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多年后战死的糙汉回家嘤嘤嘤 第2节(2 / 2)
弟,你怎么称呼?”
在镇上,家里没有鼎立门楣的男人,就没什么称呼。
反正都是贺家的。
“贺长恭。”
沈云清:原来是个长工。
当过兵的长工。
“我倒是没听过……”六娘道。
沈云清:你确定就你那七秒钟的记忆,听过就能记住?
嘤嘤怪,不,贺长恭喟然长叹:“我离家太久,大概没什么人记得我了。就像我从来也不知道,红河镇能出举人。”
沈云清:那是预计哈,还没出,千万别被打脸。
回去就叮嘱小叔子赶紧给她好好念书,考不上打断腿。
六娘又问:“贺兄弟这是要去哪里?”
贺长恭道:“京城。见到你们几个女人出门不容易,又是老乡,就护送你们一程。”
第3章 羊肉包子吃不够
大概提到读书这个话题,贺长恭又感慨良多。
“我是个粗人,连个劈叉都不会写。”
沈云清:???
你闲着没事,劈叉干啥?
她还没领悟,这是当地的一句俗语。
海棠看她神色就明白她不懂,用两根手指比了个倒v,小声解释道:“这就是劈叉,多好写。这都不会,说明大字不识一个。”
沈云清:我读书少,你别骗我,劈叉就是个“人”?
“反正就是这个意思。”
沈云清郑重点头。
人民群众的智慧,她还得慢慢领悟。
这贺长恭倒是不坏,身世凄惨,还能惦记大家都是同乡,做好事也不留名。
如果不是今日六娘问起来,恐怕他就会一直默默做好事。
那也意味着,他会一路相随,一直嘤嘤嘤到京城,魔音贯耳。
六娘得意道:“现在镇上认字的也不多,我们其实不在镇上住了,我们搬到了县城里。我主家能干,赚钱养活全家,供小叔子念书……”
贺长恭瞥了一眼沈云清,怎么也不能把眼前这个一阵风都能刮跑,一只手都能把腰给撅折了的女人,和“能干”这两个字挂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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