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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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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了。

他们骂陈烈酒解不了心头之恨,反而越骂越酸,最后只得把矛头放在了这次的科举上。

“当科举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呢,就算他夫君贵为去年的解元又怎样?往届的举子们也不差,何况还有世家门阀的世家公子们,他夫君再厉害,双拳难敌四手,这么多人,他还能把他们都能压了不成?”

“可别他这头信誓旦旦地拒绝了封号,后头他夫君连个贡士都没考上,他就知道后悔了。”

“而且就算他夫君考过了贡试,当上了进士也没用,至多就是一个七八品的官,还不知道要在官场里摸爬滚打多久才能摸到封号的边,甚至很有可能这辈子也就那样了。”

“等着吧,有他后悔的时候!”

别人在等着看陈烈酒笑话的时候,许怀谦拖着一身的不适跟孟方荀他们和段祐言汇合了。

段祐言一看到许怀谦那绯红的一张脸,脸色当即就沉了:“你不要命了,烧成这样还来科考?!”

“那怎么办?”许怀谦抬起沉重的眼皮看了他一眼,“要我弃考?”

段祐言抿紧唇不说话了,都走到这儿了,换做是他,他也不会放弃。

他摸了摸许怀谦的额头,又给许怀谦把了把脉:“喝药了没?”

“没有。”许怀谦摇头,因为体质的原因,他喝了药身体会很疲,会有极度想要睡觉的冲动,他怕他会在考场里昏睡,“我想出了考场再喝。”

出了考场就有三天的时间休息,这三天他完全可以用来恢复身体。

“你这样不行。”段祐言给他把着脉,眉头皱得死死,“你的脉象很弱,再这样烧下去,你挺不到出考场的。”

“那怎么办?”孟方荀他们急死了,在陈家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劝过许怀谦一轮了,奈何许怀谦死犟,陈烈酒都没把他劝住,他们这些人又如何劝得住。

“扎针吧。”段祐言皱眉给出了一个办法,“扎针强行退烧,就是出了考场后,你的身体可能得虚弱一阵子,再想回到之前那种状态,又不知道得调理多久了。”

这两年许怀谦在陈烈酒的精心调养下,身体肉眼可见的好了不少,他还记得,他们没有考上秀才,在书院读书的时候,许怀谦可是动不动就吐血的,好不容易把许怀谦养到说话走路不喘气,也不动不动就吐血了。

现在又要一朝打回到从前。

这可真是太难了!

他的身体都是陈烈酒给养好的,许怀谦不敢轻易地下决定,他向陈烈酒看过去:“扎不扎?”

“扎!”陈烈酒颔首,不就是再重新来过么,他都养好过秉文这才说道:“师兄,烈酒哥今天好吓人哦。”

他见过的陈烈酒都是笑盈盈的,就算不笑,身上的气质也是温和的,今天就直接变得好凶,好似看到谁都想上去砍两刀。

“嗯。”结婚这么久,他这也是秉文和许怀谦一块排队进了贡院,例行检查的时候,他看了眼许怀谦那确实是不红了,但又变得苍白起来的脸色,从他的食盒里取了块麦芽糖给许怀谦,“吃点糖缓解缓解?”

他记得他小时,看了大夫不舒服,祖父都会喂糖给他吃,吃了就能舒服了。

许怀谦接过看了眼上面的标记,纳闷了一声:“怎么是小妹的糖?”

自从许怀谦教会陈小妹便捷的记账法后,陈小妹就喜欢了什么东西都做标记的毛病。

什么用墨水在种蛋上做记号啦,什么在糖纸上写标记啦,总之只要是她的东西,她都喜欢做个标记,许怀谦看得多了,一眼就能认出她的记号。

章秉文没有隐瞒:“昨天帮她在院子里搭了个秋千,她感谢我的。”

陈小妹毕竟还是个小孩,一个人住那么大一个院子,太空旷了,正好她院子里有两颗高高的柳树,她找了根绳子和板子,想试着自己搭个秋千。

奈何人太矮,爬不上去树,也搭不好,在树下气得跺脚的时候,正好叫刷题刷累的章秉文看见。

现在的章秉文都已经长到裴望舒耳朵上了,少说也有一米七八左右,轻轻松松地就帮她搭好了。

本以为是举手之劳,没想到还意外得到她两块糖。

他又不是小孩子,谁爱吃这种糖啊,但人家小姑娘的好意他也没有拒绝,随手一塞就塞到了今天的食盒里。

想着科考无聊的时候,可以含着消磨时间。

现在许怀谦难受,就先拿出来给他垫垫。

“哦。”许怀谦听到这么一回事,也没在意,拆了糖纸就吃了。

正好今天早上发烧,他都没有吃多少东西,吃颗糖垫垫也好。

“你不会东西也没吃吧?”他俩在后面嘀咕的时候,段祐言看到许怀谦吃个糖都吃得津津有味模样,突然问了句。

许怀谦颔首:“早上没吃下。”吃了想吐还不如不吃。

马上就要轮空他们检查了,段祐言眼疾手快地把自己的食盒和许怀谦的食盒调转了一下:“你吃我这份。”

贡试考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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