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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岸(三途春)(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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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不要。≈ot;

≈ot;没事的,打一针就好了,不会痛的。≈ot;我按摩他的耳根,捏住他的耳垂轻轻揉捏,然后是耳廓,≈ot;真的不会痛。您先睡着,我去喊医生来。打完针,保准让你睡个好觉。≈ot;

≈ot;不要。≈ot;

难缠的混蛋。

好话说尽,他终于松开我。嘴上依旧不答应,只是高烧让他卸力,他也开始念叨乱七八糟的胡话。

医生重新拆开纱布给他缝合,又给他打了吊瓶。等一切忙完,已经到了第二天早上八点。

我几乎一夜没睡,刚趴到沙发上准备歇会儿,门又被敲响。我看了眼毫无声息的灰谷兰,只好再一次爬起来开门。

门口的小新人红扑扑着脸,怀里捧着便当盒。

这个时间来给灰谷兰送早饭,妹妹还是太年轻了。

≈ot;先生还在休息。≈ot;我公事公办说,小妹妹看我的眼神跟见鬼似的。

我可不敢把现在的灰谷兰留给新人,万一出点儿什么事,我会被扒皮抽筋、剁成碎块丢进东京湾。

我没理会小妹妹受到情感打击后失魂落魄的表情,反正只要灰谷兰愿意,他两句话就能给妹妹哄得眉开眼笑。

灰谷兰的手机一整夜没有半点儿动静,不知道和他一起行动的春千夜现在怎么样。

别真像灰谷兰说得那样死了。

我三千万最后的尾巴原本可都打算从三途春千夜身上抽。

三途先生最好哄,最大方。

我瘫在沙发上盯着灰谷兰的吊瓶,我不敢定闹钟,闹钟要是把灰谷兰也吵醒,我少不了挨揍。

就这样硬挨着等,昏一阵,醒一阵。有时不知不觉睡过去,脑袋一磕,又醒过来。

这种作息,真的会对皮肤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得花多少钱才能补回来啊。

给灰谷兰拔针时,他也没什么动静,睡得安稳。我贴着他的额头,烧已经退了,他皮肤上黏着一层凉凉的汗。我打湿毛巾给他擦了擦脸和颈窝,重新给他盖好被子。这样我就能安心睡觉了。

我在沙发上窝了一觉,是被饿醒的。我的肚子咕咕叫,而灰谷兰还在睡。

老板有这么好的睡眠真叫人羡慕。

我凑过去摸摸他的口鼻,确定他还活着。又摸摸他的额头,已经完全不烧了。

现在离开似乎也可以,灰谷兰总不能说我玩忽职守。更何况,看时间等下我有一位客人。

我去找了些东西吃,回房间一看镜子,一张脸憔悴得不成样子。

我补了妆,心想今天干脆就走憔悴易碎风好了。

从金主手里拿了条项链,收获颇丰。之后又接待了两位客人,各有收获。这样今天的任务就结束了。我拿好东西离开会所回家,好好睡了一觉。明天难得休息,我要去好好收拾一下。

钱是抚慰女人内心的唯一宝物,最喜欢钱了。

从头发丝到手指甲盖全部装新一遍,这样去上班也觉得活力满满。

再见到三途春千夜时,我没来由松了口气。

这人还活着,我的包有着落了。

三途途春千夜像往常一样躺在我大腿上抽烟,烟灰偶尔落到我的皮肤。灰烬落下时带着零星的温度,可以忍受的痛。

我顺抚他的头发,他的耳朵穿了很多耳洞,捏起来有些碍事。

三途春千夜倏地擒住我的手指,两只手指捏住我的指甲向外掰。

≈ot;你做新指甲了。≈ot;他扬起脸看我,碧绿的眼睛像夏天咬了口冰过的脆生生的黄瓜。

他说:≈ot;变成这样,有些事就做不了了。≈ot;

他舔着我的指肚,然后是指甲凹陷的内侧。他的舌头故意贴近指甲与指肚中间的缝隙,舌头的侵入带来一股奇异的撑胀感。

≈ot;好看吗?≈ot;我问。我的心莫名其妙提起来,好像准备做手术的病人看到手术室的门打开。

≈ot;嗯≈ot;他长吟着,把我湿漉漉的手举到眼前细细打量,随后又将我的手指塞入口中,像婴儿吸吮乳汁那样啃咬我的手指,≈ot;也就颜色挑得不错,其他不咋地。≈ot;

我把指甲弄成粉红色,不知道为什么,当店员问我要选什么颜色的时候,开口就讲了粉红色。或许是因为路上樱花正开地热烈,或许是因为三途春千夜有一头粉得招人的头发。

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把指甲染成粉红色。

三途春千夜捧着我的手指,他的两根指腹夹住我手指的指根,夹得紧紧的,向上移,向下摆,就像我撸动他的东西一样,他撸动我的手指。

我总怀疑他两根手指间有一个圆圆的,像戒指一样的东西,那东西会拴住我,毁掉我。我极力命令自己不去想象它的形状、样子以及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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