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1 / 2)
纪玉霖:“……”
他敛不去眉眼的笑意:“我昨晚睡得很沉。”
裴忍长眉轻挑,手一施力,轻松把纪玉霖抱起放在物品柜上。
他专注望着纪玉霖:“想吻你。”
纪玉霖含糊地“嗯”刚出半个音,剩下另一半顷刻间吞没在裴忍覆来的薄唇之下。
分开一夜,裴忍就对纪玉霖滋生了说不清的想念,只能通过唇舌的纠缠来释放这股浓烈的爱/欲。
纪玉霖背靠在墙面,下颌高高仰起,唇角溢出的水渍沿颈滑落。
他不由自主地发出一点自己都觉得很陌生的声音,舌尖酥麻,喉咙被裴忍的舌头弄顶深舔,树莓的气息控制不住地一点一点发散。
裴忍抱着纪玉霖的后脑深深吸了口,信息素令他血热的躯体愉悦亢奋。
他遏製压抑,同时异常享受这份既想揉碎纪玉霖又想给纪玉霖温柔呵护的念想,低头吮去纪玉霖颈肉上的湿润的水光。
纪玉霖手指插在裴忍脑后的头髮,仰起的脸颊通红,像胭脂润过,潮湿的,嫣红的。
酸甜绵长的树莓从他每一寸肌肤溢出,在裴忍眼里,纪玉霖宛如一颗正要成熟的嫩果。
裴忍张开嘴,轻轻地啃了他一口。
纪玉霖拖出绵长湿润的鼻音,意乱情迷的时候,难得还没忘记叮嘱一句:“不要留印子……”
裴忍哑笑,俊挺的鼻梁抵在纪玉霖颈侧,如一头野/兽嗅着怀里的可口猎物。
“出门戴好围巾,有点印子别人看不到。”
纪玉霖微弱的抗议:“在家里又不戴围巾,爸妈看到怎么办。”
裴忍:“那伯父伯母就能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裴忍……”纪玉霖插在裴忍头髮的手转了个方向,轻轻拍在这张泛起欲/色潮红且英俊的面孔上,“你怎么这样。”
裴忍觉得纪玉霖当真的神情可怜可爱,把人揉进怀里。
他手指拨了拨纪玉霖睡衣乱开的两颗纽扣,吸了口气,“先系好。”
纪玉霖面红耳赤地系纽扣,垂在柜面的双脚一隻棉鞋掉了,一隻松松挂在脚上。
他用棉鞋掉了的那隻脚轻踢了踢裴忍的膝盖,闷闷地问:“我们刚交往,总这么亲会不会发展太快了?”
裴忍拿起掉落的棉鞋套回纪玉霖的脚:“怎么会。”
他低叹,无声抱起纪玉霖没把后面的话说完。
照裴忍原来的处事手段,别说等了一晚上才登门把纪玉霖抱在房里亲,交往当晚,就很有可能把人往床里带了。
裴忍把纪玉霖抱到吊椅,拉起落在旁边的毛毯裹在他身上。
这时候纪玉霖的神情和状态不方便给纪太太看见,裴忍握着纪玉霖的手陪他坐了会儿。
裴忍问:“想不想喝水。”
纪玉霖点头,他的卧室放有一壶水,不用跑去客厅倒。
裴忍顺着纪玉霖的目光,从书桌拿起一个蓝色的保温壶,打开试了试水的温度,觉得合适,才送到纪玉霖手里。
纪玉霖用瓶盖倒了几杯慢慢抿,被吻得嫣红的唇湿润无比。
裴忍眼神垂下收敛,从骨子里发散的渴望又陆陆续续地滋生。
纪太太敲门问:“霖霖,小忍,你们要不要出来用点早饭?”
裴忍登门时间门早,空腹过来的。他牵起纪玉霖的手,有种反客为主的自然:“先去吃点东西。”
说着,礼貌给了纪太太回应,纪太太安心地走去客厅等。
纪成昭坐在主位翻报纸,看见儿子和裴忍手牵手出来,饮茶水,清了清嗓子。
裴忍看着纪成昭,姿态坦荡磊落,带了几后辈的谦虚:“伯父。”
纪玉霖入座,双耳竖起,裴忍第一天以新的身份过来,对他父母的称呼全都变了。
纪太太笑意连连:“都坐下吃早餐,不用拘束。”她对纪成昭说,“你啊,不要成天总板着一副脸。”
纪成昭莫名其妙,他不都一直是这副脸色,怎么唯独今天就被爱妻点名了。
纪成昭对裴忍说了几句场面话,纪太太态度就没那么客套生疏,温柔地跟裴忍你一句我一句的来往寒暄。
裴忍应对这些场面本就得心应手,要让纪太太安心更是游刃有余。
过程纪玉霖简单的嗯嗯应几声,发现他都没有能插/进话的余地。
早餐结束,纪太太就陪纪成昭出了门。纪玉霖想在家练会儿琴,他直直望着裴忍,裴忍问他:“怎么了。”
纪玉霖说:“你没有事吗?”
裴忍莞尔:“过年那阵一直忙就为了空出时间门,我留在家里陪你。”
纪玉霖:“好啊,”他又说,“我练琴时常比较久,怕你觉得无聊。”
裴忍:“怎么会。”
他已经太久没跟纪玉霖独处过,巴不得把纪玉霖放在随处可见的范围。
纪玉霖坐到钢琴前:“要是你嫌闷,可以去我房里拿几本书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