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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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翊安已经很久没跟齐棪闹过别扭,潜意识里不想两个人再撕破脸,演戏就挺好。

“……”齐棪平复了下,“嘴里有血腥味,不想说话。”

翊安闻言讪讪一笑,就像五岁那年打碎母后的琉璃盏一般心虚,明知不会受多大的苛责,心里却慌。

她有些讨好的意味,平视他道:“我给你倒杯水,你漱漱口好吗?”

齐棪还不说话,她纳闷,别是把舌头咬坏了吧。

哑巴驸马她可不要!

一着急也顾不得什么,捏住他的下巴道:“你张嘴我看看。”

齐棪崩溃。

真快被她磨死了,她做什么要一直来招他。

她跪坐在他旁边,明明夜盲,却还非要凑近看,几乎贴在了他的脸上。

说话时,热气洒他一脸。

上手替他揉时,他已经觉得身体最难受的那处不是舌头了……现在还要他张嘴给她看舌头。

真当他是死的不成。

齐棪抓住她捏自己下巴的手,“不用水漱。”

“为……”未说出口的话戛然而止,翊安一瞬间失了神。

就在她等他张嘴时,齐棪的唇毫无预兆地吻上了她的唇,柔软而温热。

像他第一次吻她时的那般。

他动作轻柔,确定没有吓到她后,才将舌探进去,舔舐交缠着。

翊安紧张得忘记反抗,很快便尝到那股淡淡的血腥味,再后来什么也没了,只有齐棪的气息。

她先弄伤的人家,不敢理直气壮地推开他。

什么时候开始热情回应他的,她没注意。

只知道自己的力气被一点点抽去,因喘不过气,还耐不住地哼出两声尴尬的音来。

齐棪听了顿住,握住她手的掌心一紧,像在克制什么。

翊安忙将他一推,没敢用力的那种。

满脸绯红。还好,看不见。

宁静了好一会,齐棪终于淡淡开口:“现在好多了。”

可她不好!

“殿下,”齐棪的声音带着释然的笑:“你若是想打我,就打吧。”

翊安说不清道不明此刻什么想法,默了默,从他身边逃开:“扯平了。”

说完她躺进被子里,面朝里,心想谁也不欠谁的。

齐棪在黑暗中无声坐着,不知过了多久,才躺下去。

翊安脑中昏昏沉沉,他为什么要亲她?

因为提前问过,猜测她会生气,所以故意借此报复吗?

可他今晚为什么要问这个?

习惯了逗她玩,还是……他本就想吻她?

齐棪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一样的呢,开始陪她,哄她,甚至亲她。

他的变化,就像方才那个吻一般,毫无预兆。

她只能一个人揣测。

……

算了算了,再不睡明早又不想起。

不想他了!

翌日一早,豫西嬷嬷进来伺候翊安起身。

她心道男人就是脸皮厚,齐棪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去御花园替她折了梅花回来。

不过本来也没发生什么,这种事,在氿仙阁里,翊安撞见的多了。

她从最初的害羞,到后来的习以为常,毫无波动,甚至出口调笑几句。

怎么轮到自己,她这么扭扭捏捏的,没出息。

明明是她说“扯平”,齐棪可能就当作过去了。

于是翊安没再提,早膳时偷偷观察,见他吃东西并无不适,像是也不严重。

很快,宫外传进来的东西,就让翊安抛却了这些心绪。

棠婳所有的信笺和誊抄,都在这里了。

“齐棪,我们怎么试?”哪怕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她也习惯先喊他一声再说话,“不会一张一张浸水吧?”

千年墨留存时间久,且防水,只有放在水里,才知道哪些字与众不同。

“不用。”齐棪在那些纸笺里择选,他已经有了预感。

这个预感前世便有,但前世没有棠婳的出现,没有这些字迹,他并无证据。

翊安见他拿了张纸出来,是她之前提过的“阮郎归”,当时她还问齐棪这词牌名有无寓意。

齐棪默不作声地将纸一张张浸在水中,她目不转睛地盯着。

很快,墨溶于水便模糊了,几张纸里,只有一个字更加清晰——“阮”。

腻腻歪歪

花燃从魏琇跟前退下,陪齐棪走了几步,边听齐棪说,边弯着眼睛露出阴柔的笑容。

御书房门前的内侍远远看去,境宁王殿下是一贯的稳重雅正,不露笑意;

花指挥使却止不住地发笑,娶着媳妇般高兴。

不知在谈些什么。

若是花燃的心腹在此,便知自家主子这般发笑时,不一定是好事情。

花燃出宫,上马,回相府。

他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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