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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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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命。

听到释迦闼修和赞布卓顿的对话,聂泽拉德目眦欲裂,骇得魂飞魄散,挣扎更形疯狂。

一个侍卫抬脚将他踢趴在地,用力压制住他挣扎的身体。另一个恃卫双手并用,三两下就把破烂的衣袍从他身上撤离,接着又细心地将压在马鞭下的碎袍渣滓撕扯干净,露出深褐色的健壮身躯。两名侍卫一个压肩背,一个箝制腰臀,另有两个侍卫过来将聂泽拉德跪地的双腿用力分开压住,露出褐红的后穴。

又一侍卫手持长矛走过来,站在聂泽拉德身后,锋利的矛尖对准肛门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而聂泽拉德口里的布团也在这时被扯出,凄厉痛苦的嘶叫霎时响彻云霄,将昏沈瘫靠在赘布卓顿怀里的罗朱惊得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乖猪,怎么了?」赞布卓顿被罗朱的惊叫赫了一跳,慌忙看向怀中一脸备受惊吓的猪猡。

「在干……干……干什么?!」罗朱颤抖地望着面前的一幕,脸蛋红涨,结巴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从昏沈中惊醒的第一眼就看见四个侍卫压制着一个大开双腿跪地的赤裸男人,还有一个侍卫拿着长长的棍状物正在捅插男人的菊花。殷红的鲜血争先恐后地从长棍和菊花的交接处进涌出来,男人仰头的凄厉长嘶中凝满了无边的痛苦。这……这是什么状况?!当众性虐奴隶?!要不要这么劲爆啊啊啊!简直太禽兽了!

「喔,乖猪不用怕,他们只是在製作弗戈而已。」赞布卓顿不以为意地笑了,柔声解释道,「那是送给法王的祭物。」

他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罗朱红涨的脸蛋唰地褪成一片惨白,微颤的身体瞬间僵成化石。

弗戈,尸棒的另一种形式,用木棍贯穿受害者的肛门。这种令人恐怖的残害通常是战后最常见的惩罚形式,胜者以此来羞辱败者。罗马天主教教会法庭在审问那些有鸡姦罪或性行为放纵者时也使用这种毛骨悚然的做法,而在中世纪的印度,插桿致死也用于某些人祭仪式中。在宗教中,作为手持器物,插在棍上的尸体经常被视为是罪犯的尸体,象征着万物皆空或使人丧失一切。怖畏金刚的「智慧」左手之一握着的弗戈,代表着不管修持者的「惑」有多大,只要修持怖畏金刚定能消除一切恶业。棍贯穿肛门,直到头顶还像征着密宗修习的「圆满次第」。

製作弗戈!她竟亲眼目睹製作弗戈的现场!视线彷佛中魔一样死盯着无比残忍的画面,耳朵似乎失聪了,居然听不见男人痛苦惨烈的嘶嚎。当看到红里带白的矛尖从男人头顶冒出,在灿烂的阳光下反射出森冷刺目的光芒时,岌岌可危盼心理防御轰然坍塌,脑子里嗡的一声,眼前出现圈圈黑晕,逐渐失去了知觉。

乖猪不用怕,只是在製作弗戈而已。彻底昏迷前,禽兽王风轻云淡的笑语犹在耳边迴响。她在心中狠狠咆哮:尼玛的坑妹啊!古代人古代宗教视为理所当然的事情,对我这个和平社会的现代人而言就是残忍得不能再残忍,血腥得不能再血腥的恐怖片啊啊啊!

一直关注着罗朱的赞布卓顿紧紧手臂,将昏迷的她往怀里抱实了些,眸中浮起几分疑惑。製作弗戈的场面远远不如当初在纳木阿村取祭品时血腥,甚至还比不上以往在她面前虐杀宫侍宫奴残忍,那些时候她都能清醒地熬下来,怎么现在就不中用地晕厥了?难不成是胆子被马给颠飞了?他好笑地拍拍她惨白的脸颊,掏出绸帕揩去她额头的冷汗。

赞布卓顿又怎么知道那些时候罗朱之所以能清醒地熬下来,是因为她深知一旦昏厥,下场十之八九就是死。为了活命,不能忍也得忍,再想昏也得努力睁大眼睛。而现在,哪怕她嘴上不承认,心里极度否认,潜意识里却很清楚不管她怎么昏迷,都不会死了。于是,就无意识地放任自己用昏迷来逃离恐怖了。

「王,弗戈已製成。」

这时,四个压制聂泽拉德的侍卫鬆开手退到一边,持矛的侍卫将手中的弗戈举起,单膝跪在赞布卓顿面前。串在长矛上的男人已经没了气息,只有鲜血还顺着矛桿蜿蜒流淌。

赞布卓顿抬头上下打量了一眼,随意挥挥手: 「立刻送到托林寺去。」

侍卫领命离去,他抱着昏迷的罗朱从人椅上站起,对上释迦闼修有些担心的视线,漠然询问:「烈,又砍了多少奴隶?」

「一百二十九个。」

「大概还剩多少?」

「一千左右。」

「举凡逃亡过的奴隶都没有活下去的价值。」他幽冷一笑,对边巴次旦和边巴次仁道,「全部押送回劳作场,给他们服药,找更多的女奴来配种,脱阳死了就餵獒犬和秃鹫,古格需要的只有绝对顺从的奴种。」

「是。」边巴次旦和边巴次仁领命,召集劳作场的兵士开始押解匍匐在地的普兰奴隶。

赞布卓顿低下头,鹰眸中的幽冷迅速转为怜宠,捏捏罗朱的鼻子,嗤笑道, 「真是头胆小、又奇怪的猪猡。」抬起头,将怀里的女人递到释迦闼修手中, 「烈,让干罗纳和坤罗达跟在我身边,你把猪猡送回王宫后再立刻赶过来。」普兰四王子身在劳作场却能训出开锁的女人,并使其混入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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