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一个来(1 / 1)
一个一个来
浸没在水中许久,现在的方浅梨浑然一颗成熟得沁甜多汁的蜜桃,在周围蒸腾的水汽烘烤下,白皙肌肤上泛起情欲的粉,显然已经成熟得直待采撷。
浴缸里,方浅梨骑在宁昱身上,一眼看去,她的双臂攀在坚实的双肩,俯视身下的一切,仿佛正处于主导地位,实际上,她靠着紧握在腰上的支撑才能堪堪直起腰。
在动荡的水面下,青筋盘踞的阴茎仿佛又大了几个尺寸,可怖极了,方浅梨不忍再看,好不容易做好的心理建设全面崩塌。
她上次试过一次,那次宁昱已经把小逼肏得软烂无比都极其困难,这次让她完完全全自己吃下去,这怎么可能做得到。
宁昱用指腹紧紧摩挲腰侧敏感的软肉,时而轻点打圈,紧接着顺着腰线下移,揪着挺翘的臀肉用力揉搓,力度大得连腿心的肉缝都收到了牵连。
事情是怎么变成这一步的已经无从追溯,方浅梨只记得阴蒂被坚硬的膝盖抵着死命按压,连耻骨都疼得艰涩,她终于禁受不住说出了实话。
连看都能看湿,这么骚?,带着戏谑的笑意,方浅梨听得抬不起头,宁昱却突然凑近了方浅梨的耳畔,舔舐滚圆的耳垂,那今天自己吃下去,我就信你。
滚烫硬挺的阴茎插进腿缝滑动,龟头时不时戳进小屄,在她愣神之际,宁昱托在臀后的手突然间撤了下来。
呜啊,方浅梨修长柔软的颈脖高高扬起,圆润的眼眸中顿时泪意横生,可怜地哀鸣着,连求饶都发不出声。
水面荡起激扬的波动,随之翻起的涟漪经久不消。
被瞬间贯穿的感觉可怕得惊悚骇人,仿佛白皙平坦的肚皮都被捅破了个洞出来。
啊不要
还未等方浅梨消化完这可怕的认知,宁昱强行将她的双腿圈在腰上,腰腹猛地发力,浴缸表面上的水在激烈的撞击下四处逃窜,大片大片的水花溅落在地。
方浅梨显然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她正处于这场浪潮的中心,发软的双腿和被禁锢的身体,无论如何也逃离不了身下阴茎的狂乱般地顶弄。
过了半晌方浅梨才咽下即将滚落的津液,回神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摸自己的肚子,不想却被肚皮凸起的形状撞进了手心,吓得立刻就甩开了手。
啊肚子快停下来要被操坏了呜呜突出来了
宁昱很罕见地真的在这节骨眼上停下动作,目光紧紧地寸步不移地望着她,轻舔她下唇上的牙印,是吗?老婆再试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坏掉了。
方浅梨被宁昱耐心地诱导着,颤颤巍巍地再次伸出手,覆上软白的肚皮,呀!
平坦的小腹上再次印起鼓胀的痕迹,有深有浅,却无一意外是向在手掌的方向浮现。
方浅梨猛然瞪大了眼,眼泪毫无预兆地夺眶而出,手被死死压制缩不回去,只能被动地感受肚皮传来的一下又一下冲击,她难以置信地抿着唇,似是才意识到宁昱已经恶劣到这种程度。
姐姐摸到了吗?肚子没有被肏坏,小逼也是,而且咬得很紧呢。
宁昱巧言善变,经常将甲方的预算抬高的比公司预期最大值的资金还高,非但如此,还能让甲方以这个价格心甘情愿的买单。
价格战是最低劣却也最有效的方法,他却从没使用过,总是有办法另辟蹊径。
方浅梨恍惚地想,她贪恋宁昱卓越的头脑所带来的受益时,就该预料到自己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是什么给了她自信有把握掌控这个男人的?
宁昱只装了一会温善的面目,就被下身紧致的吸附逼得直皱眉,干脆也放弃伪装,厉声喊道:放松点。
呵斥着让她放松,却又贪心地不肯放过戏弄任何一个敏感点的机会,宁昱俯身叼住了翠红果实般的乳珠,舌尖和牙齿齐上阵轮番舔弄。
啊哈老公
宁昱凶狠地样子让她时刻紧绷着神经,生怕一个不注意乳珠就被强行拽下。
紧张的情愫席卷翻涌,宁昱被吸得头皮发麻,干脆完全撕破脸,拽着她的腰往上提,到半路后却倏地下扯。
宁昱松开了舔得湿腻腻的奶尖,贴在浴缸边缘全心全意地重复之前的动作。
阿昱阿昱唔啊啊停下来换个姿势不要了嗯我们换个地方做求你了怎么做都行
连着数不清的全根没入已经完全消磨了她的体力,可宁昱偏偏不让她停下来,她只能用这种方式求饶,哪怕只能换取比现在好一点的地步。
宁昱听后果然饶有兴趣地回复,却让方浅梨听得更加胆颤心惊,那姐姐喜欢用什么姿势?
是喜欢像小母狗一样乖乖摇着屁股求我进来,还是要自己抱着腿把屄掰开让我侵犯?
选一个?还是想要一个一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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