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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证道我痛失四个前夫 第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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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文尔雅,品性和煦端正,虽美中不足是个病秧子,但吸引这些粉丝仍是轻轻松松。更何况,前几日正好有个弟子对江危楼下了挑战书,约今日比剑。

随之游在人群中挤了半天,一时不察便被某弟子抬手扇到了脸,白皙的脸颊上立刻有了几分绯红。她捂着脸恨恨地看着他,这人知不知道他一个大逼兜给她留下多大的阴影啊!

弟子见状马上道歉。

随之游也并非胡搅蛮缠之人,只是倒在地上拍着地板哭了一刻钟。

一炷香时间过去。

她捏了捏手里圆鼓鼓的钱囊,继续看比赛。

而那弟子已经走了,他还年轻,并不知道每个逼兜都在暗中标好了价钱。

骚动没能影响演武场,江危楼仍在与对面人比剑,用的是宗门统一发的廉价玄铁剑,三分寒芒七分剑气,衬他乌发黑眸正合。

江危楼的剑法倒不像他本人般温柔,反而出招凛冽,毫无转圜。或许因他身体不太好,并不能鏖战,因而出招极其讲究稳准狠。

一刻钟不到,对擂者被削下一段发。

胜负已定。

他笑得唇红齿白,风度翩翩,“承让。”

对面那弟子满脸不服,用剑撑着身子——他已经站不稳了。

江危楼弯腰扶起他,话音含了些安慰,“封师弟无需挂怀,你我不过是私下切磋,我相信你也没尽全力。”

那弟子脸色更难看了些。

但没人在意,姑娘们齐齐扔了些花与帕子表春思,男弟子们也欢呼雀跃。

随之游扫了眼那输了的弟子:眉心一点阴霾,手心的血顺着剑刃留下。要生心魔。

这弟子她知道的,内门剑修,寡言少语,没有朋友。

无牵挂者,至纯至邪。

她之前还在门派地下赌场压了十灵石,赌他赢。

如果他换把趁手的剑,这场对擂必成绝杀,可惜换不得。

随之游有些唏嘘。

待到演武场的同门都走得差不多了,也傍晚了,南阳派的晚修课是绝不能疏忽的。

但随之游和江危楼不一样,晚修课不配他上,而她又不配上。

他并没有走,似有心事,仍在练剑。

随之游喊道:“大师兄。”

他看过来,略思索才道:“随师妹,有事吗?”

不错,连她这种杂鱼的名字都记得,这人一看就是冲着师门副部级去的。

随之游动作潇洒地从戒指里掏出了个黑袋子扔过去。

他有些不解,却接了。打开的瞬间嗅到了血腥味,接着看见凌乱成结的黑发。

三颗脑袋,土豆似的堆着。

他远山眉蹙起,笑意淡了,眼神不解,“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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