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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烧 第74(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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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小脾气,那么多,都是陈鹤征惯出来的吧。

从浴室出来时,两个人都披着浴袍。

陈鹤征依旧抱她,将温鲤重新放在客厅的沙发上,摸着她泛红的眼尾,说:“先别睡,我让餐厅送宵夜上来,多少吃一点。胃总空着,会生病。”

温鲤不算太困,就是累,没力气,身上哪哪都软,她点头,说:“你快一点回来,我想让你抱着我。”

陈鹤征用指腹蹭了蹭她的鼻尖,浅笑着,“粘人的劲儿还没过啊。”

“过不了过不了,”温鲤在他怀里说,“就要一直粘你。”

“谁说要做个乖孩子的?”陈鹤征将粘在她颈侧的头发往后拨,逗她,“乖孩子从不耍赖的。”

温鲤歪头,又纯又清的一双眼,看着他,“我刚刚不乖吗?你要怎么样,我都答应了呀。”

温鲤说的“刚刚”, 就是淋浴间里那一段。

一个多小时,持续的热,到最后, 温鲤几乎抱不住他, 手臂软绵绵的。

她腿型细直,皮肤白得像冻牛奶,挨在陈鹤征腰那儿,被他牢牢握着, 要哭不哭的样子, 看上去特别招人欺负。

这种事情不能回想,越想越燥,勾人, 还容易饿。

陈鹤征喉结滚了滚, 抬手在温鲤额头上弹了一记,“什么话都说,不知羞了?”

温鲤裹着白色的浴袍,团在沙发上,像个脸型小巧的漂亮雪人。

她其实是有一点羞的,但她也知道维护一段感情需要确切地表达。于是,她伸手, 指尖勾着陈鹤征的浴袍带子, 将他拽到近前。

陈鹤征任由她拽着, 也任由她把脑袋埋进自己的衣服里, 听见她用一种黏黏糊糊的声音问:“你看见我的个签了?”

做一个乖孩子。

陈鹤征“嗯”了声, 她浴袍穿得歪扭, 领子有点散, 锁骨往下, 不少红色的印子。

温鲤没觉察,还仰头,许多东西都露出来。陈鹤征呼吸顿了顿,伸手帮她把领子理好,手指贴在她颈后那块柔软的皮肤上,揉了揉。

“那条个签就是专门写给你的,”温鲤被他揉得挺舒服,眯着眼睛,笑了笑,“跟着阿征,做一个乖孩子,只要他开心,什么我都可以给。”

再没有比她更会哄人的了,又甜,又糯,仰着脂玉般雪白的脸颊,说最好听的话。

温鲤的手指还拽着陈鹤征的浴袍带子,绕来绕去地把玩。

陈鹤征垂眸扫一眼,将她的手指包在掌心里,握了握,体温贴着体温。

“跟着吧,”他说,“这辈子都跟着我。”

声音有点低,说完这句,他顿了顿,接着,又说:“不能反悔。”

“更不能离开。”

陈鹤征这种人,天生倨傲,心气儿高得厉害,每一根骨头都硬气,像天空的鹰,也像草原上最烈的骏马,难以驯服。

但是,他一旦低头,心甘情愿地臣服于一人,给出的忠诚,就是世界上最惊艳的礼物。

缄默而无声,深爱至刻骨。

梁静茹唱过的那首歌——

一整个宇宙,换一颗红豆。

陈鹤征不仅要了宵夜,还有冰块镇着的红酒,馥郁的香气层次分明。

女服务生推着餐车将餐食送到门口,陈鹤征开门,在门厅的位置接了,没让服务生进来。

他一贯不爱吹头发,就那么湿漉漉地垂在额前,挡住锋利的眉,一股餍足又慵懒的劲儿,很招人惦记。

服务员向他介绍每一样菜品的冷热,陈鹤征听得很仔细,问意式海鲜汤里有没有放香菇,温鲤不喜欢香菇的味道。

服务生摇头说没有,又说了一句“祝您用餐愉快”后,就离开了。

门板合拢,长长的走廊里空无一人,服务生按了按乱蹦的心跳,不免有些感慨,长的好看也就罢了,还那么耐心而细致,真难得啊。

房间里,陈鹤征掀开餐盘的盖子,将食物挪到茶几上。暖香的味道飘散开,温鲤顿时饿得快虚脱了,先前吃的飞机餐,真是一点不当事儿。

她从沙发上坐起来,长发用发夹夹住,然后伸手,却不拿餐具,而是对着陈鹤征,笑眯眯的,“阿征,抱一下。”

陈鹤征多冷漠的一个人啊,愣是被她缠得笑出来,弹一下温鲤的额头,说:“还想不想吃饭了?”

要吃饭,还是要抱?

温鲤想了想,决定折中,“你抱着我吃。”

她真的太粘了,还磨人,但是,陈鹤征喜欢。

他就喜欢她这股劲儿,缠着他,粘他,别人她看都不看。

他的女人,由身到心,每一寸,都被他占据着。

他就是这样霸道。

陈鹤征将温鲤捞过来,抱到怀里,然后,盛了汤点来喂她。海鲜浓汤她喝了小半份,奶酪配火腿片也吃了一点,就再也吃不下,剩下的,照例是陈鹤征帮她吃掉。

陈鹤征吃东西,温鲤仍赖在他怀里,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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