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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7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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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精激射而出,尽数射在她那充血的外阴附近。

漱玉节本以为贞操难保,眼角不禁迸出羞耻的泪水,忽觉巨物远离,还没来

得及欣喜,一条滚烫的液柱已狠狠撞上玉户,一触便炸得浆碎,却能清晰感觉液

柱的坚硬形状,瞬间竟生出“猛被插入”的错觉。

强劲的喷射一时未绝,勃挺得阴蒂被热浆一注接一注地击打,产生难以言喻

的快感,像被无数细小的珠粒喷击,又似小顽童屈指弹打,既痛又美,漱玉洁几

乎翻起白眼,娇躯大颤,玉蚌吐出小股清浆,宛若失禁;蚌嘴翕合之间,浓精兀

自猛烈喷射,击中深藏在蜜肉裏的肿大阴核,接连将久旷的美妇人抛上尖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耿照射得他股间一片黏糊,连乌卷的阴毛、充血的蜜唇都覆满浓浆。

美态狼籍的妇人娇躯瘫软,抱着她的手掌闭幕喘息,方才的角斗拼搏恍如一

场无的之梦,连股间的战栗快美也变得好不真实。

——其实耿照也不明白,自己为何在最后关头改变了主意。

或许是因为他并不喜欢这样,以蛮力欺凌女子,即使面对漱玉洁也一样;或

许正如她迷乱时偶一脱口,怀上琼飞对她来说并不仅仅是为了宗脉的延续,她在

冷酷非情的“帝门宗主”身份之外,同时也是他人的女儿,他人的妻子,以及他

人的母亲。

体内的真气略一调匀,脑识顿时清醒许多,对怀中的半裸美妇忽觉歉疚,只

是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让我起来。”她轻声道。

耿照依言放手。她头顶的黑纱簪饰早已四散,髮髻脱落,曳着一头乌黑汗湿

的乱髮,叫上的凤头金履不知踢到何处,连罗袜也在挣扎中脱落一隻,裸着一隻

娇媚的玉足。

乳色的浓精射满妇人腿心,有的沾上衣榻,更多确实射在她雪绵股间,衬与

饱满的、粘糊糊的乌亮卷茸,淫靡之余,竟有股纯稚之美,衬与残妆素发,说不

出的凄艳惹怜。

华服没什么衣袋之类,漱玉节随身连手绢也无,涨红的苍白雪肌掠过一抹娇

疲,勉力抬起素手,将腰裏的半截肚兜扯出,襟内一双玉乳轻晃,市区承托的乳

房坠得低圆,锁骨一下拉成一片斜平,极瘦的人儿身上挂着两颗玉球,圆饱处难

以相接,微向两侧挺凸;酥红的蒂儿向天昂起,不显乳垂,反倒尖翘诱人。

耿照看到这双美乳,闹钟却不自禁地想到宝宝锦儿。

光论胸乳之美,漱玉节决计无法与宝宝锦儿相比,甚至不如比例完美的二总

管、形状坚挺的明姑娘,但妙就妙在他腰窄身薄,原不该有这般惊人乳量。如此

纤细的美人儿,胸前却挂着两枚浑圆玉乳,肥瘦各取其最美处,任谁看了都难以

移目。

她细细抹着玉户残精,蚌中除了淫水花浆,还淌出乳状小块,原来耿照喷发

太过强劲,竟隔空射入,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射进多少,暗自心惊:“怎……怎会

这么厉害?万一插……插了进去,岂不是……岂不是射死人了?”以她的身份,

若然有孕,势必在们中掀起滔天巨浪,此际她却晕陶陶的不想烦心,一想到那个

“死”字,不由得全身酥麻,花底一松,差点要丢,勉力用肚兜掩住;感觉差不

多流干净了,才包成一团握在手心。

那条枣金红的绫罗肚兜果然极艳,兜面以金线织绣,花样繁复不俗,也不是

颈下腿间的保守款式,长度比媚儿的短肚兜略长些,知道香脐以上,才能从华服

缠腰中扯出。

在媚儿之后,耿照知道这样的短亵衣至少有两样好处:托住双丸,以减轻硕

乳负担,以及行淫取乐剑及履及,省事方便——漱玉节若真能把持,未与男子苟

合,挑这样大胆花俏的款式,多半是为了方便自读。

漱玉节将收集了残精的肚兜小心迭好,贴着裸胸收入怀中,整襟顺发,又拾

回鞋袜穿上。耿照也沉默穿上衣裤,取布巾按住额上伤口,儘量不接近软榻,忽

听她低声道:“多……多谢你。”

有什么好谢的?耿照不禁苦笑。

到底是他对妇人做了逾矩之行,这种事到哪儿都是错的,不会因为他悬崖勒

马而变得比较有德。正想着要如何赔罪,漱玉节又低垂眼帘,低声道:“自我男

人离开,这十多年来没人再碰过我。便是我贴身的婢女婆子,也只替我梳梳发、

捶捶肩而已。我连沐浴都不爱有人伺候。符赤锦兴许与你说过纯血延续的那些故

事,但我平生从未有过第二个男人:除了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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