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 / 2)
重新将娃娃揽回怀中,鹤步洲有种失而復得的错觉。
他心底做了个决定,以后无论去哪儿他都要把娃娃带着,省得娃娃不在他视线范围之内担心。
感受着揽着他的手臂的温度,肖意安快哭了。
本来这种像是植物人一样,既不能动也不能说话的日子就已经很操蛋了,结果还要忍受一整天的寂寞煎熬,多经历几次他大概是要疯的。
都说寂寞是这个世上最可怕的东西,现在他算是狠狠地体验一把。
一天前的肖意安还想尽办法的远离鹤步洲,而现在的他却恨不得紧紧的抱住鹤步洲的手臂,求他以后别把自己一个人丢在家里。
实在不行,可以把电视打开让他看电视也成啊。只要别让他像个傻子一样,盯着一个地方发呆就行了。
他的要求很简单,可惜却无法提出。
鹤步洲抱着他去了客厅,被丢在玄关里无人理会的小奶橘划拉着笼子,抗议的喵喵叫着。
这熟悉的猫叫声吸引了肖意安的注意,他要是没记错,这声音好像跟那隻与他在垃圾堆里共患难的小奶猫一模一样。
难道那隻奶猫已经打好疫苗被接回来了;
小奶橘弄出来的动静可不小,总算是让全副心神都在娃娃身上的鹤步洲想起了还有它的存在。
他抱着肖意安走到玄关,笼子里的奶橘看见他时在笼子里转着圈圈,嘴里骂骂咧咧的,像是在骂他怎么能把它丢在这里不闻不问。
“安静。”
相比对肖意安时如春风般的温柔细致,他对奶猫的态度就如同腊月寒冬般冷漠。
只见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奶猫,压迫感十足的说:“再吵就把你丢到屋外去。”
小奶猫像是听懂了,一下子禁了声,耳朵怂成了飞机耳。
肖意安看着这一人一猫的互动,忍不住好笑的想这霸总连小奶猫都欺负,可真是太冷血无情了。
鹤步洲并不知道肖意安心中的想法,空闲的另一隻手拎起猫笼子,将它提进了屋。
到了屋里后,鹤步洲一点将小奶猫放出来的意思都没有,而是像是教训家里不听话的孩子一样,特别义正言辞的告诉它在这个家里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不可以做。
肖意安在一旁听着笑得双肩直发抖,认认真真叫一隻猫不要拿家里家具磨爪子,也不要随意大小便的霸总实在是太可爱了吧。
鹤步洲说教了十来分钟,将「家规」从头到尾将清楚以后,终于大发慈悲的将猫笼打了开来。
小奶橘一获得自由就开始飘了,它一直认为鹤步洲怀里的娃娃是它的,不过是这个可恶的四脚兽从它这里抢走了而已。
终于重新见到它心心念念的玩具,发现玩具变得更加的漂亮以后,它立刻按捺不住的垫着脚跳到了沙发上,黏黏腻腻的就要往肖意安身上蹭。
眼看着一颗猫头就要蹭到肖意安的手臂,鹤步洲脸色一变,眼疾手快的掐住奶橘的后颈。
“喵?”
小奶猫睁着一双懵逼的猫眼,看着自己离心爱的玩具越来越远,立刻扑腾着四肢想要脱离魔爪。
鹤步洲将肖意安放到沙发上,拎着奶猫起身走到了笼子前,将猫一丢,冷笑着说:“我说过以后这个娃娃归我,再让我看见你靠近他一次,我断你猫粮。”
多了一隻日常试图抢娃的猫以后,鹤步洲更加不放心把肖意安一隻娃放家里,鹤氏的员工已经对他带着一隻娃同进同出免疫了。
而自打养娃以后,鹤步洲彻底成了炫娃狂魔,万年不发朋友圈的人仿佛打开了潘多拉魔盒,每天发一条养娃日常,偶尔会有一隻小肥猫入镜。
鹤步洲的亲朋好友从一开始的震惊,到后来都恨不得屏蔽他。
养娃了不起吗?是谁说养娃就是幼稚,养娃就是不务正业的?
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小美人的照片,却连摸一下都摸不到的鹤松清嫉妒得揪衣带。
最让她觉得冤的是,大哥和爸妈都认为是她把二哥带歪了,可把她气得直翻白眼。
这要是二哥把娃娃给她摸摸抱抱,这锅她背了也无所谓,可二哥把那小美人看得比老婆都要紧,不知道的还以为那娃娃是他媳妇呢。
鹤松清越想越气,最后薅出一匹布来,给她家的崽崽们做新衣服去。
刚把布抱着放到缝纫机的工作台上,房门被敲响了。
“谁啊?”
她疑惑的跑去开门,结果一开门就看见自家二哥站在了门口。
对上二哥仿佛能将她看穿的目光,鹤松清不知道怎么的就心虚了起来。她挺直了腰杆,巴巴的说:“二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自从接手了公司以后,鹤步洲很少会回本家来,多数时候都是在自己的公寓里住,不是逢年过节或者家里有事,基本不会回来。
鹤步洲抿着唇撇了一眼她卧室,一眼就看见了摆满了各种娃娃的娃柜,视线落在上头多了一秒钟,他很快就不感兴趣的收回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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