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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2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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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以厚实的胸肌生生受了这一脚。

琼飞痛得眼冒金星,杏眸一瞥,私处似是淌出血丝,刺利利的疼痛难当。羞耻还不及暴怒醒得快,小女娃儿目露凶光,咬唇尖叫?“你坏了我的身子,我……我杀了你!”

耿照差点没晕过去?“摸你的脚都算‘坏身子’,你未免也太容易坏了。”皱眉道?“你别动!我瞧瞧。”抓小鸡似的箝住她肉呼呼的雪白小脚往上一提,琼飞挣扎不得,臀股下空门大闲,白哲的大腿间夹着一隻鲜嫩浑圆的小蜜枣,饱满的外阴沾着些许血丝,似是擦破油皮。

原来琼飞的爱液天生黏稠,绳索贴肉磨了半天,出水极多,将细嫩的内外阴连同耻毛、红索等全都黏在一块儿,于昏迷间慢慢干涸;稍稍一动,便将沾黏的油皮撕扯下来,登时破皮流血。

耿照摇头道?“这没什么。待会解下绳索,还有得你受的。”弦子以灵蛇古剑割开红索,要将缠绕在她腿间的红索取下时,果然琼飞哇哇大叫,夹着腿不让动手,反手便要抽她一个耳光,却被耿照一把抓住。

“你干什么?动不动便要打人!”

“她弄痛我!”琼飞蜷着身子夹着腿,疼得眼角迸泪,神情却极倔强?

“你……你们都欺负我!趁我娘不在,便合起来欺侮我一个!呜呜呜……”

“闭嘴!”耿照不觉动了肝火,瞠目如电,低声喝道?“忒也怕痛,还逞什么英雄!知不知道为了救你,我们冒了多大的风险?谁爱提着脑袋,巴巴的来欺负你!”

琼飞吓了一大跳,印象中这小和尚老爱逃跑,看来挺孬的,不想也有充满男子气概的时候,不由噤声,只余一双泪光闪闪的大眼,兀自恶狠狠地瞪着他。耿照对弦子道?“弦子姑娘,劳你取些白巾清水来。”

岳宸风生性谨慎,人不在时,房中连茶水也未摆,省得遭人下毒。弦子巡了一匝,遍寻不着,正要冒险外出,却被耿照唤住。

“现在有两条路给你选。”耿照看着琼飞,肃然道?

“你忍一时,取下来便是。至多是皮外伤,过两天就好。”

琼飞眼角犹带泪花,抬头怒道?“你放屁!又……又不是你疼!”

耿照又气又好笑,想到她其实也就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只是大一点的孩子,女孩儿家怕疼也是正常,板着脸道?“第二个法子不疼,可是得碰你的身子。再嚷嚷什么‘坏了身子’,你就另请高明。小小毛孩,懂什么叫‘坏身子……’”

琼飞最讨厌人家看扁她,怒道?“谁说我不懂?你……”本想说“你碰了我就是坏”,但自己也觉得此说太谬,为免多说多错、更教人看不起,索性舍了这个话题,一手掩胸、一手捂着腿心,恨恨道?

“你……你快把这鬼绳子弄下来,别这么多废话!”

耿照凑近她耳畔低语一阵,琼飞蓦地胀红小脸,错愕道?“要……要这样?”

“要不我让弦子姑娘帮你?”

琼飞讨厌她的程度,只怕还在这小和尚之上,怒道?“我不要!”犹豫片刻,对弦子道?“你把眼睛闭起来,转过身去。没有我的命令,你死也不准睁眼回头,听到没有?”弦子面上淡淡的毫无表情,依言闭上眼睛,背转身去。

“你……你快些。”琼飞的声音微微发颤,不知是羞是怕。

她极是怕痛,紧并双腿不肯打开。耿照本想以清水毛巾沾湿绳索,化开凝结的爱液浆块,不料房裏既无清水也无布巾,灵机一动,索性将手指含入口中,沾着唾沫轻抚红绳蜜肉。

这法子原也使得,谁知摸得两下,琼飞又哇哇叫疼,含泪怒道?“你的手怎么跟粗棉一样?疼……疼!你死也别碰我!”原来耿照铁匠出身,一双铁掌专门伺候烈火洪炉,皮肤粗糙如砂纸,琼飞大小姐连一丁点儿疼都不能忍,顿时将他骂得狗血淋头。

耿照烦躁起来,心想?“还有多少正事待办,谁来这般伺候你?”怒道?“别吵啦,我换个法子。你再啰嗦,我一把将绳子扯下,扯得你血肉模糊!”再怎么黏稠浓厚的爱液,凝结后能扯得“血肉模糊”、“皮开肉绽”,也真是天下奇闻了。

但琼飞被他一喝,不免心惊肉跳,心不甘情不愿地闭上嘴。耿照抄起她的膝弯往前翻,压在她胸前让她抱住,两瓣雪白弹手的小屁股高高抬起,凸出腿心裏饱满的玉户与红绳。

“你……你干什么?”琼飞惊叫起来,声音却被闷在如熟虾般蜷起的胸腔裏。

“闭嘴!”耿照没好气道?“我把绳子弄湿,才好拿起。时间不多,要是弄不湿化不开,我便硬扯下来!”

琼飞吓得半死,光听就觉得疼,哇哇大叫?“你别……别硬来!慢些弄。”

他埋首股间,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破皮的伤口碰到柔软的舌头津唾,只觉一阵刺痒,并不如何疼痛;舔着舔着,琼飞的吐息渐渐粗浓,时不时的轻“唔”出声,小屁股细细摇晃,抱在怀裏的两条腿子微踢动着,夹紧的大腿放鬆开来,腻白的腿根却不自禁地发颤。

耿照舔得她汁水潺潺,少女的气味带有一股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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