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证道我痛失四个前夫 第88(2 / 3)
殿,我看你的狐狸山是不想要了!”
“怎么,那你有本事把我青丘烧了吗?”仲长狸根本不怵他,狐狸眼里光芒浮动,握着折扇笑道:“八海帝君婚宴上,你胆敢拦我就该知道后果!”
他身后九条尾巴尽数浮现,两眼显出神光来,“裴澹,本君今日若是取你的命让我魔界易主,你又奈何?”
裴澹气极反笑,倒是愈发显出美到盛极的气质来,“你到现在还觉得是我拦你?”
他又笑了声,才认真道:“你与江危楼互相算计的事你以为我看不明白?是你自己亲手送到他手上的,可不是我拦你。”
仲长狸彻底被激怒,尾巴一扫,立刻地动山摇起来。他握着折扇直冲裴澹而出,折扇中几道法光立刻封住裴澹后路。
裴澹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再出现时却已是在他身后,握剑准备刺过去的关头早已被仲长狸发觉,他尾巴一扫直接打中裴澹的身躯将他甩在地上。
裴澹身体内浮出数十柄剑来开启阵法护住自己,几道剑光打向仲长狸。
两人打得十分凶狠,最终还是裴澹先落了下风,身上满是伤痕血液。他再次护法打开法阵,又听仲长狸近乎挑衅的话音响起。
仲长狸道:“裴澹,若非那日谢疾帮你,你绝对拦不下我。”
裴澹冷笑一声,“他不会帮我。事到如今,你为什么还是不承认,阿游不止想逃婚,还不想见你呢?”
“如此聒噪。”仲长狸没了笑,染血的白色尾巴晃动,他迎风再次打出几道神术。
裴澹闪身躲开,神术便落在身后的山上,惊起巨大的响声与碎石。他并未回头,只是又看向仲长狸,道:“你明明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偏偏不肯相信呢?”
仲长狸眯了眯眼,勾起嘴角,“裴澹,你这话在问我还是在问你自己?若你真如你口中所言,那你为什么不敢让我见她?不敢让他们也见她?还要帮她隐藏踪迹?”
裴澹反唇相讥:“反正上赶着犯贱找她的可不是我,仲长狸,一代青丘帝君做成这样,你不觉得可笑吗?”
“是啊,我可笑还是不可笑又与你有什么关系?听你的意思是你放下了,既然放下了,凭什么拦着我。”仲长狸扇动折扇,身后骤然火焰烧起,他逼问道:“你一个百八年前就被退婚的人到底凭什么在本君面前这耀武扬威!”
“我对你们之间的感情纠葛并无任何关心,只除了百八年前就已过去了的感情,我与她亦有挚友之情罢了。”裴澹甩出几柄剑气打过去,冷声道:“本尊也不知道这也算是耀武扬威了,治山帝君不愧是狐狸,果然小气。”
“狐狸若是小气,你们这些该死的人难道就大气了吗?”仲长狸气得尾巴毛都要炸开了,“是谁处处拦着她的消息?是你吧?又是谁划破我的脸的?是谢疾吧?”
仲长狸说完,却突然愣了下。
裴澹显然也微微愣住了。
仲长狸:“……”
裴澹:“……”
两个打得死去活来,打碎了三片山,伤痕累累的帝君,突然彼此沉默片刻,各自移开视线,嘴角没忍住抿起来强忍笑意。
*
远在修仙界南阳派的随之游自然不知道有人曾遭遇与她一样被问起师傅名讳时的尴尬,她与江危楼一路探到姜长老的主殿中。
主殿上层便是姜长老所居住的地方,自然更加严密凶险,因而他们只敢在第一层探索。其实第一层也左不过是会客殿、议事大殿以及他自己的修炼场所,并无稀奇。
两人探了半个时辰,才终于在一间颇为老旧的书房中找到了一副有些陈旧的挂画。
挂画中女子巧笑嫣兮,十分年轻,穿着南阳派的门派服,却又显出几分威严来。
随之游看到的瞬间手抖了抖。
好眼熟……这不是当初那个江危楼说啥信啥的姜师姐吗?这么一说,俩人都姓姜,她应该便是姜长老的女儿或者妹妹?
随之游正想着,却见江危楼直接上手画了个法阵打入画中,紧接着一旁的书柜一角陡然弹出一间极小的抽屉。
江危楼走过去正想探查,却突然被拉扯住了衣袖,他回头,却见她一副神情凝重的样子。
江危楼皱眉,“你怎么了?”
随之游严肃道:“你听我讲,这种抽屉一般都会有暗器,什么毒针毒雾,要不然就是我们一踏过去就会惊动姜长老本人,所以不要轻举妄动。”
江危楼“哦”了一声,似是恍然大悟,问道:“那澹台有什么高见?”
随之游道:“我们找个替死鬼去看。”
江危楼微笑道:“不如我们把姜长老叫醒,让他亲自去查看,这样是不是一举两得?”
随之游:“要不然你现在上去叫醒他,叫不醒再给他两巴掌?”
江危楼:“那自然不需要这么粗鲁,只要我们敢再上一层,他自然会醒来。”
随之游:“……行了你别阴阳怪气了,走吧那就,我这难得的警惕心被你耽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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