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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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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他只说想见你。”

“他想找我拍电影。”余冉抿着笑,“第一次有人找我拍电影!”

纪肖鹤道:“往后还会有很多人找你拍电影。”

余冉摇头:“这个说不准的。”又开心,“不过还是承你吉言。”

晚上,严和把剧本发了邮件来,手机字太小,看得累,余冉借了纪肖鹤的平板,两人并肩靠坐在床上,一个用电脑处理事务,一个抱着平板看剧本。

剧本名字是《他》,篇幅不长,主角是个跨性别者,人生经历和自我心理的双重压迫使整个剧本的基调都是沉重阴霾的。

余冉看完了,给严和发去消息:最后他出门没再回来,是暗示他死了吗?

严和回得很快:你还没睡啊。

严和:对,我构思的最后一个镜头是花瓶里枯萎的玫瑰,和床铺上永远停留在某一页的书,这算是明示了。

在花瓶里放新鲜玫瑰,是主角心理问题转好的那段时间留下的习惯,一开始是男友送的,后来男友不辞而别,他就自己买了养在花瓶里,也算个希望,期盼自己能把男友找回来。

余冉随意将腿搭在纪肖鹤身上,继续给严和发消息:其他演员你找好了吗?

严和:还没有……你确定出演了?

余冉被纪肖鹤抓着小腿,挣两下没挣开,眼睁睁看着他慢条斯理地把电脑阖上,眼镜摘了,然后压了过来。

“等等等等!我还有事!”

直到次日,严和才收到余冉的回复:我想试试,我会劝服我经纪人,你那边先找其他演员吧。

余冉发完消息,被纪肖鹤拉回怀里:“睡那么远,不怕掉下去?”

他挣扎着扭动,纪肖鹤阖着眼,声音很沉,大约是没睡醒的缘故:“你就拱我的火,等我压不住了试试。”

余冉歇菜了。

某些方面,纪先生精力旺盛得比他更像个年轻人。

周日下午返回市区,晚上余冉一个人睡,竟觉着不习惯,不像是半张床空荡冰凉,而是心底空的。

为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只好找点正事。跟蔓姐说了严和找他拍电影的事,她听过严和的名头,没反对,只道合同要走她那儿签,她要过目,怕他被骗。

跟蔓姐聊完,余冉又找严和聊剧本的事,两人聊到深夜,严和说他已经想好取景地,准备明天飞去当地找合适的房子,需求的演员人数不多,不打算找圈里有名的,想找有意向的素人,去影视城找,那里很多追梦人。

余冉在想玫瑰的品种,他想起杀青宴时收到的那捧花:玫瑰用路易十四吧。

严和没有异议:你喜欢就行。

说来也巧,十一月中旬,两人又在首都见了面,是合作拍摄一款奢侈品腕表广告。

严和惊喜,脸又红了:“他们请的代言人居然是你!”

十一月的首都天气偏凉,余冉将手斜插在风衣口袋里笑:“我收到邀请的时候也很惊讶。”

广告拍了两天,分室内和棚外。严和的确会拍,余冉得他准许,拍了两张监视器里的画面发给纪肖鹤。

纪肖鹤认出了腕表,余冉气愤:要你看腕表吗?

纪肖鹤从善如流地回:人更好看。

余冉在首都小住一周,把邀约的杂志也拍了,还去医院打了耳洞,才飞回虹城。

大约是之前发的微博起了作用,接机送机的粉丝都少了许多,有也只是远远跟着他,不再靠近。

回虹城第一夜是在纪肖鹤家住的,他头一回来,非常好奇,上下走了遍,遇到同住的司机和阿姨。

别墅在地面上有两层,还有一层地下室,地下室推门出去是个下沉式的小花园,小花园里有个水池,养了几尾锦鲤。

“原本养了十几条,给狸奴偷得只剩这么点了。”

余冉进来将门拉上:“我给你买。”

纪肖鹤冲他招手:“来。”

余冉走过去,脸被他捧住了,微微侧着,他在看他的耳垂。

“怎么打了耳洞?”

余冉道:“角色需要,我明天要开始上形体课了。”

主角是个跨性别者,也曾想当个普通人,可没控制住,偷穿了女友的长裙和珍珠耳环,被她发现并厌弃,也因这事,主角才发现自己根本当不了普通人,愈是压抑本我,释放就愈疯狂。

纪肖鹤道:“有点红,发炎了?”

余冉:“不知道,不过有点疼。”

“应该是发炎了。”纪肖鹤牵着他往楼上走,“去找阿姨问问家里有没有药膏。”

两人到一楼客厅,阿姨找了红霉素软膏来,纪肖鹤用棉签沾了点,给他涂药。

狸奴卧在对面沙发上舔手,旺财摊在脚下睡觉,外头天色渐暗,苍蓝的天幕下,树是黑的影,在夜风里抖动摩挲着。

“换一边。”挨得近,纪肖鹤也放低了声音。

余冉往沙发外张望一眼,没看见阿姨,搂住纪肖鹤的脖子,快速在他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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