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证道我痛失四个前夫 第94(2 / 3)
长老又点头,不说话。
掌门冷哼一声,“私下的事情摆到台面上,让这些弟子看了笑话倒是知道问题了?两名长老公然在门派内动手,真是吵得热闹,嘴上没个把门是吧?姜师妹的事情居然也这么囫囵说出来?非要所有人都知道你们争风吃醋闹出人命?”
几个跪着的弟子瞬间面如土色。
话说到这里,他们被押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清楚。
随之游听得有点想笑,长老管不住嘴,倒是听的人的错了。
还有掌门这姿态也有点滑稽的,内斗归内斗,但体面还是要体面,总而言之都是利益共同体是么?
这南阳派,几百年是一点没变化。
唯一的变化是,几百年前,跪在这里的是江危楼,现在,是她。
行吧,这夫妻不白当,有难同享。
随之游没有动作,在等掌门宣判她和这四位弟子的命运。
许久,掌门这借故敲打的话终于临近尾声,只留下一句命令,“这几个弟子,你们自己带去处理。”
这还不能脏您的手呢?
随之游笑出声来了。
几名弟子终于哭出声来,求饶声不绝,聒噪至极。
随之游站起身,手边画出一柄剑来,看向他们。
掌门冷笑一声:“垂死挣扎。”
随之游道:“一个个来还是一起啊?我赶时间,收拾完你们还得去收拾姜照影,要不一起吧?”
她一手掐出法决,光团瞬间笼罩住几名弟子。
随之游抬腿将四个占地儿的弟子打包踹出大殿,一手横着剑,一面看着他们。
偏偏不速之客来得如此之快,他们打架前互飙狠话的环节还没开始,一道光影瞬间浮现在殿内。
姜照影拄着拐杖,面罩下的眼睛看着她。
随之游道:“怎么不敲你那拐杖了,这会儿吸收怨气和憎恨不是正好么?看你吸了这么些年,活脱脱跟个瘾君子似的,如此见不得人。”
姜照影握着拐杖的指节苍白几分。
“我曾听闻, 魔族大阵——”江危楼笑了下,放下茶杯,翠绿色茶汤激起片片涟漪, “最是耗心劳神。魔尊再是法力高强,若要在一日内画出这阵法, 也绝无可能。”
他话音落下, 便看向仲长狸。
江危楼面上的伤还未好透, 其中一道狐狸爪痕最是狭长,几乎要蔓延到眼角下。如今他言笑晏晏,气度翩翩,却因眼下的微红显出几分惑人来。
仲长狸本就机敏多疑,如何听不出江危楼话中意思。他入魔界再到乱魔宫,最多不到一日时间,裴澹又是何来的办法能布下这大阵, 只等他入瓮呢?
要不然便是消息走漏,要不然便是这裴澹早已料到。
仲长狸微微挺直了背, 九条尾巴看似仍是放松的下垂着, 然而尾巴尖却已摆动起来。他捏着扇子, 垂眸带笑, 看向裴澹, “魔尊看来也不是白当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倒是有些意思。”
“八海帝君婚宴之事闹得如此之大, 你再来闹这一趟,难道很难猜么?”裴澹仍在把玩着腰间的玉佩, 如凝脂的手比玉还要再漂亮几分, “衍衡帝君莫不是看着调解不成, 便要来从中作梗,是本尊与治山帝君更多些隔阂么?”
这解释看似合理,但江危楼知道,怀疑的种子只在仲长狸心下埋得更深了些。
他自然是拿不准裴澹是当真早已布下,还是仲长狸自己消息走漏有了细作,但这并不重要。无论是哪一样,都够仲长狸自己折腾了,他要的便是如此。
江危楼笑吟吟地道:“我不过是心直口快了些,有疑惑便提了罢了,如今得了解答才更只魔尊果然料事如神啊。”
他恍然大悟一样的表情,却只令裴澹与仲长狸更为不喜。
世事爱磋磨,如此互相不喜的三人却偏偏要坐在一桌,还都需各自笑脸相迎。
裴澹又道:“所以,莫非衍衡帝君还是拿不准该如何解决么?或者是,觉得本尊是个耳根子软的,打算用拖字诀再拖些时日?”
他盯着腰间的玉,话音淡淡:“恐怕衍衡帝君的算盘打得不够好,本尊有的是时间,便陪着耗又如何?”
“你这咄咄逼人的样子,本君看你倒是很着急啊。”仲长狸向来牙尖,语气轻佻戏谑,“魔尊若是实在着急着找人给你主持公道,直说也无妨,毕竟很是委屈啊。”
他点完炮又开始挑衅江危楼道:“当然,衍衡帝君若是怕我身后这青丘一脉,不如便少说些片汤话,直接让这位委屈得不得了的魔尊死心如何?毕竟说本君仗势,本君也仗势这么些年了,连天君尚且要敬我几分,你一个小小帝君怕也是正常的。”
“哦,原是如此。”裴澹也表现出恍然大悟的样子,看着江危楼,面上有些惊愕,“本尊听闻衍衡帝君素来严明慎独,恪勤匪懈,不少神魔都说比天君更有手段,却不曾想竟也是想欺我魔界?”
江危楼仍是在笑,道:“正如治山帝君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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