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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枪走火(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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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枪走火(h)

午夜过后,弯月高挂空中,月光皎洁,凉风徐徐,校园安静,而1栋a区的605里,温度节节攀升。

司鸣微眯着眼,沉默地看着面前动作生涩又认真的少女,偶尔发出低沉的喘息。

女孩的手纤细柔软,指腹时不时地拂过马眼,抹掉溢出的前列腺液体。

力道不大,也没有技巧,甚至大部分时候都没碰到敏感点上,但带来的快感却犹如台风过境,强烈难忘,比他从前任何一次自慰的感觉都要好。

他似乎有点理解云泽为什么总喜欢和女人上床了。

只是用手就这么舒服,进去的话,应该会更爽吧。

念头一旦成型,就扎了根,滋生出的欲望在心里不断膨胀,开始支配大脑。

司鸣的眼神越发的暗。

他不是柳下惠,想要的东西就算规则不许,他也会想办法弄到手,哪怕用些不光彩的手段。

契约精神,束缚的只是那些没能力胆小鬼罢了。

于是,他开口了。

照这样的速度,你大概要在这待一晚上了。

听到他的话,贺一宁停下动作,抬头看他,皱着眉,那怎么办。

她上手的时候,他们换了姿势,司鸣背靠着墙坐着,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司鸣说,这样比较方便。

事实上,确实很方便,但就是有点折磨她。

因为司鸣一直看着她,虽然没说话,但是光是他投来的视线就足够让贺一宁心猿意马了。

她不是性冷淡,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汹涌的姨妈血就是最好的证明,而且还手里还握着他的性器官,存在感那么强,好几个瞬间她都出神的在幻想他们做爱的情形。

如果要在这里待一个晚上,她大概要疯。

有更快的办法,不过,需要借一下你的大腿。他看着她的眼睛,眼里欲念不掩。

大腿?贺一宁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

然后,她就躺在司鸣的床上,看着他欺身压了下来。

刚才还被她握在手里爱抚的肉棒现在戳在了她的腿间,隔着布料,紧贴着下体。

姨妈又流了,一部分是被烫的,另一部分是被香的。

前后左右,全是司鸣的味道,冷冽的雪松味,让她很难思考。

她忽然想到,自己今晚流了好多血,不知道卫生棉条会不会漏,希望不要漏,不然她又得洗裤子。

确定不脱吗。

司鸣撑在她的身侧,又问了她一边。

不脱。

贺一宁看着桌角,拒绝了,还是穿着裤子比较好,心理上安全一点。

好,那我动了。

司鸣凑近,贴在她的耳边,声音是透着情欲的低沉沙哑。

贺一宁像被电了一样,浑身一颤,咬住了嘴唇。

她清楚地感觉到有热液从阴道里流了出来,滴到了内裤上。

司鸣的动作不快,甚至算慢的,隔着布料在她腿心模仿着性交的姿势来回摩擦,呼吸在这过程中逐渐变得粗重,尽管他有所克制。

低沉的喘息不断在贺一宁耳边响起,勾得她的呼吸都变了调。

马眼溢出的清液弄湿了她的裤裆,散发气味涌动在房间的空气里,有些浓。

贺一宁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眼神有些迷离。

司鸣每每挺腰顶上,都会撞到阴唇,然后推得卫生棉条往阴道里摩擦,产生一种奇异的快感,让她想要他动作更快一些,但他就保持着匀速的慢动,不快也不慢,磨得她难受。

她现在浑身都不对劲。阴道痒痒的,一直在流水,阴蒂涨涨的,胸也涨涨的,乳头很硬,被裹胸勒得发疼,她恨不得扯开裹胸自己揉一揉。

你的裤子,湿了。

司鸣的唇若有似无的擦过她的耳朵,声音沙哑性感,像是从胸腔里发出的一样。

而且,他灼热的呼吸不断拂过,吹得她很痒。

哦、哦。贺一宁有些结巴,音调也不正常。

要我帮你脱掉吗。

他看着她欲求不满的迷离神情,勾了勾唇。

好,谢谢。她看向他,现在大脑被身体支配。

得到允许,司鸣立刻扯下了那碍事的裤子,脱到腿上,之后手却没有收回来,而是向下探去。

指尖触到湿意,他滚了滚喉结,声音更哑了,里面也湿了,还脱吗。

嗯,脱吧。贺一宁的理智所剩无几。

于是,最后一块布料也没了。

司鸣扶上她的胯骨,皮肤细腻柔软的触感让他有些上瘾,忍不住来回摩挲,像把玩羊脂玉一样。

这动作对贺一宁来说就是挑逗,痒痒的,又莫名勾人。

而且她好像觉得,腿间的东西好像变大了一点,也往上了一点,横着顶在了她的阴唇上,碰到了现在无比敏感的阴蒂。

很烫,很硬,也很大。

司鸣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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