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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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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说姊妹俩一般的直肠直肚,简直不能更老实了。

一招得手,臂间所箍又软又绵,柔若无骨,哪里是少女结实的胴体?直如一团春水所化。若非银雪“呀”的一声叫出声,吐息湿热,确是有血有肉的活人,还以为中了什么移花接木之术,抱得一隻温香软枕。

(双胞胎不都是一模一样么?抱起来……怎能如此不同!)

人皮面具、乔装改扮……各种光怪陆离的念头纷至沓来,视线游移之间,乍看两张小脸似一模印就,然而并排细较,仍能分出瘦的是金钏,腴的是银雪,只是差异极其微妙,穿上同款衣裙,拉远距离一瞧,简直难以辨别。正欲一指一个、先点倒了再说,忽听任宜紫喊道:“蠢丫头……'留情血吻囓空魂',快!”

银雪不假思索,抿着小嘴一嚅,居然张口朝耿照的颈侧咬落!

外物侵袭,护体的碧火真气相应而动,立时震破银雪的嘴角。

耿照一凛:“……不好,莫伤着了她!”忙收敛功体。

轻细的刺痛感传来,比蚊子叮强不了多少。两人身子相贴,耿照本能昂颈,免与少女缠抵,谁知竟难以转动,四肢百骸彷佛断线一般,次第脱离了心识宰制,静如身外死物,更不稍动,却也未瘫软倒地。

他身负骊珠蛁血两大至宝,按理百毒不侵,怀柔撤劲,原是有以恃之,但这唤作“留情血吻囓空魂”的异术,仍是一举药倒了百毒不侵的耿大盟主。耿照五体俱止,恍如木人,渐连眼珠都难以转动,不知何时将失节制,赶紧定于一向,使车内的景况能最大范围地纳入视界。

胸腹间一阵窸窣,却是银雪笨手笨脚爬落,抱下了昏睡中的金钏,人未离手,已哭起来。“呜呜……姊姊……呜呜……好多血……”

任宜紫又气又好笑,笨蛋本小姐见多了,就没见过这么笨的!“餵,你姊姊还没死,莫哭丧!我问你,你刚刚跑哪儿去啦,好端端的干嘛驾车去磨墙?”

银雪抽噎道:“我……我也不知道,身……身子一下好痒,一下又好疼……一下……又使不上力……我以为金钏病了,想靠边停一下瞧瞧她,谁知突然……突然难受得要命,醒来……就听见小姐唤我。”

任宜紫凝眸一瞧,果然这蠢丫头下身尿裤子也似,裤脚兀自滴着淫蜜,半透的薄裈裤透出乳色雪肌,隔着湿绸犹能看出白里透红,直教人想咬一口。

孪生子共享知觉,十年来打姊妹俩鞭子的经验,足教任宜紫明白这点——一鞭之威由二人分担,彼此便只各疼一半。金钏常隔断痛觉分享,却不许妹妹这么做。

显然交媾的激烈官能,突破了金钏苦心构筑的阻断筛网,更有甚者,在金钏失去意识时,所有的知觉刺激便转由银雪承受也说不定。

你也有躲不掉的时候啊,银雪丫头。任宜紫冷笑。

她一直不怎么喜欢银雪。

银雪丫头比她那老发正义春的姊姊能吃,十二岁上就开始长奶长屁股,整个人吹糖似的,净往勾男人的地方长肉——她和金钏都是十四才来的初潮,发育则是更后头的事。比起勤于锻炼的金钏,银雪丫头从那时起就有了成熟女人的身版,也跟她们一样,变得胆小贪婪恶劳好逸,甘于骯脏臃肿的姿态,早早做上平庸一生的无聊打算。

她老让她想起门里一个出身低贱的丫头。叫黄……黄什么去了?

貌丑身短,只两隻奶子大得出奇,藏着看不起人的心思,到处交朋友,倒也混得舒心。任宜紫瞧她不顺眼,找过几次茬儿,都没能整到她,却记住了那双猪一样的眼睛:白白嫩嫩的脸盘上,深深嵌着两丸黑水银似的乌浓,煨在满面笑意里,看起来岂止无害?简直蠢透了。

但猪其实聪明得要命。你若觉得她蠢,代表她要比你聪明多了。

任宜紫甩了甩头,驱散令人不快的杂识,一个崭新的恶念迅速自心底成形。

“这厮给金钏下了药,你赶快救她!”

“怎……怎么救?”银雪茫然回望。“我……我又不懂药理……”

“我懂就行啦。”任宜紫忍着笑,一本正经道:“此毒名唤'牵肠丝',是极厉害的春……呃,我是说毒药,普天之下,唯男子阳精可解。”一指耿照胯间高高昂起的怒龙,圈起幼细白晰的拇、食二指,作势套弄。

银雪小脸“唰!”一声涨红,不敢违拗,正欲蹲下,又被主子喊住。“他那丑物若是消软了去,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姊姊。你把衣衫全脱了,免教他馁了兴致,平白害了金钏性命。”

这种荒谬绝伦、破绽百出的说法,任谁来听都只能摇头哂然。银雪欲言又止,终究未出一言辩驳,起身乖巧地褪去衫裤,不留一丝半缕,裸出光洁白晰的??雪润娇躯。

卸去所有遮蔽之后,姊妹俩“并不一样”的奇特印象益发强烈起来:金钏银雪体??型相仿,如相貌细辨之下,终有腴瘦的微妙差异,胴体亦然。银雪的腰枝明显较姊姊更腴,小腹也有着少女独有的迷人肉感。这份娇腴延伸到腿股,便成肉呼呼的蜜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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