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证道我痛失四个前夫 第18(2 / 3)
斩风断水似寒芒一现剑下无声。
最后一招,仍是道有情。
随之游将剑往空中一扔,它便悠悠地回了鹿淞景的剑鞘中,插入剑鞘时又再次波澜——唤得其他两柄沉睡的剑颤动出鞘。
幽蓝的剑影仍在重现她的剑式,那两柄剑便也跟随其中,如入无人之境般肆意挥动。
剑式毕,剑影顿消失,一柄剑入鞘,另一柄剑直冲鹿淞景的脖颈处袭来。闪烁着淡淡银光的剑仅有一毫处顿下,他呼吸重了一瞬,轻盈的影子悄然飘落。他细看,是一片停留在剑刃上的一瓣花。
随之游道:“你这三把剑都不错。”
要是都是我的就更不错了。
她话音落下,那横在他脖颈上的剑也像是失去了力气一般,叮当一声插入土中。
随之游又道:“配你,可惜了。”
但配我,正好。
她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希望他能上道一点。
鹿淞景显然没听懂言外之意,只是低头看着插在面前的剑,表情怔怔的。
这三柄剑,一柄是他初入修仙界时,无意中入了泉鸣剑山中得到的。一柄是历练掉入大能秘境中得到的,还有一柄是他曾偶遇的大能所赠。每一柄剑,都可以说是修仙界难得的法器,赠剑的大能曾说他乃万中无一的气运之子,可证大道。
他虽出身贫寒,但天赋卓绝,无论碰到什么都能化险为夷,这还是他第一次被说配不上几把剑。
鹿淞景攥紧拳头,灿若星辰的眸子中满是坚定,“即便弟子现下能力有限,但剑也不过是死物,我却仍有千百年可修行进步,如何配不上?”
那你给我留你不配的那把呗。
随之游跟他打了个商量,“你配几把?”
鹿淞景:“……”
他受到了奇耻大辱一般,又闷又委屈地看着随之游,“师傅何必如此贬低弟子。”
“我哪里贬低你了,你说配,那你到底配几把啊?”
随之游十分诧异,正想继续解释,却见鹿淞景抿着嘴巴以一副熊孩子强忍泪水的表情再次跪下行礼。
“弟子原本心高气傲,见了师傅的剑法后才知弟子也不过天资愚钝,谢师傅教诲。”他又拜了一拜,“弟子一定会加倍努力修炼,争取宗门大比不叫师傅失望,弟子先行告退。”
话音落下,鹿淞景的身形消失在原地。
随之游:“……”
不是,你倒是给我留一把啊,最差的那把也行啊!
她抑郁了,师傅现在还在用破烂铁剑,徒弟倒是一用就用三把看着就吊的剑,这什么破修仙界。
从鸿蒙派回到南阳派后,随之游迫不及待地找到了江危楼。
彼时已经凌晨两点,随之游蹲在祭坛边喝着小酒,活像是女生宿舍下等女朋友的小混混。
没多时,江危楼也来到了祭坛边,他似乎已经睡下了又起来的,梳理过的黑发仍有几缕垂在额边。夜色中,白衣几分缭乱,黑眸下有了些疲惫的青黑。
距离宗门大比的时间已经没几天了,江危楼修炼的时间也愈发长了些,其实除去体术和法器比试,也有斗法之类的比试,但他仍然没懈怠剑术的练习。
随之游比较畜生,只觉得他如今于月色下跟个病西施似的,看着怪色的。她扫着他的脸好几眼才说话:“我打探消息回来了。”
她去鸿蒙派前跟江危楼说的是,打算去联系以前认识的鸿蒙派弟子,然后潜入看对手鹿淞景的剑法,再过来跟他说破绽。?s?
实际上除了身份不同,随之游倒也没撒谎。
江危楼蹙眉,显出几分忧愁来,“夜已经深了,你就不怕被夜巡的弟子发现?”
“那夜巡弟子的头头都来找我了,我怕什么。”随之游站起身,笑得肆意,“应该是我问你就不怕被弟子们捉奸?”
江危楼有些无言,又道:“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也来得及,何必急于一时,你来往匆忙不如先去休息。”
“你都这么嘘寒问暖了,还说你不爱我!”随之游顺着他的话就开始骚扰他,他却习以为常似的,淡笑道:“不过是因更深露重,我身体本就不好,担心自己着凉而已。”
随之游:“你冷吗?”
她问完,二话不说走过去直接贴着他肩膀,身后狠狠搂住他的腰,“来我怀里,我怀里暖和得很。”
她的体温浸染着他的身体,说话间淡淡的酒气混杂着些花香涌入他鼻间,他呼吸重了些。
江危楼再次蹙眉,黑眸里零星无奈,压低话音,“师妹,不要得寸进尺,松手。”
“你说你,欲拒还迎的,你又不是不能施法。”随之游有恃无恐,捏了捏他劲瘦的腰身,“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丫头。”
她松手,直接唤出一柄剑,道:“我只教你一招,这招一定教你破他命门。”
随之游手一转挽了个剑花,衣袂纷飞,飞身支着剑身子前倾舞了一招。这招每一式尽是杀机,身形却如青松巍而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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