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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非尘下山探访同样有弟子失踪的皇甫无问时,恰好撞见金圣教教徒布施。一番旁敲侧击的打听,非尘与皇甫无问才得知:这段时日里,金圣教三圣姑之一的活圣姑在江南一带某镇开坛作法。两人当即飞鸽传书通知言四娘,前往当地查探。现在,言氏母女已身处非尘所查到的「春芳寺」前,却被看门教徒拦在了门口,一问才知道,这活圣姑是闭门开坛,非造诣深厚的教徒不得进入。母女两人吃了闭门羹,可并不打算就此告辞。旋即,她们便绕到春芳寺一侧暗处。恰好此处有棵大树,母女两人便攀至树枝上,细细观察这寺院的模样。言绯雀错愕道:「要说这是一座寺,还不如说这是个富贵人家的大院。你看这雕龙绘凤、金碧辉煌的模样,哪儿有寺庙的样子」言四娘左右眺望,对言绯雀说:「听闻这是今年初刚建成的,应当是金圣教砸了重金,特地建在此地,为开坛作法之用」言绯雀指着春芳寺后方,讲道:「娘,你看后院临山脚处如何,我们正好可以攀上一旁山岩,再从山岩上跳过院墙,落进后院里」言四娘颔首,答道:「不错,与我想到一块儿去了。你看,后院守备也少,若我们找准时机侵入,必当万无一失」随之,两人趁来回巡逻的金圣教徒不留神,火速转移至春芳寺后院墙外。言四娘先行攀爬到山岩上,一见到院内教徒走远,便招呼言绯雀,与之一同翻进院墙内。后院与前院仅一门之隔,闯过便能见到活圣姑等人。言氏母女此行的目的主要是活捉活圣姑,最不济也得捉个亲信回去,因此每一步都格外小心。对方实力究竟如何不得而知,但不少江湖子弟都已落入他们手中,想来也不该是泛泛之辈。于是,母女两人都已将手押在葬花剑上,悄悄推开隔院门,顺着门缝朝里探望。前院众人围成了一内一外两个同心圆,而圆的中心另有三人。这三人皆带着鬼神面具,难辨其面目。然而,她们无一例外的赤身裸体,一看便知全是女人。这三具女体皆属极品,看得言绯雀不禁面红耳赤,暗暗抓着自己一对玉乳,心中荡漾无比。言绯雀吞了口唾沫,悄悄说:「娘,中间这三个女人身姿窈窕,又肌肉紧实,毫无累赘。
依我看,必是习武之人」言四娘不做声,只因此时此刻,她居然大便失禁了!裹着两坨成熟的大pi股肉的布料中央,一滩棕色污渍赫然在目。这些年里,她愈发感到力不从心,也许是十月怀胎所致,也许是年轻时频频受重伤所致,亦可能两者皆有。总而言之,她不仅一身紧实的肌肉无法持续紧绷,体内也出现了各种紊乱。曾经赖以成名的金刚不坏体神功,如今早已破绽百出,只是未遇到能察觉的对手罢了。言绯雀回头,奇怪:「娘?」言四娘一脸难堪,只道:「先等等……」言绯雀立马便知道言四娘又紧张到失禁了,可眼下情势危急,实在不是失禁的时机。「娘,还好吗?」「不碍事」言四娘一狠心,撕下遮腿的过膝裙,擦去腿上的污物,随即便问言绯雀:「绯雀,看清楚了吗?里头几人?」言绯雀一眺望,回头道:「外圈五人,里圈四人,中心三人。从姿态、步伐与吐息来看,里圈外圈九人都是寻常人,若非功夫浅薄,便是没有功夫。但中心三人却不一般,其中两人不知如何隐匿气息的,竟没有一丝生机,另一人背负冷艳锯,那应当是她的武器」于是,言四娘指挥道:「既然如此,两圈九人你来对付,尽可能全留活口。至于里头三人,由我收拾便是」临进攻之前,言绯雀关切道:「娘,你当真可撑得住?」「我这副身子,早习惯如此了」言四娘咬咬牙,道,「再而言之,事已至此,没退堂鼓可打了。绯雀,带我数三声,你先动手,切记留活口」「好」「那准备好,一……」「二……」「三,上!」言绯雀一冲破隔院门,便拔出配在腰间的葬花阳剑,剑指敌方,以剑气依次穿透离自身最近之人的上脘、中脘、下脘三处穴位。转眼,那人便是面色铁青,两眼发直,没过几息便昏死了过去。言四娘玉足勾上门闩,将隔院门牢牢关死,随即便紧跟言绯雀飞身冲出。院内敌人大惊失色,围成两圈的剩余八人忙蜂拥向前院唯一的出口——大前门。然而,他们的脚步并不比言四娘飞檐走壁来得快。当言四娘一脚将门闩踢上木架时,这八名教徒还未踏及门廊,唯可见言四娘光滑的大白腿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言四娘厉声大喝:「绯雀,快将敌人一网打尽!」旋即,言绯雀大腿肌肉全力爆发,玉腿三蹴,每一蹴皆暗藏三四百余斤的力道,竟踢翻了千余斤重的丹鼎。丹鼎轰然倒塌,震荡响如雷阵隆隆,令八名教徒无一不闻声变色。而丹鼎中炭火洒落一地,暗火犹存。言绯雀忙连连将这些炭火踢向手足无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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