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2 / 3)
报偿,卖身倒还差不多。
而对男色也颇有心得的费总客观地回忆了一下有一面之缘的何忠义,认为仅就姿色而言,那少年实在不值这个价。
所以当时那笔钱到底是谁借给他的?他为什么跟亲妈都不说实话?
何忠义的账本上记录了「十万元整」的债务,而这笔神秘的债务毫无由来,为此,市局刑警们全体出动,花了大半天的时间,把何忠义工作的地方和他身边的人打听了个遍,被问到的人全都一脸莫名,非但不承认借过他钱,还纷纷表示连他借钱这件事都不知道。
骆闻舟和陶然回到市局的时候,发现何母蜷缩在几张椅子上,已经睡着了,费渡不知跟谁要来了一条薄毯,搭在她身上。
陶然走过去,压低声音问:「她怎么睡这了?」
「我说带她出去住宾馆,她不肯,非要守着你们抓住凶手不可。」费渡一抬头,正看见陶然满头汗,他皱了皱眉,从兜里摸出纸巾递过去,「你平时也这么辛苦吗?看着好心疼。」
陶然还没来得及回话,旁边骆闻舟就凉凉地说:「人民警察就这样,心疼你就多纳点税、少找点事。不过话说回来,费总,你们霸道总裁不都日理万机吗,怎么我看你老这么閒?」
费渡微微一笑:「我养着一帮职业经理人,不是让他们耍嘴炮的。真是很感谢骆警官操心我的财务安全,其实大可不必,我就算把家底全扔了,剩下的零花钱放银行里拿利息,也比你一辈子工资多。」
陶然:「……」
这俩智障果然和平不过三分钟,又他妈来了。
他一手一个,将俩个雄性斗鸡强行分开,一手把骆闻舟拖进办公室,一手警告性地指了指费渡。
费渡丝毫不以为忤,十分暧昧地捏了一下他的手指。
骆闻舟火冒三丈:「他这个……」
陶然一合办公室的门,十分无奈地说:「一会下班以后,你们俩可以约出去掐个痛快。」
骆闻舟敏锐地从他话音里听出了一点言外之意:「唔?你今天下班有事?」
陶然转过身,看了他一眼:「我相亲去。」
骆闻舟愣了愣。
陶然拍了拍他的肩:「兄弟我到年纪了,不能再陪你当单身贵族了。」
骆闻舟的目光往地上一瞥,沉吟片刻,然后他微笑了起来,指着陶然说:「你这个叛徒,居然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出卖了组织,我们永生不灭的『去死团』是不会放过你的。」
陶然想了想:「那我贿赂你一下,将来有孩子,认你当干爹。」
「别,」骆闻舟一摆手,「一个骆一锅够我受的了,我没有当『爹』的瘾,祖国的未来还是得靠你们这些直人去努力——行,你有事就先走吧,在这耗着也耗不出线索来,凶手如果一直跟在张东来身边关注案情进展,我估计他这两天会有行动,咱们一边查一边等着。」
陶然摇摇头,收拾起东西打算离开,骆闻舟却突然从身后叫住了他。
「你一叛出组织,我还真有点失恋的感觉,」骆闻舟嘀咕了一句,「对了,房奴,你要借辆车去吗?」
陶然:「去你的!」
这天晚上,张东来从张婷那里听说了自己进出小黑屋的整个过程,认为律师在其中的作用居功至伟,回家拿柚子叶洗了个澡,当天就要单独请律师吃饭。
相比那些为各大金主们做非诉讼法律服务的同行,刑事律师风险高、压力大,赚钱还不多,真是很难得碰到一起这种当事人傻钱多还不复杂的案子,如果不是有赵浩昌这一层同学关係,这种好事恐怕还真轮不上他,律师欣然赴约。
张东来客客气气地塞给他一个红包,本来说要开车送律师回去,结果刚出饭店,正好碰上个九头身的大美女,十分熟稔地跟张东来打了招呼,并且态度自然地上了张东来的车。
律师自觉跟在人家身边发光发热不太好,识相地坐到了后排座椅,并且表示只要把自己搭到最近的地铁站就可以了。
车上,美女和张少爷没羞没臊的你一言我一语,听得围观群众如坐针毡,律师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只好假装自己是一团空气,靠在后面摆弄手机。路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张东来一脚剎车踩得略急了些,律师整个人往前倾了一下,就在这时,他眼角瞥见角落里似乎有什么东西。
律师本以为是车座上的什么东西被方才那一脚剎车掀下去了,打算顺手捡起来,他这一弯腰,却突然愣住了。
他看见那是一条银灰色的条纹领带,尾部还带着大牌的标籤,做工精良,却好似被人大力揉搓过,已经变了形,像咸鱼干一样团成一团,夹在后排座椅的间隙里。
「死者后脑有钝器伤,死于窒息,凶器是一种软布条,丝巾、领带、软绳等都有可能……」
律师本来喝了点酒,结果那一瞬间,酒精就「呼」地一下,就从他打开的毛孔里蒸发了出去。
就在这时,张东来好像总算想起后座还有个活物,一边启动车子,一边回头看了他一眼:「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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