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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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逊大家闺秀,此番东来的金吾卫中,不少世家出身的年轻侍卫都对她神魂顚倒,荷甄总是不假词色,严守分际,全副心神都放在侍奉娘娘之上,口风紧、人又十分乖觉,阿妍待她格外亲厚。

任宜紫的衣衫,阿妍几乎穿不上,她的身量足足比妹妹高了两寸有余,胸乳臀股之盛,更非娇小玲珑的任宜紫可比,想硬塞都没门,莫可奈何,隻得遣荷甄回凤居中取,若妹妹还没睡下,顺便同她说一声自己已回。

岂料荷甄这一去,便再也没回来。阿妍浸得乏了,在浴桶裏小寐片刻,醒来才发现水已微凉,浑圆紧致的修长玉腿上泛起连片娇悚,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顾不得无人服侍,赶紧起身抹净水珠,匆匆披上穿来的衣裳,用细绢裹干湿源滴的发梢。

荷甄不是会钻空子开小差的脾性,难不成……是宜紫丫头习难她?

任宜紫并不喜欢荷甄。自负美貌的宜紫丫头,应该半点也不觉得荷甄漂亮吧?

充其量不过是有点可爱罢了,装得挺清高的,偏有这么多眼瞎的臭男子喜欢,巴巴的把脸凑上任她掴打ii阿妍几可想像小妹心中对荷甄的偏见,连那轻蔑不屑的口吻仿佛都能听见。

但荷甄也极不喜欢娘娘的么妹。阿妍敏锐地察觉了这一点,有回装作不经意地问出口,荷甄嚅嗫半天,白嫩的小手揪着衣角,才小小声地说:「她……她穿娘娘的衣裳。」阿妍一怔,不禁失笑。

傻丫头!她要扮成我,怎能不穿我的衣裳?荷甄仍是低垂着腴嫩的雪颈,细声道:「……婢子有僭,婢子不敢了,娘娘恕罪。」但阿妍知以这丫头外表丝毫瞧不出的执拗脾性,此说并未令她心悦诚服,放弃成见,隻是也没放在心上。

此际一想,倒有些坐不住了,犹豫片刻,终于还是披衣起身,赤着双足推开门扉,轻手轻脚地往凤居行去。

金吾卫驻于梯台出入之处,栖凤馆底层与外围更是层层警跸,围得铁桶也似,谷外更有谷城大营的驻军,防卫相当严密?,为免惊扰凤驾,栖凤馆顶层闲人禁入,负责保护娘娘安危的,乃是些受过武艺训练的女官。

阿妍无有可供替换的新衣,披的还是外出时所着的那套淡绿花襦墨绿裙,纱质的绿花上襦内,本还有件蛋青色的长袖单衣,但她生性好洁,穿了两天嫌不干净,但又不能没有束胸之物,否则以她双峰之饱满坚挺,廊间撞着女史内侍,见娘娘纱襦内双丸跌宕,雪肌乳晕若隐若现,成何体统?

隻得把贴身的明黄肚兜再穿了,舍了单衣不要,径将淡绿色的纱质花襦披在肩上,仅以小手揪紧襦襟,下身的裙裳也是匆匆套就,随意係了带结,衬与湿发赤足的模样,倒有几分云雨过后、偷回香闺的动人风情。

廊间悄静静的一个人也无,阿妍心生异样,凤居前也不见守门的女官,「咿」

的一声推门而入,穿过偌大的厅堂,隔着华丽的掐金屛风,忽听见一阵奇异的啾啾声响,液感黏润,在静默的凤居中听来格外鲜明,伴随女子鼻端所出的唔哝轻哼,如诉如泣,令人血脉贲张。

她非不知男女情事,一听便俏脸绯红,暗忖:「谁人如此大胆,竟于此地行苟合事!宜紫丫头呢,她怎也不管?」定了定神,挺直背脊转过屛风,本欲喝止,赫见一幕惊人的景象:金帐之中,一名男子背对屛风,全身赤裸,雄赳赳地昂立在绣榻之上。阿妍见不着他的麵孔,隻觉此人身形修长、肌肤白皙,充满阴柔之美,肩背腰臀却是筋肉纠结,汗渍为揉合了力与美的肌肉线条覆上一层晶亮水光,在昏黄的灯焰下看来,分外妖异。

男子足边,仰躺着一具娇小女体,长发披麵、状似昏迷,裹着丝绸睡褛的胴体起伏玲珑,身段绝佳?,虽未见麵孔,阿妍却认出是么妹任宜紫的身形,一颗心差点跳到了口腔裏。 身穿宫女服饰、斜背长剑的金钏银雪则双双昏迷于另一侧,皇后所用的凤榻十分宽阔,三具娇美的青春胴体横陈于其上,丝毫不显局促,纤细的手脚或迭或展,姿态各异,曲线无比诱人。

男子身前,跪了一名全身赤裸的少女,肤光赛雪欺霜,体态腴润丰满,两隻浑圆饱满的乳瓜坠于胸前,每一隻都要比少女的小脸更巨大,铜钱大小的乳晕与樱核儿似的乳蒂全是艳丽的樱红色,沾着晶晶亮亮的口唾腻光,不知因情欲勃发,抑或被啃啮蹂躏所致,肿得表麵绷亮,骄傲地昂然指天,不住轻颤。

少女娇躯甚腴,绷紧的大腿及饱满的小腹挤溢着大把雪肉,腰线至中段却忽然急遽内凹,充满骄人的弹性,一看便知年纪甚轻,身子初熟,犹带有一丝酸甜青涩之感。

她跪在男子身前,双手交握,吮得滋滋有声,像是在舔食什么极为美味之物。

阿妍猜也猜得到她手裏、口裏的是什么,隻觉少女身形也十分眼熟,正想悄悄绕至一旁,换个更清楚的角度,不意挥手「喀喇」一响,碰着了屛风,要退却已来不及了。

少女闻声探头,不觉笑弯了眼,仿佛醉酒一般,露出痴傻憨笑,舌尖一卷唇边的精白垂涎,喃喃道:「娘……娘娘……您来啦?主……主人的这个好好吃…

…好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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