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渣男和兄弟商量操弄周书窈（2 / 2）
窈语气里的讨厌，秦毓捏了下手指：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这么做。
牛啊，这是秦毓一来一回说的第三句话，已经超过他和其他人交流的记录了。
周书窈搞不懂他说的这么做是指什么，是指管她闲事，还是背后乱嚼别人舌根，但她不想跟秦毓说下去了。
好了，什么都不需要说。我觉得我们还是保持之前那样的距离比较好。之后徐老师这边的竞赛培训可能会再跟你产生交集，我会退出再找新老师。
你不需要退，还是我去退秦毓慌忙阻拦，但周书窈转身走了。
少女身影带风，阳光落满她的肩膀，站在阴影里的秦毓摸了下脸上长疤，慢慢滑落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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