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 / 3)
得问道:“那我为何而伤?”
青樾答:“师尊说,你与其他兄长皆是受了法力反噬,这飞升之劫必须由飞升之人自己来历,不得受任何外力干扰,故而你们只是受了些内伤已算是轻的了,若是强行结阵为我护法,说不定已经灰飞烟灭了。”
“如此说来,还是得感谢奕殊,若不是他及时阻止,现下四神宫已无主了。”
“是的。”青樾道,“不过奕殊兄长不知怎的,伤得比你们还重,至今药王还在他身侧随侍。”
青珏一惊,“那竺渊和翀苍如何了?”
“竺渊兄长和翀苍兄长昨日就醒了,已无大碍。”
“先前奕殊呕血,我就觉得奇怪。如今又比我三人伤得重,莫不是他在何处受伤却不想告知于我?”青珏喃喃自语道。
青樾将参汤递上,道:“你还是先将自己这伤养好吧,我可不想成为天族罪人,一人飞升,全家灭门。”
青珏看着眼前这自小便惹是生非、酷爱作死的小丫头,如今也位列上神了,心中感慨万千,“青樾,你记住了,飞升上神,承了母后毕生修为,可不是用来惹事打架的,从现在起,你需随时记得你的身份,不可肆意妄为,不可欺压众生,要心怀苍生,以悲悯之心待人。”
青樾俯身跪下,对着哥哥行了一叩拜大礼,“青樾谨遵哥哥教诲。”
……
花月相依,烨宁宫的水晶亭中,奕殊披着一白色丝质长衫,襟带草草系了个结,光洁的肌肤与坚实的线条展露无遗。奕殊手中把玩着那支红珊瑚发簪,浅浅饮了一口酒。
芙月最爱红色,发簪多为红珊瑚、红玛瑙、红碧玺。而从寒芷头上拔下来这一只,与芙月跳诛仙台那日所戴的那支一模一样,故而也让奕殊十分上心。
青珏问他,可曾见过玉棺。其实他不仅见了,还被玉棺所伤,只是那玉棺之上没了破魂阵,且伤他之时,骤然出现一支玉箫挡在他身前,所以,他只是微微内伤罢了。
至于为什么不告知青珏,因为奕殊实在是对那支玉箫有似曾相识之意,且玉箫与玉棺,无论是材质还是纹饰都是一样的,在伤了他和救了他之后也一同消失了。他想探其究竟,在找到自己与那寒冰洞有什么联系之前,不打算告诉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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