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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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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往医学上扯了。

不过只要他把这个毛病改掉, 相信他做出来的文章和题都不会太差。

怕就怕, 主考官看到他那手字, 看都不想看他的文章, 就直接给判落了。

要是输在没有真才实学上,他认了也就认了。要是输在这字上……

想想,盛致远都觉得心梗。

恰巧他家锦哥儿来求, 他略微一思索,就来这府城做了个顺水人情。

盛致远虽说只是个小小的县令,可他当年好歹也是个二甲进士, 考进过翰林院当过检讨的,奈何他对整理那些枯燥的文稿不敢兴趣, 后来吏部有出缺,他就自请去吏部任职了。

奈何吏部的工作也不好做,得罪了上司, 将他的侄儿分配去了一个偏远地区, 他就被寻了个由头,降职发配到昌南当县令来了。

这也是为什么, 宋云帆看了眼盛致远的拜帖就同意接见的原因。

要换个连翰林院都没进过的县令,大半夜的拿着拜帖来考院外拜访他,他没有打出去都算好的。

宋云帆在考院的正厅接待了盛致远:“盛兄,三年不见,别来无恙啊。”

一别三年,盛致远再见到宋云帆心中五味杂陈,当年他们同在翰林院为检讨,现在他们一个被派遣出来做这一府学政,一个被降职当县令,还真是人生百态,各有各的不同。

“宋大人。”虽说翰林院检讨只是个从七品,比他这个正七品的县令还要低一级,可翰林院出身清贵,说不准哪天就直达天听,平步青云了,所以该有的礼数盛致远都给宋云帆做足了。

宋云帆躲开了他的礼:“你我同为同僚,盛兄这是做什么,要见礼,也和该是我为盛兄见礼才对。”

盛致远笑笑:“今时不同往日。”

“有什么同不同的,都一样。”宋云帆摇摇头,大家都是坐冷板凳的,就不要见来见去的了,他直言道,“宋兄今日来访,所为何事啊?”

盛致远老脸一红,他一生正直,这还是入不了宋兄之眼,何况是我哥婿那一手烂字。”

说着盛致远向宋云帆拱了拱手,也不白要他人情:“凑巧,再过几月,恩师就要告老致仕,我想送恩师一块功德碑,置于恩师家乡。如若宋大人能不嫌我那哥婿丑字,公平阅卷,不论成绩如何,这功德碑,我想宋兄比我送更合适。”

盛致远说话点到即止,顺水人情他是送上了,至于宋云帆他要不要,他也不问,当即识趣地告辞离开了。

反正他该做的都为段祐言做了,要是段祐言的文章实在不可取,落榜了,那就是他自己学问不努力,咎由自取!

“岳父大人。”段祐言不知道盛致远来府城是为了他,还以为他是来府城办事,在马车外看见他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盛致远帮是帮了段祐言,但他一看见这个哥婿,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尤其是这个哥婿一看到他,一看到他家锦哥儿就一副冷言冷语,好似他们家对不起他的模样,他就对他更没有什么好颜色了。

“起来吧,”盛致远冷冷地扫了眼他那一见到自己就垮掉的脸色,“考完试还不赶紧回家伺候夫郎,在外面闲逛这么多天作何?怎么?自觉自己考上秀才了?就可以摆脱赘婿身份?自立门户了?”

段祐言身后还站着裴望舒几人,被盛致远这么毫不客气地当着他几位朋友的面,将他觉得最羞耻、最难堪的事说出来,他整个人面色都有些扭曲了。

他不敢去想,他的几位朋友知道了他赘婿的身份如何去想他,如果说许怀谦入赘是因为身体不适加之迫不得已,那他呢,他一个手脚健全、家庭和睦的人去入赘是为了什么?

会不会想他是个攀龙附凤、曲意迎逢的人?

一想到他的朋友会用一言难尽、你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的表情看他,段祐言觉得呼吸都在难受。

他不敢回过头去看几位朋友的神情,因为他真的得罪不起他的这位县令岳父,只能握紧拳,倍感羞辱地垂下头,应了一声:“小婿不敢。”

“这就归家伺候夫郎。”

“嗯,上来吧。”不知道为何,看他不爽,盛致远就爽了。

要不是他家锦哥儿提前潮热发作,他这个当大夫的没诊治出来,害得锦哥儿潮热难耐,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亲他的举动,他怎么会同意一个草药大夫给他当赘婿!

段祐言匆匆跟裴望舒他们几人道了一声:“告辞。”连他们的脸色都不敢见,就急忙爬上了马车,在马车的一角等着伺候盛云锦。

“爹!你干嘛要这样!”盛云锦完全没想到盛致远会在段祐言同窗面前说这些话,整个人都傻了,等回过味来什么都晚了!

“我怎样?!”盛致远对他这个胳膊肘一直往外拐的哥儿,也是没好气。

要不是他潮热提前发作,当着那么多外人的面,神志不清地去撕扯人家的衣服!他不当机立断关门说聘他为婿,还要他一个县令忍气吞声地说将哥儿下嫁给他吗?!

“啊!”盛云锦真是要被他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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