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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测得到。」白瑀星笑的尷尬、笑的虚偽。
她征征望着桌上的柳橙汁,她想不到夜店除了酒以外,居然还有果汁!她玩弄着吸管,不停的搅拌、她不喝、反而观赏因搅拌產生的漩涡。她说:「你喜欢玩乐?一直都过着夜生活?」他说:「好玩啊!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当然要做自己喜欢做的事。」他缓慢地喝下一口龙舌兰、他举止优雅,连喝个酒都气度非凡。
「你的生活全是夜店?」他说:「不全然是。」他若有所思了起来、他望着某处,呆呆的凝望。他用着沉思的表情、无情绪的嘴脸,看着白瑀星,他说:「应该说有一半是。况且我不用上班就有钱赚。其馀的时间都是在玩。」
白瑀星先是望望他的服装仪容,再是望望他身上的饰品、手錶,全是名牌。她说:「你家里很有钱?」他不避讳的回答:「是啊。」接着满面堆笑地说:「我把我爸的公司告诉你,你会吓死。」
她不知如何正确回应、因此她说:「真的假的。」后喝了好几口柳橙汁。但她也不时望望那深邃的眼睛。
他发现她正与自己对望、他说:「怎么了吗?」白瑀星回答:「我觉得你不像个坏人。」竟然说自己不像个坏人,汪姜辰笑吟吟了:「天底下有哪个坏人,脸上会写我是坏人!」他说的到也是,所以白瑀星把话吞回,因为自个说这么没头没脑的话,她羞人答答起来了。
「对了。你还没说会你来这里的原因。」她说:「因为好奇、因为要毕业了,所以想见识看看,夜生活究竟是什么。我的姐妹们都是夜店的玩咖。」汪姜辰眼神里闪烁、语气里兴奋,他说:「我怎么没看见你的姐妹?」
她回头望望舞池、她说:「刚刚都还在的,可能跑去玩了吧。」他说:「有机会跟你姐妹喝一杯,认识、认识。」她说:「好。」
俩人有说有笑、但不久的片晌,汪姜辰以有事的理由先行离开。白瑀星一个人担惊受怕、处于陌生的环境、而且人来人往都是一副不怎么正经的脸孔。她慌张、她担忧,于是她走出夜店外、她在店门口拨打电话。
但电话那头传来语词的总是:「您拨的电话未开机。」白瑀星忧心如焚了,深怕姐妹会出个意外。她正要再度闯入似虎的夜店里头,碰巧遇上从里头走出的郎之筠,而郎之筠的手还挽着一个男子的手臂。乍看之下,是方才与与郎之筠热舞的男子。
「白白,我先去看夜景,你自个先回去吧。」她说:「你要去看夜景!」她又惊又怕,眼看郎之筠被男子搭肩,还是个跟自己不熟识的人,她想阻止,但对方不理会。「我跟你一起去好吗?」男子插话了:「我们是要去约会,你不能跟。」男子不伦不类、还一副喝醉茫的样子。要自己的姐妹跟这种人去看夜景,这想必会出事吧。
「之筠,我不放心你。」但她仍然没回应、但脸上是欢是喜、是情愿、没有被迫。她靠近她、想把她从男子怀里夺来,但她轻推了她一把,她说:「就跟你说了!你先回去!」接着她完全不理白瑀星的存在,视若她为空气。
郎之筠跟男子搭车远离了。她不知如何是好、究竟要先返家、还是再去里头寻觅曾如蕊呢?她犹豫之时,有个年轻的女子,走了过来,她说了醉语:「帮我叫个计程车。」她走路都成问题了,她醉到一个极致,然后她倒在地了,不醒人事了。有个同样年轻的男子靠了过来、抚着她慢慢走远。
「那就是所谓的捡尸。」回头一望,是曾如蕊。而且是意识清醒没沾半滴酒的曾如蕊。她说:「你是去了哪里,我都找不到你,害我担心死了。」她说:「只是去跟帅哥跳舞。」接着又说:「刚刚那个年轻的女生、应该是被捡尸了。」
白瑀星不懂的问:「捡尸?何为捡尸?是殯仪馆那种捡尸吗?」她说:「就是你喝醉倒在门口,被陌生人带回家的意思。」她瞠目结舌、一时片刻无话可说了,没想到捡尸这么骯脏、这么无耻下流。
「所以你以后要来这,更要小心,千万别喝茫了。」白瑀星说:「那刚刚我应该要救那女生的,不该让她被带走。」顿时觉得后悔了、后悔方才没有做出正确的事。曾如蕊耸肩了:「也没办法啊,说不定那个女生也情愿被捡尸。」然后又说:「还有你这身打扮,应该也很难被捡尸。」
都已经什么时候了,还在损人!白瑀星有点气愤地说:「你还说风凉话!你知道刚刚之筠被陌生人带走了吗!」她神态自若的说:「不用大惊小怪,这很平常的事好吗。」白瑀星无法想像她可以说的轻松自如、一点掛虑都没有。「这很严重了!万一出了什么事那该怎么办?」
她说:「你放心,之筠已经是夜店老鸟了,各种情况她都经歷过,我想铁定那个男子是她的菜,她才会毫无反抗的跟着走。」曾如蕊心安神泰、白瑀星惴惴不安,但她们仍返往家的路途。经过一番的劝告,她终于知道为何曾如蕊能够放千万个心安,原来郎之筠过去常常做出跟陌生男子赏夜景去兜风的这种事,根本就是她大惊小怪。
她说:「我没想到之筠是这种女生。」接着她说:「虽然看似水性扬花、但她确实对朋友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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