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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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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行?”陈烈酒又听到一个陌生的词,向许怀谦问过去。

“就是钱庄小二。”许怀谦解释了一句,问他,“你想钱庄小二是不是整日里数钱?”

“是倒是。”陈烈酒想了一下,还真是,“不过,他们数的都不是自己的钱,我数的是我自己的钱。”

“我的亲亲夫郎耶,你数的也不是自己的钱。”许怀谦给他把一串串的铜钱罗列好,“你数的这些钱都是要给学校的夫子发年俸和维持学校日常运营的。”

修了那么大一所学校,就算砖瓦不要钱,其他也耗费陈烈酒颇多银子,这么大一笔银子,恐怕得需要几年才能收回成本了。

听许怀谦这么一说,陈烈酒一想也是,他数的这些钱在不久的将来,都会花出去。

数了几天,满满的干劲瞬间泄气了,把铜板往钱匣子里一扔:“不数了。”

“好,我明儿找个人来帮你数。”见他老婆不再沉迷数钱,许怀谦给他捏了捏肩,期盼道,“阿酒,我们歇息吧。”

“干嘛啊。”陈烈酒一看许怀谦这么热情,抬眸看着他,“你又想试试什么新招了?”

天地良心,要是陈烈酒早知道,他评价许怀谦在床上太温柔,会激起他的好胜心,隔三差五就要和他来一场不一样的招,还让他评价。

他一定打死都不说!

“阿谦,要不算了吧。”一想到待会儿又要被许怀谦逼着问他究竟行不行,陈烈酒后脊背挺直,“你真的很行了。”

“可是你不满意。”许怀谦拉着陈烈酒往床边走,将床上的床幔取下来,深情地看着陈烈酒,“阿酒,让我多试试,我会让你满意的。”

男人怎么可以不满足老婆。

“你已经让我很满意了!真的!”陈烈酒怕许怀谦不相信,还凑到他耳边轻语了两句。

“真的啊。”许怀谦意外地挑了挑眉,他有这么厉害?“我看看。”

“欸,别。”陈烈酒推搡了一下了许怀谦。

“没事,我就看看。”许怀谦把陈烈酒的裤子剥下来,“什么都不做。”

“好像是有一点点。”许怀谦看过后,放下陈烈酒,“我去找大夫拿药给你抹抹。”

“别去!”被脱了裤子的陈烈酒哪里有许怀谦的速度,等他穿好裤子,从床上下去,许怀谦早就不见人影了。

一想到他和许怀谦的床上事,即将被外人知晓,就算是脸皮再厚的陈烈酒,脸颊也不禁烧烫起来。

自我安慰道:被外人知道也行吧,至少,外面的人不会认为他家小相公不行了。

没办法,许怀谦这个身体,加上他又多年无子,已经很多人在猜测,是他不行了。

陈烈酒不想他家小相公遭受非议的目光,已经有意托人在散播是他不行的言论了。

再加上许怀谦这一帮他求医问药,他家小相公身上的谣言很有可能就不攻自破了。

这样一想,陈烈酒去追许怀谦的脚步慢了慢,索性就在家里等着许怀谦取药回家。

许怀谦的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就从大夫那里拿了药回来。

盛北没有发生大规模的瘟疫,不管是原来的御医也好,还是从各地发教习令发来的大夫都回去了。

现在留在盛北的大夫,就是盛北本地医馆的大夫,一听许怀谦要药膏,忙不迭地就找给他了。

许怀谦拿了药膏回来,看到陈烈酒已经把裤子穿好了,一看就是要急匆匆追他出来的模样,笑了笑:“我怎么可能跟大夫说要这药膏拿来做什么。”

“我连用来涂什么症状都没说过,就说了用于伤口消肿止痛的。”许怀谦可舍不得别人议论陈烈酒了。

虽然这样被人议论能大大增长他身为男人的自信心。

但牺牲老婆的名誉换来的自信心又有什么用。

外面有议论他不行的,就让他们议论去呗,他们又没住他和陈烈酒床底下,怎么知道他行不行。

至于他和陈烈酒之间,他能让陈烈酒舒服就好了。

刚穿好裤子的陈烈酒又把裤子脱了下来,听到许怀谦这么说,心里是既高兴又失落。

高兴许怀谦无时无刻不在维护他,失落他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他不太好意思地看着给他上药的许怀谦:“阿谦,你真的不介意别人那样说你么?”

“不介意啊。”许怀谦又细又长的指节抹着药膏给陈烈酒上药的模样,即使没有一点旖旎的气氛,也无端让人觉得色气十足,“只要你不嫌弃我就好了。”

“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了?”陈烈酒问许怀谦。

别说是许怀谦能行,即使他真的不行,陈烈酒想,他也不会嫌弃他的。

许怀谦委屈得抿唇:“你觉得我太温柔了。”

温柔的另外一种意思就是软——

一听就不行。

“你不温柔吗?”陈烈酒对许怀谦哭笑不得,“从来都不舍得让我痛,即使再累,每次事后都会帮我清理,阿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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