糙发红的脸颊,再看着她因为寒冷和劳作已经变型的双手,他这个在战场上都没掉过眼泪的汉子,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

但他心里明白,宁庆敏是对的。

在这些边陲村镇寻人的半年时间里,他深深地清楚,这里为了防止妇人外逃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甚至跟官府对抗都在所不惜。

更何况,宁庆敏母子没有官凭路引,想要离开这里只能从雪山翻过去。陈铭一个人带着她们娘俩,这是根本无法完成的任务。

她是那么坚韧又那么冷静,并没有被突如其来的喜讯冲昏头脑,这才是他们心目中一直敬重有加的将军夫人,即便是在苦难之地的磨难,也无法让她对生活卑微屈服。

陈铭颤抖着双手接过木牌,小心地揣进怀里,又掏出一把匕首和一荷包散碎银两交给宁庆敏,深吸一口气道:「夫人,您一定要保重,属下会儘快带人回来救您的。」

他坚持将宁庆敏送到林二狗家门口,这才不得不咬牙离开。

为今之计,他只有翻雪山过去,直奔东海府找薛壮,让他召集人手回来救人,尽量缩短宁庆敏母子在这里受苦的日子。

宁庆敏独自一人在破庙中又待了许久,似乎在平静自己激动的情绪。

等她在从破庙出来的时候,觉得外面的风雪似乎小了一些。

当然,也许只是她的心情好转的缘故。

她用宽大的围巾裹住脑袋,快步回到林家。

院子还是她离开时的模样,被她用木棍顶住的大门也没有被人动过。

宁庆敏脚步都比之前轻快了几分,带着满心的感激和对新生活的憧憬悄悄走进里屋,不成想迎面飞过来一隻臭鞋正好砸在她的面门上。

宁庆敏只觉得鼻子生疼,一股热流从鼻孔中涌出,顺着人中流入口中,满嘴腥涩的味道。

屋里的油灯被点燃了,林二狗一脸阴沉地坐在炕上,厉声道:「说,大半夜的干啥去了?」

宁庆敏用袖子蹭掉唇边的血,垂眸道:「睡不着出去转了一圈儿。」

「放你娘的屁!」林二狗火冒三丈,「外头风大雪大,有什么可转悠的?我看你是去会哪个野男人了吧?」

宁庆敏眼皮都不抬地说:「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哪里有什么野男人!」

「刚才送你回来的人是谁?」林二狗阴沉着脸,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刚才分明是两个人的脚步声。

「我看你是睡糊涂了,村里人我一个都不认识,哪里来的两个人的脚步声。」宁庆敏努力维持着面上的镇定。

林二狗气得不行却又抓不到什么把柄,有心想要下地出去看看,腿偏生又不给力,只得骂骂咧咧,话也越说越难听。

其实他早就看出来她的衣裳都是完好的,嘴唇被冻得发白,脸上更没有什么情爱过后的痕迹。

但也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心里头有团火烧着,让他想要借题发挥一下。

林二狗坐在炕上,看着女人脱掉皮袄,露出里面补丁摞着补丁的棉袍。

但即便是这样一条又旧又丑的棉袍,也已经被她拆洗得干干净净,穿起来有一股跟别人不一样的味道。

林二狗觉得自己被冷落了四十余年的下半身,已经越来越不受自己控制,疯狂渴望拥有面前这个女人。

386反抗

因为被子都盖在了孩子身上,加上要防着林二狗,所以宁庆敏没有继续再脱衣服,而是直接脱了鞋上炕。

屋里灯光昏暗,所以宁庆敏没有看到林二狗那犹如饿狼般的眼神。

她此时还满心沉浸在大儿子安好、自己很快就会脱离这里的喜悦中。

林二狗在她正准备躺下的时候,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人拖到自己身边。

宁庆敏先是惊呼出声,但很快又咬住下唇没了声响,她不想吵醒儿子,只能无声地跟林二狗抗争着。

林二狗扯了几下都没扯开她的腰带,气得两巴掌甩在宁庆敏脸上,怒喝:「今天天吃我的,喝我的,还想守身如玉?天底下哪里有那么好的事儿!今天你要是不从了老子,老子明天就把这个小兔崽子丢到山里去喂狼!」

林二狗的手像铁钳一样,死死掐住宁庆敏的胳膊,另一隻手已经开始拉扯她的腰带。

宁庆敏拚命反抗,甚至不惜抬脚去踹林二狗的伤腿。

但是男女的体力本就差距悬殊,更何况林二狗又比一般人更加壮硕,一身的腱子肉,力气之大,根本不是宁庆敏能够抗衡的。

但是宁庆敏衣裳穿得那么多,里外的腰带都是系得死结,林二狗一时间也奈何不了她,真是又气又急,也顾不得心疼衣裳,开始下手撕扯。

本就破旧的布料哪里经得起他这样的拉扯,很快就露出了了里面黑乎乎的棉花。

两个人在炕头闹腾的响动吵醒了在炕梢睡觉的孩子,他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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