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2 / 2)
此得到了忧鬱症。她单独一个人回到台湾疗伤止痛,在出租的房间里,足不出户待了两个月。直到心情稍微好转之后才来公司上班,之后就见到了岱。
岱焦急地对立说,他不在乎她完不完整,愿意和她在一起,但是立始终没有转变她的心意。他语重心长地告诉岱她可以接受z,因为z也不完整,另外还有一件很重要的就是,他认为他可以随时离开z,可是如果他一旦接受岱,她就再也没有办法离开他。
这是什么样的道理?岱完全听不进去,在惊讶和愤怒中他开车直放母校校园,在绝望中他首次吻了她。岱说要带她私奔,但在她静如止水的回应之后,岱最终还是把他送了回去,回去z当主管的地方,然后黯然离开了这家公司。
多年之后立告诉他,如果当时他带她私奔,他俩现在应该有好多小孩了。当然多年之后他也知道她嫁给了z,而且并没有像她说的很快的离开他。不能说是鶼鰈情深,但至少是白首偕老。
岱知道他必须要换个环境,他才能够再度呼吸到空气;需要自我放逐,才能从西伯利亚重新找到脉搏。五年前曾经答应父母亲不出国,如今必须要反悔了。双亲倒也支持他,为了迎合父母的期待,尽一份传宗接代的责任,他在出国之前订婚了。
在订婚前夕,他收到了立寄来的黄色玫瑰花,黄色代表离别。立用的是公司部门的名字,不想留下任何痕跡。接着他接到了立的电话,立告诉岱她后悔了,但一切为时已晚。
岱知道,她其实是故意等到一切为时已晚之后,才让自己后悔。他会在下一辈子等立,等立嫁给他。可是下一辈子还有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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