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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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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被他叨念,我不如来这儿上课了。」周谅一听哥哥提蓝晏清就撇嘴,对蓝晏清所为颇不以为然的说:「虽然我也担心哥哥老往山里去,一个人碰上危险怎么办,但也不喜欢蓝师兄老是把你当成他的东西一样,好像别人多瞧一眼都不行。他平常也不像多管间事的,一遇上哥哥的事就变成这样,古古怪怪的。」小羊却知道蓝晏清这些古怪是怎么回事,但又耻于跟周谅讲,心虚得转了转眼珠,决定装做没这回事。「哥哥不喜欢被蓝师兄管这么多,怎么不跟宫主讲?」小羊指尖上的火平稳依旧:「师父他很忙,还是不要拿这种琐事烦他。」周谅指上的火又变得有些炽烈:「亲生儿子的事怎么算是琐事?还是就是他让自己的弟子管着儿子?」「没有,蓝师兄也是太关心我而已。」周谅嗤之以鼻:「我也非常非常、非常关心哥哥你,可我就不会不准你做这做那、禁止你跑东跑西的啊。我还觉得,蓝师兄不喜欢我找你。」「毕竟男女有别,唉,我们自己明白倒是没什么,可是蓝师兄他顾虑得多,担心别人间话吧。」「修炼之人怎么还在意这些鸡毛蒜皮的事?都照别人的话来过,乾脆不要活好了。而且又不只我,别人想接近你也得看蓝师兄的脸色。」「这么讲就夸张了吧,我没这么讨人喜欢的。」小羊觉得侧脸有些温热,斜睞周谅一眼赶紧提醒道:「你快静心,要烧到头发啦!」周谅深吸一口气才降了火燄,紧接着就见到穆长老出现在面前,她尷尬微笑,又要被派许多功课了。穆长老念她几句又走远了,周谅压着嗓音跟小羊聊:「不过哥哥还是要稍微提防蓝师兄,我觉得他对你的关心有些不寻常。我好几次找你,的确都被蓝师兄给挡下了。」「是么?」小羊当然不是怀疑周谅的话,但也并不想怀疑蓝晏清,也许是他无意间做了什么,才让蓝师兄对他有所误解,所以担心他惹麻烦吧?课后他答应蓝晏清早点回藏风阁,和周谅道别后就直接回去,藏风阁一楼厅里聚了一伙人,都是平日里会见到的同门,他以为他们在聊谭飞的事,没想到他一跨进厅里,他们都起身围过来打招呼。「盛道友你回来啦。」「盛师弟你去练功?」「最近在学怎样料理灵植,特地带了些来给你尝尝。」他们不是喊他师弟就是喊道友,态度亲切又不过份热情,但小羊记得自己平常也没和他们有特别往来,一头雾水问说:「你们是一块儿来找我的?」其中一人咧嘴笑说:「唉,好像是吓到你啦。是这样的,你可能没特别记着,不过前些时候,你和周谅不是救了我们?我们最近聊起这事,就打算一块儿来跟你道谢,也托了其他碧云楼的道友代我们向周谅道谢。」另一人跟着附和:「我们一起过来找你,你一次应付,就不用一个接一个的,也是怕打扰了你。」小羊微笑:「怎么会打扰呢,我就是个间人,你们来找我玩,我还求之不得呢。」他们几个互看了眼,都笑得有些含蓄而尷尬,一位师兄说:「蓝晏清把你护得跟眼珠子似的,我们也是不想再让他拦着。」小羊疑问:「有什么好拦着的?蓝师兄他……」最先说话的那位师兄怕场面尷尬,扯开话题说:「我们各自带了点东西,算不上什么谢礼,就是一点心意,师弟你收下吧。」小羊大方收了他们的东西,一一道谢,和师兄他们坐回厅里聊天。某同门道:「以前没特别留意师弟你,不晓得师弟还有这样的一面,能冒险出手救人,我们先前都对你有些误会了。」其他人应和道:「是啊是啊,以前我还以为师弟仗着自己是宫主的独子,不屑和我们往来,可是那会儿不仅出手救了我,还塞了好些符跟药给我,看来是我对你认识得太少。」小羊蹙眉赧笑:「我从来没有不屑和谁往来啊,只是我修为平平,担心扯人后腿才……」一位师兄搭着小羊的肩大笑:「那太好啦!看来我们误会太大啦,其实盛师弟非常好相处嘛。」小羊被那师兄的举动吓一跳,随即笑出声:「嗯,都误会了。看来你们也不是讨厌我才不太搭理我的?我还以为……」搭他肩的师兄立刻解释:「怎么可能,我们也不可能因为你是宫主的孩子就另眼相看或是特别讨厌啦。不过,蓝师弟常担心你被打扰,我们也不是有事非得找师弟你,所以久而久之就和你更陌生,想来是这样才造成误会渐深的啦。」最初开口的那位师兄拍了拍手说:「好啦,今天人多,我们乾脆去喝一杯,我收藏了一些灵酒,到我那里尝尝。盛师弟也来吧?」小羊有些为难:「可是我、我…‥」搭肩的师兄想起了什么,拍额道:「都忘了师弟年纪还小,不宜饮酒。」「不要紧,那酒可以兑水喝啦,不会怎样。」小羊见气氛好也不想扫兴,微笑点头:「那我喝个一、两杯,尝尝师兄那些酒的滋味吧。」他和那些师兄们一下子打成一片,跟着他们去隔壁楼里饮酒畅谈。这些师兄们住的地方不像蓝晏清那样有独立的院落,虽然他们有各自的房间,但四人居住的房外才有一间小厅,可是胜在热闹、方便交流,小羊也挺喜欢这样自在的吃喝间聊,混熟后笑闹在一起。小羊觉得灵酒兑水没什么酒气,不知不觉多喝了几杯,听见明蔚劝他几回,可他装没听见继续喝,师兄们藉一点醉意轮流起身表演,有个师兄跳的舞太滑稽,大家笑得东倒西歪,小羊也起身模仿把其他人逗乐。兴头上的师兄们鼓掌叫喝:「盛雪!盛雪!盛雪!」小羊和一个师兄扮起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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