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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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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抬手拨掉她的发簪,步摇丁啷落地,墨发柔顺地四散,流淌在他指间。

她眼尾泛红,唇瓣愈发红艳,浑身发着颤,说不上是因为惊惧还是因为其他的一些什么。

对上他沉郁的目光,她红唇微动,水光潋滟,似是要说些什么,被他揉着腰,话语破碎成零碎的低/吟。

宋濯眼眸沉沉,抬起手,指腹温柔地抚了抚她的颊侧,不待她开口,便按着她,重新吻住她的唇。

她胸口起伏,与他贴的几近严丝合缝,连留给她挣扎地空隙都不曾有,渐渐受不住他的攻势。

起初,双唇甫一相贴之时,姚蓁尚且有一线喘息的余地;可宋濯压着她一阵,恍然开了窍一般,时而细细啄/吻,时而含住她的唇瓣,令她应接不暇,口中断断续续溢出些娇/哼来。

她身量纤细,被他整个儿压着按在怀中,属于他的气息封锁住她的五感,冷冽的气息,压迫着她。

姚蓁分明是应当愠怒的。

可她压根抵挡不住他强势的吻,软在他怀中,被他吻的眼波潋滟,眼尾发红,身躯微颤,指甲紧紧扣住他的腰带,试图这样将他推开。

她裙带在推挤之间松散开一些,宋濯顿了顿,高挺的鼻尖绕到她耳畔,缓缓向下滑动。

温热气息洒在脖颈上,姚蓁浑身一颤,用力摇头,长发甩出一道道涟漪。

她声音柔得像水,尾音颤抖,带着一点哭腔:“不要这里……求你。”

宋濯身形微微一滞,掀起眼帘,见她眼睫湿润,顿了顿,轻哼一声,气息亦有些不稳。

他嗓音微微带着一点喑/哑:“公主方才说,濯自作多情,行事过分,濯此举,是将无须有的罪名落实。”

姚蓁气得发抖,却一时找不出反驳之语,红着眼倚在他怀中,平复急促的喘息与剧烈的心跳。一口气还未顺到底,又被他按着腰提高,吻住唇,堵得她即使现今想说什么,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的眼尾亦有些发红,一向清冷禁/欲的脸,此时因为她,漾着未曾出现过的神色。

姚蓁指甲紧紧扣着自己的衣袖,目光微烁,看似乖顺地任他亲吻,却在他再一次试探着吻着她勾挑之时,猛地阖紧牙关——

宋濯低哼一声,眼眸微眯,却并没有松开她,反而吻地越发深,直至血腥气完全蔓延在二人唇齿之间,才松开手,眼中一片阴鸷。

姚蓁扶着角柱,俯身咳嗽着,长发散乱在肩头、纤背,衣领也微微有些散乱。

她清丽的脸庞,因为被人强势吻过,泛着一点绯红。

她伸手拢紧衣襟,抬起潋滟的眼,看着他阴沉的神色,嗅着鼻尖若有如无的血腥气,唇边缓缓勾起一抹笑。

宋濯舌尖舔了舔唇,唇角溢出一线血色,他抬手用拇指指腹擦除,垂眸看着。

姚蓁脸上的笑容愈发大,哪怕此时浑身酥软,站都站不稳,也要抬着颤抖地手拭去眼尾泪珠,道:“公子,甚能忍痛,蓁十分敬佩。”

宋濯面色阴沉,长臂一捞,将她捞进怀中。

她柔如无骨,顺从地倚在他怀中,忆想方才,以为他还要继续吻她,目露诧异,身躯微微颤抖。

宋濯抬手,将她散乱的一缕发挽至耳后,俯身,薄唇触着她的耳垂,停滞一瞬,温声道:“方才公主,喘/息声极其动听,面上神色,比之艳曲所写,亦要妩/媚三分,濯亦十分敬佩。”

姚蓁僵在原地,气结,唇角绷紧。

心中啐怨,他分明喜洁到几乎成疾,吻她时却丝毫不犹疑;又闻他清冷禁欲,如今照样说着些浑话。

实在可恶。

他将她揽进怀中,轻轻抚摸她纤瘦的脊背。

姚蓁低垂着头,神色微冷,须臾,温声道:“公子既因往先我将你错认而不满,今日一吻,便当偿还从前。”

宋濯的手微微停滞一瞬。

他将她的下颌抬起,看她眉眼间分明还留存着妩媚,却端着仪态,眼睫低垂,用冷淡的声音开口。

他目色霎时变得极寒,眸中晦暗情绪翻涌。

姚蓁后撤几步,拉开距离,双手交叠在胸前,膝盖微曲,垂首欠身,行送别之礼。

她的颈子上犹有绯色,脸色却渐渐恢复往日的淡然,仿佛方才被他吻的情动,只是他的错觉。

他打量着她,眼神逐渐变得危险。

半晌,垂着眼眸的姚蓁,看见面前的苍青色衣袍渐渐远去。

她略略松了一口气。

迈过殿门时,宋濯的脚步声忽而一顿。

旋即姚蓁听见他低笑一声,声音却寒若冷刃:“绝无可能。”

姚蓁是在三日后,才得知宋濯那日来寻她,是有要事来商议。

不过造化弄人,谁也没料到,那一场会面,最后竟失控成那般,以那样荒谬的形式匆匆结尾。

想到那时——姚蓁抿抿唇。后腰犹有些发麻。

她肩背上磕出的淤青,至今未曾散去。

那日晚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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