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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遐想的空间。玩笑话听听就罢,沉凝辛不会因此反感,只是觉得他们想像力惊人。
没等她碰上手把,身后突然有人凑近,气息铺天盖地落下,将她完全包围住。一点儿喘息的空间都没有。
时寻的唇瓣似有若无地蹭过她耳尖,沉凝辛感觉一阵电流自他触碰的地方开始蔓延,逐渐流淌至全身。
感觉令人陌生,又隐隐兴奋。
他短暂笑了声,话里无可奈何的意味特别浓厚,却又不像是真心询问,「怎么办儿?」
沉凝辛绷紧神经,丝毫不敢有所动作,压低声线道:「什么怎么办……」
只能乞求外头的人,能够前来解救她。可是心底总有一个声音,期盼不要被人打扰,按照这样下去刚刚好,世界宛如只有他们两人。
脚步声逐渐远去,沉凝辛已经不抱任何期望,只能独自面对这个似乎又被打开什么开关的时寻。
男人微微偏头,从这个方向近距离观察她的侧脸,目光止步于她粉色的双唇,看上去饱满鲜艳,像是随时做好准备,等待人来摘取的成熟果实。
「他们都这么说了──」
语气值得玩味,「要不要,乾脆将言论坐实?」
感觉只是玩笑话,但是沉凝辛有预感,对方是真的干得出这种事。
她沉默片刻,而时寻自有分寸,见好就收,正想拉回上半身时,领口突然被一隻手给拉住。
在他惊讶的目光下,沉凝辛伸手将他整个人往下拉,两人额头相撞,发出轻微的撞击声。肌肤相触的地方,似有灼热的火焰不断燃烧。
沉凝辛脸是红的,语气却是大胆,含笑两字回覆他,「若我说要呢?」
──要不要将言论坐实?
──若我说要呢?
笼子的铁门被人从外头打开,禁錮在里头的野兽突破长久缠绕在自己身上的铁鍊与枷锁,彻底发红了眼,宛如抓狂般狠狠衝出栅栏外。
仅仅五个字,已经濒临沉凝辛的极限。她连忙松开时寻的领子,接着仓皇地转身,一眼就能看穿对方想要落跑。
只是上天向来不如她愿。没有等她指尖碰到门把,一双手猛地伸出,拦腰将她抱起,只不过眨眼间,背脊已经抵在冰冷的墙上。
怀里的外套因此掉落在地板上,房内的两人却无暇顾及。
沉凝辛后悔了。她后悔自己一时的衝动,太过莽撞行事,这根本不是她的风格。连她也变得不像自己。
时寻右脚抵在她双腿间,动作极具侵略性,眼眸深沉不见底,似乎有什么正挣扎着逃窜出来。
鼻尖距离她不过一公分的距离,再往下,两人的唇瓣更是近在咫尺,只要稍稍往前倾,就能将距离填满。
此时后悔也已经来不及,时寻哪里会给她逃跑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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