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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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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鸣生的眼睛再一次问他。

“我们还是朋友吧?”

“当然。”

他没有思索地从容说出,这句问题的答案似乎永远不会改变。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想从顾鸣生那里听到什么样的回答,但这样很好,这样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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