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前世(贰)(2 / 3)
了个孩子,不叫人起疑才有鬼!还是说你要对外宣称,这是你外室所生,记在我名下?
应冀脸上的笑意凝固了,轻轻将茶盏放在案桌上,你心里不痛快说出来便是,何必这样挖苦!餮儿如今五岁还是未长开,那便当做女儿家养!
孙粲大惊,你疯了!这法子瞒得了一时,难道瞒得了一世吗?
急什么,难不成那皇帝是做到死的么?我来沂州不过是养精蓄锐,目前的兵力不足,阿耶手上的兵权又在应仲手里!不过幸好,秦相颇来了!他手上的人马不少,要不了多久,我便举兵杀回帝京!
你就这样自信?
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你你愿意跟着我来这儿,我总不可能叫你吃苦一辈子吧!应冀其实话不多,装痴那会话也不多。
他常常是坐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孙粲抚琴看书。
可孙粲受不了这性子的人,她总觉得这样的人同哑巴没区别。
于是应冀对她话就多了些。
既然这样,那我不必多事了,你继续忙吧,我回去了。她淡着脸起身,转头便要走。可腰上一紧,她便跌坐在应冀怀里。
应冀垂眼望着她,大手摩挲着她的面,我并非有意瞒你,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别不理我阿粲,别这样对我!
应冀,你我成亲已经五年了五年啊好像真算不了什么。头一年你我之间各不干涉,除了我叫你临字看书,别的我们再无交集,便是话也不曾说上几句。后第二年,你我之间有了夫妻之实,该给的我都给你了,日日欢爱可到头来这枕边人却是个我完全不了解,极其陌生的人!孙粲死死盯着他质问道:换了你,你高兴吗?应冀!从前但凡我出去赴宴,回来了,你总缠着我问东问西,问得最多的便是可有和谁说话,说了几句,为什么说话,那人是男的还是女的那时只当你在乎我,可现在想想都是假,都是假!
她终于爆发,忍了好久的心事终于说出来了,你对我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你你披着个痴子的假象做得。那对我好的,会哄我开心的不是你应冀!那不过是你演出来的,一个根本,根本就不存在的人。我我自嫁给你的那天,不对!是圣旨到的那天从那天起,我便成帝京的笑话!你是不是很开心啊?瞧见不止你一个被人当做笑话?你没有错,因为求旨的不是你。是我,是我错了!我该早早地听阿耶阿娘的话,早早就订了婚事对不对?这样你我也不会认识,你也不必忍着我,受我气!我我也不会白白的被人笑了这么多年。
你是不是很气?啊?杀了我吧,拿剑杀了我吧!她流着眼泪,手上攥着应冀的衣服,疯了似的,如今我也跟着你来了,多好的机会啊!杀啊,你不是大婚那天便想掐死我吗?
应冀没想到会变成这样,他不断地抹着孙粲的眼泪,别这样,阿粲!我不是有意的,你你别这样好不好?阿粲阿粲你别吓我他竟然也红了眼眶,求求你,求求你别这样好不好?我只有你了我现在只有你了阿耶没了,阿姊也没了餮儿我们还有餮儿!阿粲,我们还有餮儿!我会听你的话,从今儿起,你做什么我都依你!你喜欢诗书,字画我会学!真的会学,你信我好不好?
大婚那日我要掐你你掐回来,掐回来你还恼我对,你还恼我!他喃喃地念着,突然将腰上的短剑掏了出来,你扎!只有你解气了,怎么扎都好!别不理我阿粲应冀握着那柄短剑,发狠了要往自己胸口扎去,孙粲忙拉着他的手,死死拉着,废了好大力气抢了那剑扔在地上。
你这又是做什么啊,扎你几口子我应冀!你为什么不早和我说呢?你根本就不信我不是吗?她的脸埋在应冀的颈窝,眼泪不断地涌了出来,你如今就是仗着我在意你了,才这样有恃无恐!可我真的好难受,你难道不知道外头怎么笑我吗?
我知道,我都知道!阿粲,你给我点时间,我不会让你在这待太久的。待我攻下帝京那日便是他们的死期!
从前以为你痴傻,倒也不担心的。可你我只求你,日后若要纳妾同我说一声,好叫我有个准备再者再者若是个寒门出身你便养在外头吧,别带来脏了我眼。她慢慢从应冀的身上离开,垂着脸,面色病白,眼眶通红泛着泪,饶是冰块做得心也会化了。
我与你保证,我此生只你一妻!除你以外再无任何女人,无妾,无外室!若有虚假隐瞒,我即刻便被马踏死。就是死了,也入阴间受尽苦难。应冀见她态度有些好转,忙和她保证。
孙粲沉默片刻,终是抬眼看他道:你若真这样,那我也与你好好过。便是再苦再累我也不离你!此话若有违背,便世世为奴伺候你!但凡你有任何不测,便都发生在我身上。
两人相互发了誓,便代表着从事翻篇,谁也不准再提。
第二日应冀便叫来了小太子到书斋,孙粲也在。命下人退下,合了门窗,外头守着皆是心腹。
餮儿,从今以后,你便不能唤我们阿舅,阿妗!你得喊我们阿耶,阿娘!以后便是我们的孩子了。且且你也要扮作女娃娃来!
小太子傻了,为什么不能唤阿舅与阿妗?阿舅就是阿舅,阿舅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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