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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7)(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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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有尿。”

既然徐赋爱随地撒尿,那么这屋子里已经不知被他尿过多少遍了,一瞬之间,李小宝仿佛步入一只大号马桶,处处肮脏,要玷污了她。

想到此处,她浑身发麻,飞也似地出了门回家去了。

被嫌弃的徐赋有口难言,不知道该怎么和李小宝这个傻子解释,要不还是把书借她看一看。

回到家后,李小宝草草拿左手吃过饭,思量着李贤下午才醒,此时应当睡不着,便怀着恶心的心事去找他了。

都是年轻的男人,她想问问李贤,徐赋是不是有隐疾。

小宝正要敲门,就听见一声猫似的叫声,可大胖正在厨房胡吃海喝呢,什么时候跑到李贤的房里来了,她抿抿左手手指,在窗户纸上捅个窟窿,打算看看李贤在干什么,要是忙正事她就不打扰了。

透过小小的洞口,她看到,李贤正跪在床边,也没有穿裤子,手里拿着根长长的器物,抽来插去,他闭着眼双臀发颤,哼唧一声,果然像猫叫。

一手顾及着后方,一手又来揉捏胸口,“嗯……小宝……舒服……”

“你看见我了?”门口的李小宝听见他的低语,高声发问,“那你不早叫我进去?”

李贤被人撞破本就羞窘,偏偏撞破他的人还是李小宝,恨不得一头碰死,只好承认说,“那,那你进来?”

说完他更是后悔,他连裤子都没穿,让她进来干什么?

而李小宝方才已经是见过了世面,不把他的两条长腿放在眼里,只当是没看见,“我有事找你。”

李贤拿被子盖住自己,顺手把玉势塞到了被子底下,“什么事?”

“你们男人会控制不住地尿尿吗?”

“嗯?”李贤问道,“怎么个控制不住法?”

“就是被人摸了尿尿的地方就会撒尿。”李小宝浑身恶寒,打了个哆嗦说。

李贤脸色微变,“你怎么知道的?”

“就是下午徐赋让我帮他解迷药,我摸了他,他尿了我一手,他是不是得病了?”

“他让你解迷药?然后你摸了他?”李贤越听心越凉,胃里的火却是越烧越旺。

他早料到徐赋对李小宝有不轨之心,但没想到他如此不要脸皮,竟然让小宝帮他疏解,传出去的话,小宝一辈子只能和他过了。

“你怎么就能帮他做这种事?”李贤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

“我好奇而已。”李小宝不认为自己有问题,反而接着问,“他是不是得病了?”

“是啊。”李贤冷笑一声,掀开被子走出来,“痴心妄想的病。”

听闻徐赋真的得了病,李小宝就没那么怨他了,“那我明天还是给他找个大夫吧。”

“你还敢去找他?今天的事还没找你算账。”李贤指着她的鼻子,夜风飒飒地从外袍下面灌进去,他感觉到冷,“你胆子越来越大了,连这种事都敢干,以后你给我离徐赋远点。”

“我怎么了,他是我的朋友,我帮他解迷药而已。”

李贤简直要气笑,“那我还是你哥呢,你哥也中迷药了,你给不给解?”

“你们怎么都中迷药了?”李小宝愣了一瞬,决定还是不厚此薄彼,“你也会尿尿吗?”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哦。”李小宝乖顺地坐到了床边,坦然道:“那就来吧。”

李贤却不敢过去了,他方才只是一时生气口不择言,真的要让小宝摸他吗,他不敢想,但是梦到过。

今天睡了一整个白天,翻来倒去的都是不正经的梦,他梦见了小宝,像是书里画的那样把他折腾地下不了床。

在书院的时候,半大的小伙子除了看圣贤书,就是相互传阅些有伤风化的图册。

李贤从不参与,但落在同窗眼里就是清高,不合群,无奈之下,他在书馆随意挑了一本,并不翻阅,只是压在枕头底下,后来就随手放进了书箱,琢磨着离开书院就烧了它。

参加春闱之前,他整理书箱,才又把这本图册找到,随意翻开一页却是看入了迷。

这本图册所绘和寻常的男女之间不甚相同,是由女子主导来亵玩挑逗男子,李贤并没过多接触男女之事,想比寻常的,他更中意图册中的形式。

一边是曼妙的少女小宝,另一边是细致入微的图册,两相刺激之下,他一宿宿地发春梦,醒来连乳头都硬得像石子儿一般,被小宝咬的伤口,阵阵发痒,尖锐地提醒着,他对妹妹无法宣之于口的觊觎。

他本想把这心思埋在肚子里,和小宝就做一对寻常兄妹的,今日受了徐赋的刺激,他倒不想再忍了,把心一横,坐在床边。

把被子下面的玉势塞到小宝手里,他对小宝耳语道,“哥哥教你个别的解迷药的办法。”

许久之后,他自然也是射了小宝一手,李贤慢条斯理地给小宝擦手,眼里满是餍足,甚至有几丝宠溺,“这不是尿,是哥哥的子孙,不脏。”

“但是徐赋的脏,不要碰,离他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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