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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退一步,躲避了龚俊的肢体接触和看向他的目光。

母狼的公狼要是受了重伤,没有能力配得上母狼了,是可以被开除丈夫的资格的。龚俊的声音很轻,明明是大夏天,张哲瀚却感觉冷得像雪花降落到地面,张哲瀚,你看,你把我开除了。

我没有!张哲瀚否认,他终于主动往前走了一步,拽住了龚俊的衣角,我没有。

你有,你不肯见我,也不肯找我,也不肯要我。龚俊推开了他,抓着他的手腕让他松手,你把我送走了,你把我送给别人了。

那不是送给别人张哲瀚只顾着摇头,龚俊,你听我说,我没有不见你,我没有不找你,我也没有把你送给别人,那是

那是什么?张哲瀚从把他送走开始就后悔了,彻夜难眠地作噩梦,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这辈子都没有做过这件事。

你知道那个实验在干什么吗?龚俊笑了,哦,他们找了一群女人光着身子在我面前排排站。

张哲瀚瞳孔颤了颤,之前不知道,可是接龚俊回来那天他什么都明白了。

你猜猜,那种气味,那种情形,我会做什么?

你!张哲瀚心尖一颤,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已经掐住了龚俊的脖子。

我拿脑袋往墙上磕,磕的满鼻子里除了血腥味什么都没有,后来啊,我有次挣扎不小心撞到后脑勺了,等我醒来之后,有几个星期什么都闻不到。龚俊眯起眼睛笑了,你以为我做了什么?诶呀,你看你还是不相信我嘛。

现在呢?张哲瀚声音发颤,还闻不到嘛?

对于以前来说确实闻不到,龚俊无所谓地笑了笑,但是对于人类来说,指标是正常的,我出来前一天做过身体评定。

龚俊没有再说话,他刚刚趴在张哲瀚肩膀上,才闻到曾经轻而易举就能嗅到的,张哲瀚身上独有的味道,那股吸引着他接近,拥抱的气味。他在这一刻才终于承认,自己的嗅觉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

早就过了最绝望的时候,那时候他盯着天花板,想着自己都这样了,张哲瀚怎么还不来接自己呢?

闻不到味道的日子里,他总是在不停地回忆和张哲瀚初遇时候所闻到的气味。龚俊像被泡泡糖缠住翅膀的蝴蝶,一开始还可以和温热湿润的糖斗争着挥动翅膀挣扎,到最后泡泡糖变硬了,他的翅膀最终被折断回忆了太多次的事情反而会变得模糊,他记不起张哲瀚的味道了。

真的到了什么味道都想不起来的那天,龚俊反而很淡然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他早已因为一天比一天记忆模糊痛苦了无数次,最后完全回忆不起来,脑内只剩下一点残留的,他留下的印记,反而不那么痛苦了。

你看,你现在还要说你喜欢我吗?龚俊摊开手掌,看着自己的手心,无力地垂下眼睛,还要说你爱我吗?

张哲瀚没说话,龚俊感觉自己鼻梁被轻轻捏住,张哲瀚用指腹轻轻地揉着他的鼻梁。我不说了,张哲瀚竭力让自己冷静,我不说我爱你了,我没有张哲瀚想说自己没有资格说了,却不想说出口,几番欲言又止,却被龚俊打断。

我疼龚俊想起来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万念俱灰,只想拉扯大两个侄儿然后找个地方一死了之。然后张哲瀚出现了,他身上的气味张牙舞爪地勾着龚俊的嗅觉,让他慢慢靠近过去,贴在张哲瀚的颈窝,那股气味像是希望一样,是暖烘烘的,是跳动鲜活的。

他以为再也闻不见了。

早上门外来了一个卖煎饼果子的,龚俊随手摸了两鸡蛋抱着鸡蛋排队。到他了,他把两个鸡蛋递过去要老板给他加饼里。

哟,小伙子,还挺会给家里省钱?老板边说边利落地摊煎饼,不容易,现在的小男孩,花钱都不眨眼的。

龚俊对这种场面还是应付不来,人家热情地和他扯东扯西,他只能嗯对好啊地应和。倒不是说讨厌社交,主要是这些话都像是满的,老板好像也不太在意他能不能接上话,自顾自地上下嘴皮一碰一碰的,让人不知道接什么好。

好不容易挨到煎饼做完,龚俊抱着煎饼啃了两口,觉得有点噎,应该买杯豆浆的。他折回去要豆浆,就看见张哲瀚家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张哲瀚抱着个小碗出来了。龚俊偏过头看着他,等他抬头的时候突然没忍住打了个嗝。

张哲瀚:

龚俊:

你要不要,喝点?张哲瀚慢慢朝他走过来,把手里的碗送到龚俊唇边,牛奶泡芝麻。

龚俊有些迷惑地眨了眨眼,低下头喝奶。

诶等等!

没来得及,龚俊被烫得偏头把牛奶吐了,吐着舌头,整张脸都皱起来了有点委委屈屈地大着舌头说:这么烫,都没有烟

张哲瀚觉得好笑:大夏天的,要是有烟得烫成什么样啊?

龚俊不吱声了,张哲瀚看着他一脸纠结地看着自己手里的煎饼觉得更好笑了:怎么?疼得煎饼都吃不下了?

你大早上的端着这个去哪啊?龚俊硬生生转移话题。

哦,这是给你女儿吃的。张哲瀚耸耸肩,她一直不长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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