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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有发现因为她乖巧的样子,男人的呼吸开始加重,手里的力度也在慢慢加重。
然后就在她开口的前一刻,有什么东西顺着拨开的内裤伸进了穴里。布料粗糙的质感令艾莉诺惊叫出声,条件反射地夹紧了阿尔伯特的手。
分开。阿尔伯特命令道,他的声音很平静,艾莉诺却抖了抖,片刻后鼓起勇气提醒他:已、已经结束了呀
我可不记得我说过这种话,阿尔伯特在她侧颈留下一连串细密的亲吻,同时警告道,艾莉诺是想要被加罚吗?
艾莉诺身体颤抖着,鸵鸟似地环着他的脖子,闭上眼睛不去面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按照他命令的那样慢慢分开了双腿。出乎她意料的是,阿尔伯特反而把手指拔了出来,随后那只放在她后臀的手也离开了。她睁开眼睛,好奇地转过头
阿尔伯特一手拉扯着另一只手的手套,一点点把它拽下,随着他的动作,掩藏在手套下面的慢慢显露出真容跟精致的面容丝毫不符的是,伯爵大人的手有着粗大明显的指节,能够轻而易举地按住艾莉诺不安分的举动;因为曾于战场上握过枪,手指和掌心被一层薄茧覆盖,抚摸过裸露的皮肤会带来轻微的痒意。
专注着褪下手套的阿尔伯特眼前出现了遮挡物,阻挡了他看向手套的视线。他撇过头,他的妻子正侧过身,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他放在她身后的双手,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正好将软绵绵的脆弱处送到男人嘴边。
艾莉诺的奶子并不算大,是那种刚刚能够盈满他一只手的大小。这时候这副身体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顶端的茱萸只是软乎乎粉嫩嫩的一小团,可怜巴巴地缩在乳晕里看上去就像是什么诱人的甜点,让人想要啃咬着那顶端的软肉,让它在自己嘴里挺立。
真是可惜,要是已经怀孕了的话,这两个可爱的宝贝一定会分泌出香甜的乳汁吧。
阿尔伯特忍耐着喉咙的痒意,看着因为手套已经完全摘下而回过身的艾莉诺,开口道:这副手套要是掉到地上弄脏了会很麻烦的,有说法要是手套掉到地上的话我的仕途就会受到影响。
当然是他胡扯的,但是艾莉诺根本对英国的风俗一无所知,所以这方面的事情一骗一个准。
果然,对方露出紧张的神情,伸出手想要接过。他轻巧地躲开了艾莉诺的的手,在对方茫然的神情,抓住手套的其中一根手指,塞进了她的花穴里。
噫艾莉诺的脚趾猛地蜷缩在一起,娇嫩的穴壁被粗糙的布料刮蹭,带来的刺激让她瞬间便红了眼。可还没等她说出求饶的话,阿尔伯特便把另一只手套也塞了进来,她语无伦次地哀求:拿出来呜你别这样
娇软的声音让阿尔伯特本就束缚在裤子里不得解脱的肉棒硬得发疼。他一只手扶住艾莉诺快要支撑不住的身体,一手解开皮带。听见熟悉声音的艾莉诺睁大眼睛,那双眼眸震惊中又带着一点委屈,还没等她低头,便感觉自己胸前的敏感点被湿润而温热的环境包裹住。
滑腻的舌头舔吻过软嫩的酥胸,故意在旧有的痕迹上啃咬吸吮,艾莉诺下意识地缩了缩她的奶子原本并不属于敏感点,却架不住连着两个晚上都被疼爱,已经被开发成稍稍亲吻花穴就会夹紧的敏感区。更不用说她现在下面真的夹着东西,正穴口收缩着吞吐手套的手指。
艾莉诺的眼睛逐渐弥漫出一层水雾,她的双手放在阿尔伯特的后脑,手指颤抖着想要抓住他的头发却又因为主人的心软而只是虚虚地扶在脑后。
真的抓了的话,他会疼的。
这个念头出现在艾莉诺脑子里。
她会心软,阿尔伯特却不会。
将送到嘴边的甜点好好品尝了一番的阿尔伯特故作苦恼地说道:怎么办呢?因为我的妻子太过放荡,竟然把我弄硬了。
帮帮我吧。
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昏了头的艾莉诺忘记了现在的处境,迷糊着点了点头。
啊,对了。阿尔伯特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样,伸手将艾莉诺花穴里的手套推得更深,这个,不可以掉出来。他又侧过脸,仿佛是在抚摸一朵娇弱的、只要稍微用力就会被折断的玫瑰一般亲吻着软倒在他怀里的艾莉诺,可吐出来的话语却不像他的动作一样,还不开始工作吗?
工作艾莉诺颤抖着直起身,阿尔伯特的话险些令她再次抵达高潮。这算什么工作。
就像她并不是伯爵夫人,只是依靠着取悦男人来维持自己的体面一样。
什么样的工作才会以取悦男人为生?
被幻想中的自我贬低刺激,艾莉诺喘息着转过身,用身后两瓣仍旧红肿的臀肉夹在伯爵大人硬挺的肉棒,然后动作生涩地慢慢摩擦起来。花穴分泌出更多的液体,她记着阿尔伯特说过的话,用力夹紧要滑出去的手套。
如果、如果是阿尔伯特的话,她在脑子里这样想,好像成为肉便器也没什么所谓。
胸前的弱点被人握住,随即而来的便是微微用力的揉弄。她只要一低头,便能看到自己胸前的红缨被那双她最喜欢的大手用力夹在指间,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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