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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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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旁人却觉这一大一小两美人说话的景象煞是好看,无不笑吟吟地瞧着。

小女孩似是真喜欢她,片刻又道:“姊姊,天热,我请你吃点。”从瓷缸拈出一枚紫红晶亮的果干,用力伸长小手,却构不着辕座上的姊姊。

“别……你小心啊。”

染红霞唯恐她失足,不免要被轮辙碾过,赶紧去??接。

车厢里,耿照正品着美臀的绝妙手感,忽见伊人起身,乌亮的髹漆坐板上一团稀蜜似的无色浆渍,留有枣印似的压痕,女郎抬起的股心里薄纱浸透,清晰浮出一隻浑圆肉枣,饱满的阴阜粉润酥红,连被汁水打湿的纤茸都瞧得分明,惊喜之余,不禁暗笑:“……怎地湿成了这样?”机不可失,魔手探至臀底,摀住了女郎柔腻的玉蛤。

染红霞料不到有此一失,电流般的酥麻窜过,可比方才并着腿儿悄悄厮磨美得多,差点膝弯发软,赶紧稳住,从小女孩手里接过蜜饯,不忘叮咛:“你踩着了地再鬆手,别要摔跤。 ”小女孩哪里理她?眉花眼笑:

“姊姊嚐嚐,姊姊嚐嚐!”

染红霞翘着屁股,进退维谷,不忍拂逆女童心意,忍着男儿肆虐,将蜜饯放入口中,只觉又香又甜,诧道:“原来是渍樱桃啊!”越浦方言称樱桃为“崖蜜”,适逢春季果熟,采下洗净晾干,以盐腌逼出果汁,去子拌入糖、酒、香料,遂成蜜饯。

女童可得意了。 “姊姊,我做的!我做的!”

染红霞不及细嚼,匆匆嚥下,持缰的手扶住前栏,用以支撑。耿照的指尖隔着浆腻欲滴的纱裤,沿蜜缝滑来滑去,时不时按住一点,彷佛要戳穿纱罗也似,鳝鱼般不住往里钻,越弄液感越发丰沛,直是畅行无阻。

女郎连扭屁股闪躲,都怕敏感太甚,僵着腰不敢动,扶栏勉强支撑,右手闪电般探入帘中,去逮那不知死活的色魔爪。合是她气急攻心,这一抓不知不觉间用上了水月一门的擒拿绝技“小阁藏春手”,一旦拿实了,就算不折断他一隻猪手,起码也要卸脱关节。

只可惜耿盟主武功盖世,以正面迎战屁股,更是胜之不武。撩拨蜜穴的恶行兀自不绝,另一隻手鬆开雪臀,一把扣住伊人皓腕,见指尖上沾了晶莹黏腻的紫红色蜜渍,俯低含住,吃了个一干二净。

十指连心,指尖是人身敏感处之一,染红霞被吮得娇躯发软,若非死死撑住,差点一头撞在围栏上,酥麻的快感令她微微踮起靴尖,屁股不自觉地翘得更高。

马车之外,女童可不知里头忙活些什么,吮了吮指上蜜渍,想起姊姊方才吃崖蜜子还没擦手,从后腰的小竹篓里,拿出一张干净的新摘荷叶举高,笑着说:“姊姊,给你擦手。”

染红霞唯恐她摔着了,急从爱郎狼吻中抽出手来,伸出布帘,强笑道:“不用了,我……我舔干净啦。 ”女童微微一怔。她可喜欢这位姊姊了,简直像仙女一样漂亮,片刻都舍不得挪眼,却没见她是几时吮的手指。

股间的酥麻快美越来越难忍,染红霞决定速战速决,赶紧摆脱小女孩,才好应付身后的大色狼,也不欲白尝她的蜜饯,勉强定了定神,笑道:“这样罢,我买些崖蜜子。 ”女童大喜,果然鬆开围栏,取荷叶包了蜜饯。染红霞“吁”的一声停住了车,往腰里去摸钱囊。

闹市停车,本是要引后头车马诟骂的,然而她生得美貌,女童又讨人喜欢,反正买包蜜饯要不了多少时间,含笑观看的反倒比嘟囔的人多。

染红霞被耿照撩拨得春情满溢,适才差点要丢,手足发软,解钱囊繫带时一不小心,把繫带拉了死结。

以她的手劲,要拈断带子不过反掌间,但如此一来,钱囊大开,也不是办法;耳中听得车后隐有些鼓譟,不用看也知道,堵在道中的车马长龙肯定是捱不住了,灵机一动,仗着布幔遮掩,悄悄鬆开腰带,将钱囊的结子滑将出来,数了五文给女童。

车内,耿照始终咬着她高高翻起的裙边,染红霞什么动作逃得过他的法眼?见女郎鬆开腰带,玩心大盛,轻轻抓住白纱裈裤,“唰!”一声褪至腿间,露出光裸的雪臀,以及股心里那隻湿漉漉、汗津津的柔媚玉蛤。

染红霞魂飞魄散,抓住围栏向前倾,才想到下身赤裸,一出布幔,那还了得?赶紧缩回去。耿照忍着笑,抱着雪臀往后,染红霞死命抵抗,扭着屁股不肯顺从。亏得她武功高强,腰马功夫非同凡响,勉强维持上身不动,没让路人瞧出蹊跷。

这一耽搁,后头的人却不依了,鼓譟声越来越大,还有热心的路人走近围栏:“姑娘,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我瞧你脸色极红,莫不是中暑罢?”围观者众,染红霞便是想驱车,也走不了了。

耿照本不是好事之徒,也非有意刁难,只是平素正经八百的女郎,在众人围观之下,车内下身却是赤裸的,光想像染红霞的窘迫神情,便令他难以遏抑地兴奋起来。

他本想将红儿光裸酥盈的臀股抱近,贴着下身细细厮磨,聊慰勃发的慾念,此际却色胆横生,想在这里便要了她,边与她前前后后地拔河,边动手褪下裤衩,勃挺的怒龙昂翘指天,不住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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