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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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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

他无法将她带出禁道。他生命里已经有太多女子,于此温情一动,慨然许诺将另一个人的生命扛上肩头,不过自欺欺人罢了,日后才发现做不到或做不好,此际的善良并不能稍减罪孽。过去耿照并不知晓,有时并不以为,但在半琴天宫的大堂之上,他算明白了这个道理。

他能为苏合熏做的,是为她好好完成这个,许是她未及双十的人生迄今、唯一出于己身意志的选择和决定。耿照将勃挺的怒龙拔了出来,光这么贴肉一刮,苏合熏便汩出大把淫蜜,昂颈酥颤着;男儿却将她翻成仰躺姿态,大大分开她的细长美腿,就着落红蜜汁重新深入,直没至底。

女郎逐渐癒合的贞节象征,又再度被他狠狠捅破,疼痛约略中和了剧烈的擦刮贯入,不再一味向上堆迭快感,苏合熏“啊”的一声仰头拱腰,叫声却出乎意料地扬颤虚渺,透着一丝娇媚愉悦,荡人心魄。

“熏儿……”他俯视着身下美丽的冰山美人,感觉她正寸寸融化,蜜膣里的灼热、黏腻,绞扭蠕动之甚,比他所知任何一名女子都要热情澎湃,一点都不冰冷。“我不但要再干妳一回,这回同样要射在里面,妳要把它通通留在身子里,一滴都不许漏。”少年的口吻虽温柔,却带着前所未见的霸气决绝,苏合熏痴痴望着他,忘了抑制小嘴,随着急遽起伏的酥胸,不由自主地轻喘开歙着。“教我双修心诀的人说,要使这门功法达到最大的效果,唯一的秘诀,就是欢好时眼里、心里只有这个人,像要与之孕育骨肉一般,把身心都交给对方。

“我会为妳这样做。我会用尽我所知的,来取悦妳、满足妳,让妳成为世上最快乐的女人,然后在妳身子里留下印记,此生它只属于妳,谁也拾夺不去。在此之前,我会不停干妳,不断射在里面,血照精元给我多少力量,我将全用在妳身上,直到妳身子里,留下我的东西为止。明白了么?”苏合熏随着他说话时的震动,一个字、一个字地抽搐着,喘息着,用敏感的娇躯去体会他话里的含意,然后以更激烈、全然不受控制的缩紧回应他,直到欲念溢满她迷蒙的星眸,才以销魂的气声吐出两字:

“……快来丨‘”这一夜似乎过得特别快。

虽说溢元作用于阳精的效果理当渐渐消褪,然而,在耿照不知第几次痛痛快快射了她一膣之后,两人紧搂着暂歇片刻,还未拔出,那血肉癒合的奇异紧迫又再度出现。

苏合熏体内的血照阳丹早已种妥,耿照在历经碧火神功与鼎天剑脉双双突破之后,对力量掌控之精准甚至超越了“发在意先”,已至“蜗角极争”的境界,绝不超用一分余赘,便是无心一挥,亦都是恰到好处。

否则,以他经血照精元改造完成的强大新躯,与阳丹未成的苏合熏抵死缠绵,虽说两人均得枯泽血照的好处,毕竟强弱悬殊,若非这精确使力的“蜗角极争”,无论如何动情都无失控之虞,女郎早已遭受重创,乃至性命垂危。

耿照放心与她媾合,两人极尽缱绻,情意深浓,阳丹得饱含血照精元的补人玄阳一遍又一遍浇灌,一夜便已隐约成形,下半夜的欢好纯粹是取乐。苏合熏并不惧怕疼痛,敏感的身子经男儿开发,迅速掌握了控制快感的诀窍,尤爱“观音坐莲”的体位,不惟纤腰如钢片般强韧,更因女子上位易于控制交合的角度深浅,避免男儿一味癫狂,令快感转成了痛苦。

末一回,便是结束在两人环抱迭坐、阳物插至膣底,苏合熏自抓了他双手按上雪股,摇着翘臀愈研花心,在龙首暴胀、饱含血绍精元的浓浆喷出之际,女郎亦丢得死去活来,娇娇地趴在他胸膛上喘息,双眸紧闭檀口轻歙,雪靥上一片酡红,明艳不可方物。

石室外鱼肚浮白,满室壁灯渐失华采,若非软玉在怀,触感鲜润,被体温蒸腾飘散的肌肤香泽、自蜜膣里刨出的淫麝气味仍浮挹于鼻端,这一切便似一个荒唐的春梦,半点也不真切。

耿照一身烈汗,被她尖尖指甲抓破的血痕转眼即消,只余一缕淡淡红渗,融于汗中,血照精元令他不知“疲惫”为何物,枕着肌肉贲起的古铜色手臂,直勾勾地空望着同样刻满天佛图字的石室穹顶发呆。骤然从美梦中醒来的空虚感,或许就是这样罢?

胸膛上忽有些搔痒,却是苏合熏以指尖轻轻划着,有些闷湿的嗓音从湿发中透出,虽比印象里黏腻些,仍旧是那个清冷脆利、冰玉一般的苏合熏。这令少年没来由地安心起来,彷佛一切都还在常轨上,并未因梦醒而易改。

“你知道,林采茵为什么这样恨我么?”“妳居然还知道啊。”这简直是奇闻。耿照都快吓傻了。

“通州老面。”苏合熏倒是没同他一般见识。从胸肌上浓睫轻刷的酥痒判断,她应该只是皱了皱眉头,就跟往常一样。

“什么通州老面?”耿照一头雾水。

“林采茵老家在通州。她小时候白白胖胖的,动作很不灵光,学什么都慢些,唯一会的就是哭。”苏合熏轻声道:“我给她取的绰号。以前不觉得怎么,现下想想,说不定那时她便偷偷恨上我了。”妳自己也知道啊。“没想到妳小时候这样坏。”“我又不是对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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