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春光(高h)(2 / 2)
子,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乳房在他手中变形扭曲,胸口处传来阵阵胀痛,痛却快乐。
身体里那截直直的硬挺横冲直撞将她送上了云端。
唔
她长舒了一口气,整个人瘫软下来,额头是一层薄薄的汗,这快乐太过久违。
隔着一堵墙的另一间房子里,也是一片春色。
妈妈,你好紧,水好多。
姚越的舌头卷走多余的汁液,舌尖舔弄着向更深处攻击。
啊
殊桐拍了他脑袋一下,嘴角却轻轻勾起,她知道她家这个兔崽子什么时刻都不忘油嘴滑舌。
她被越越用舌头撩拨得受不住,扭动了两下,推他起身,别弄了,快点儿!
好好好,都听你的。不过今天玩儿点不一样的吧?
什么不一样?
姚越笑了笑拽起殊桐脖子上的铃铛,将她领到了客厅里,哗一下将阳台处的窗帘拉开,外面的月色撒在地面,泛起一层银霜,星星点点很是好看。
殊桐下意识地用手去遮自己的身体,他们做过很多次却从来没有暴露在这样开阔的场景里。
越越!
姚越并不理会它,反倒将玻璃窗推开到最大的地方,一阵风扑面而来,惊得殊桐打了个哆嗦。
你干嘛!
殊桐惊呼,姚越却笑着将她压在玻璃窗上。
干你。
他嬉笑着插入母亲的体内,整个人趴在她背上说起骚话。
你看对面的楼房里,说不定有人拿着望远镜,看我们怎么操逼,看儿子是怎么肏妈妈的呢。
你的骚逼是不是很想被人看?
怎么我一说你就出水,就这么想被看吗?光听一听就受不了了?
夜风习习,殊桐的身体被吹起一阵鸡皮疙瘩,身下如沼泽泥泞不堪,她想发出声音却又怕人听见,只能轻声哼着。
姚越却偏想她叫出来,使出浑身解数,一边揉她的花心一边刺激她的乳头,舌头从后背到颈项似有若无地滑动,一波又一波快感汹涌而至。
轻,轻点儿。
他才不管她怎么说,只加大了力道来回应她的请求,每一下都仿佛在说,我才不会轻、点、儿!
唔不行了
唔妈妈不行了
她的下身咬住姚越的硬棒,整个人贴在玻璃上,从外面看那对乳房被压成了两团圆饼,姚越拽着她的头发,狠狠冲刺着。
肏死你个骚逼。
嗯啊越越不要
赵芸刚经历了两次高潮,柔顺地躺在承光的怀里检查他的伤口,刚才扯开又流了血,现在粘着半干的血迹,刀口处的皮肉隐隐有些发白。
疼吗?
不疼。
流了好些血,都怪我
没事儿,这点儿小伤算什么。
能吃到你的话,这样的伤再来十刀也不过分他在心里这样想,但赵芸显然还不放心,握着他的手翻来覆去的看。
好了,别浪费时间。
承光将手抽出来,捧着她的头轻轻吻下去,这一次他温柔得近乎神圣,轻轻触碰,缓缓伸出舌头在她嘴里缠绵。
窗外近近远远的声音传来,好像有人在叫嚷。
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没有。
唔好像有人在
别分心。
他蒙住她的眼睛,窗外那声越越消散在夜色中。
正是万家灯火时,有无数人回到家中和家人团聚,他们拥抱微笑,围坐在一起吃饭聊天,交流一天的见闻和趣事;他们分食一大块西瓜,坐在窗户边乘凉。
却没有人知道在这座城市的两扇窗户里有两对母子趁着夜色正纠缠在一起。
他们和所有人都不一样,赤裸着搂在一起做着世界上最违背道德的事;他们也和所有人都一样,被血缘连接着靠近彼此深爱着彼此。
窗外的猫叫嚷着,殊桐抬手关上窗户。
都快秋天了还叫,真是的。
你刚才不也叫么,它回应你呢。
滚!
女人生气长皱纹,桐姐可别气老了。
那边儿赵芸听见猫儿嚷,却把窗户开了个口子探头去望。外面的空气清凉干净,透出植物生机勃勃的气息。
真奇怪,明明快秋天了,这怎么天气像春天似的,还蛮舒服。
承光从后面圈住她,把头搁在她的头上笑。
因为我们的春天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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