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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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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了,他是不是就知道了,我其实并不如表面看起来这么淡定?

“恰骨……”潮热的呼吸喷吐在贺南鸢的掌心,声音隔着一层皮肉显得含糊不清,宛如呜咽一般。

“行不行啊?”我问他。

贺南鸢的手无法克制似的颤抖起来,更加用力地捂住我,让我再说不了话。

这次,我平静地等待,没有催促的意思。过了片刻,他垂下头颅,额头与我相抵,低低地“嗯”了声。

经过万千纠结,他终于还是和他的阿妈,他的舅舅一样,屈服于必然的命运,选择了一个夏人。

果然,就算过程再曲折,只要未来还是那个未来,就总会成功的。

我傻笑着,扯开他的手,有点不好意思地问:“那我……现在能亲你了吗?”

他稍稍退开一些,直起身,半晌没回我。

我摸索着要去开灯:“我想看着你亲……”

胳膊被一把扯回来,我还来不及反应,脸颊上就被咬了一口。

不算很疼,至少比舌头上那下要轻,但也吓了我一跳。

我一下捂住脸,有点委屈:“你干嘛又咬我……”我都有好好问过能不能亲了。

咦,不对啊,为什么他能在黑暗里这么精准的咬到我?

我悚然一惊:“你,你看得到啊?”

贺南鸢翻身躺下,直接无视了我的问题。

“睡觉。”背对我,他冷酷地命令道。

xp:性癖缩写

你嫌我烦?!

大清早,我神清气爽地推开门,屋外空气依旧凌冽,不过因为太阳特别好,寒冷只是浮于表面,不至让人缩手缩脚。

贺南鸢正在神庙边的一块空地上劈柴。之前他说自己从小劈柴,我还以为就是在大人劈柴的时候递递木头帮帮忙什么的,谁想到竟然真的是实打实地劈柴。

最外面的袍子脱去两隻胳膊,袖子随意地扎在腰间,嘴里呼着白气,他双目全神贯注地盯着眼前的树桩,锋利的斧子举过头顶,再精准地劈下。轻轻松松地,一段圆木便被他劈成了两半。

“喂!”

我一走过去,他就停下了动作。

“东西吃过了吗?”他检查着斧头与斧柄连接的部位问道。

“吃过了。”从小在城市长大的关系,别说斧子,刀我都没碰过几回,对他正在进行的这项劳作不禁充满了好奇,道,“你给我试试看,我还没劈过柴呢。”

贺南鸢闻言第一时间并没有爽快地答应,而是上上下下对我进行了一番审视。虽然啥也没说,但此处无声胜有声,这一瞬间的迟疑已经很能说明问题。

脱掉外套挂到一旁的树上,我撸起毛衣袖子不满道:“你这什么眼神?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男人是不能激的,本来我只是想浅浅尝试一下劈柴的感觉,现在我打算把剩下的这堆柴全都劈了,让贺南鸢见识下海城男人的魄力。

从他手里夺过斧子,我弯腰捡了段圆木放置到木桩上,退开两步,抡起胳膊就是自信满满地一劈。

然后劈歪了。

斧刃歪斜地劈在圆木边上,隻削下来一小块木片,斧尖因为用力太猛过多地嵌进木桩里,拔都拔不出来。

出师不利,我脸有点热,正想找个热身的借口把刚刚那段蒙混过去,贺南鸢从后头上来,一副“就这”的表情挤开我,一脚踩在木桩上将斧子拔了出来。

“腿这样,扎弓步……”他对我进行现场教学,一步步演示给我看,“手别离太近,岔开点距离,这么一前一后握住……你是新手,瞄准后不用胳膊抡太高,这样容易劈歪……差不多这么高就行。”说完,他往下一劈,完美地将那块被我劈歪的原木再次劈成了两半。

“懂了懂了!”我上前去,从他手里接过斧子。

他没有立刻退开,而是从后方环绕住我的身体,为我纠正姿势。

“握着这里。”他拉过我的手,握住斧柄中间的位置。

“脚再分开点。”膝盖插进两腿之间,他将我的脚往两边踢了踢。

老实说,我的心思已经不在劈柴上了。

贺南鸢身上的气味很好闻。在学校的时候,同样穿着校服,他身上总是有很清爽的肥皂香。换上层禄服饰后,皂香淡了,但有了另一种类似焚香后沾染上的淡淡檀香味。

被这气味包裹,吸入带着香味的空气,感觉脑子被熏烤得都要不正常了。

想要……更亲近。

手臂机械地挥下,有了好老师地指导,这次圆木非常顺利地变成了完美的两半。

成功了。盯着地上的木柴,我微微有些愣神。

按道理应该感到喜悦,但喜悦就像冰面下的鱼,眨眼间就消失了,反倒是别的什么随着落下的斧子在冰面上砸下缝隙,以不可阻挡的架势涌了出来。

贺南鸢的存在感变得分外强烈。不仅是吃饭的时候,去左勇家取衣服的时候,还是下午做作业的时候,只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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