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表(2 / 3)
、碗筷杯具都统统翻新。
朱玲玲有些肉疼,开始担心樊莱是不是因为赌气而逞能,毕竟这可不是一笔小金额。
“其实吧,我觉得真的喜欢咱们菜馆的人,不管开到哪里他们都会去吃的,而且咱们只是搬店,他们会理解的,等个十天半个月的,也不至于让他们就把咱们给忘了。”
樊莱不敢苟同,评价她这是典型的“渣男言论”。
“进乡宁不是什么不可替代的饭馆,就跟男人一样。现在餐饮行业这么激烈,如果你隔一段时间重新开业,人说不定已经找到新的合口味的菜馆,发现有没有进乡宁其实都可以。我们要做的,就是让他没有时间发现这个问题。”
“而且进乡宁搬到新区,客流量肯定会大大减少,再不固粉,那真是雪上加霜。”
朱玲玲知道樊莱是个一点险都不愿冒的人,所以她宁愿花费多几倍的资金,也要让情况保持在她能预想并且掌控的范围内。
所以等新店铺空气也变清新了,知名度也扩大了,达到可以开业的标准时,旧小楼依旧在营业,而新店也同时开业。
新店营业那天,朱玲玲才让人在旧小楼贴上迁址公告,并宣布旧店最后营业三天时间,和新店开张一样,全场八折。
有客人不理解,认为你们既然都能力同时让两家店营业,为什么不是开分店而只是迁店而已。
对此,进乡宁给出的解释就是房东不续租,她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因为全场八折,老店有情怀,新店有新鲜感,所以那三天两边的进乡宁生意空前火爆,甚至到了要加号排队的程度。
朱玲玲每天统计营业额统计到手指抽筋,还打电话给樊莱,说:“让徐少勖和那小贱人知道,你说他们会不会气死。”
樊莱可没空去管他们会不会被气死,因为这两天她忙着进乡宁搬迁的事,又忙着给自己搬新家,累得天昏地暗。
她最后一箱东西邮寄到新出租屋的时候,一份从法国直邮过来的包裹也到了。
樊莱无处下脚,就缩着身体窝在两个大箱子中间,给宋荷苗打跨洋电话。
“怎么样,验验货吧,六十万一块表,你可真不心疼。”
宋荷苗刚洗完澡,脸上抹着清洁面膜,正准备泡燕麦吃。
樊莱看她手边有一碗红色饱和度很高的樱桃,笑说:“哟,又自己吃自己啦。”
那边的宋荷苗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她有时候挺搞不懂樊莱的笑点的,可能美女的笑点都比较奇怪吧。宋荷苗也经常被她男朋友说她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
“诶,说真的,你托我买这表准备送谁啊?你樊老板平时这么低调,连衣服都是从我这儿白拿的,竟然花几十万买一块男表?”宋荷苗伸出手指摇了摇,“不对劲不对劲……”
“人家可是我的乙方,我可不得下点血本。”
“你要说你包养小白脸我就支持你!拿徐少勖的钱去给别的男人花,一个字,爽!”
樊莱笑了笑,给自己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然后问那边:“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现在包里赚的钱其实都算徐少勖的。”
“呃……这个问题嘛,有点复杂。如果当初没有徐少勖那笔本金,你也不能赚这么多对吧?”
“你哪边儿的?”
“当然你这边的了,徐少勖狗屎渣男,我都不记得他长什么样了!”
姐妹间相互调侃后,宋荷苗把面膜洗了,坐下来对樊莱说:“我才不觉得这些钱和徐少勖有半毛钱关系。当初你要开饭馆,他以为你过家家,只管砸钱让你折腾,大大小小的事,都是你亲历亲为。去年进乡宁开始回本,全都是你的功劳。所以,樊莱,你给我听清楚了,不准你胡思乱想,你现在花的每一分钱都写着你的名字,和别人没有半毛钱关系。”
“再说你不是打包了一行李箱的美金送到他家吗?哈哈哈……你就应该装个摄像头在行李箱上,我真想看狗男人的表情。”
幸好宋荷苗把面膜洗了,不然此刻她的脸上一定像干涸裂开的黑土地。
“翻倍哎,还是美金哎,樊莱,姐妹我还是得跟你学怎么报复渣男!牛!”
宋荷苗听樊莱说她打算把当年徐少勖给她开店的钱还回去的时候,还骂她傻缺,可没想到樊莱是用这种方式还钱。
估计徐少勖会气得脸都发绿。
他不就是接受不了樊莱做生意赚钱的本事比他还强才和佘仪然搞在一起的吗,这个男人觉得樊莱只能乖乖做他的解语花,可没想到樊莱是仙人掌,扎得他男人要命的自尊心千疮百孔。
“我不是要报复他,我只是不想再和他有一点关系。”
樊莱说得很平静,甚至有点冷漠,可隔着屏幕,宋荷苗看到她的眼角还是泛了红。
她真的好心疼她的好姐妹,曾经提起那个男人全是满满的幸福,可如今才过了多久,樊莱就要逼迫自己如此决绝的说出不想再和他有任何关系这种话。
“莱,咱不难过啊,这种男人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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