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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劫_145(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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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思!要是没有我,大哥也不会搭理你,对不对?你个老王八蛋,他妈的全天下的人都让你算计了,我cao你个老不死的!”

骂到这里,他开始动手对着连毅又捶又打。他没力气,拳头也是个细骨头嫩肉的棉花锤,而连毅一身结结实实的骨头和肉,并不怕他的拳头。白摩尼看了他那无动于衷的样子,越发愤恨,于是转而伸手去解他的军装扣子。军装敞开了,衬衫也敞开了,白摩尼咬牙切齿的在他胸膛上挠了一把。

指甲是新剪的,薄而锋利,一爪子下去,登时留下了几道鲜红印迹。挠完一把不解恨,白摩尼没头没脑的又挠了他一把。

这一下挠完了,白摩尼抬眼直视了连毅,只见连毅很平静的望着自己,并没有反击的意思。

气咻咻的喘了良久,白摩尼的头脑渐渐降了温度,胸臆间也稍稍的松快了些许。微微垂眼望向连毅的胸膛,胸膛雪白的,然而红痕纵横,有几处破了油皮,已经隐隐的渗了血。

伸手抓住连毅的衣袖,他向前挪了挪,然后张开双臂拥抱了对方,不是示弱道歉,是真的有些后悔。被围这件事情,总是无法提前预料到的,他感觉自己方才光顾着痛快嘴了,其实很不讲理,冤枉了连毅。

虽然连毅在不和他一般见识的时候,会是相当的宽容;然而不讲理总是不对的,挠出连毅的血珠子,更是不应该。弯腰把汗津津的额头抵上了连毅的肩膀,他又轻轻拍了拍对方的后背。

连毅手扶大腿,扭头望着窗外,难得的没有笑。笑的时候,他是一团和气;偶然不笑了,他像换了一张脸似的,神情忽然变得沧桑阴鸷;眼角眉梢本来淡不可见的细微皱纹,也骤然清晰深刻了。

他并不是战无不胜的人,一生中失败的时候太多了,所以,不知道自己这一回结果会是如何。

良久之后,白摩尼松了手,胸中的火气是彻底消散了。

他为连毅一粒一粒系好了衬衫纽扣,纽扣是光灿灿的小金花,金是纯金,工也精细。系完衬衫,他低声说道:“外衣脱了吧,怪热的。”

连毅对着他笑了一下:“又好了?狗脾气!”

白摩尼没接他这句话,只把方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脱了吧,怪热的。兵没进湖北,你先捂汗了。”

连毅曾对白摩尼说过自己要进湖北打武汉,说说而已,没想到他留了心,居然一直记着。抬手脱了军装外衣,他爬上小床盘腿坐了,心里空落落的发虚。探身从床头拿过了烟盒,他给自己点了一根香烟——鸦片烟不敢由着性子抽了,在瘾头要来没来的时候,他拿香烟先哄哄自己。

咬着香烟深吸了一口,他抬起头,见白摩尼正在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像是出了神。于是又笑了一下,他把床尾的烟盘子向前一推:“自己烧几口烟吧!”

白摩尼伸手从他嘴里抢过香烟,三口两口的吸到了头。把烟蒂往地上一扔,他长长的呼出了一道烟雾:“算了,再等一等,我还不急。”

151、援助

凌晨时分,白摩尼躺在床上,朦朦胧胧的似睡非睡。这几天夜里特别热,热得连蚊帐都挂不住,然而蚊子又是来势汹汹,所以只能排兵布阵似的在地上点几盘蚊香,蚊香质量不好,烧起来像狼烟似的,人仿佛睡在了香炉里,呛得越发烦躁。

天要亮没亮的时候,空气中倒是有了一点凉意。白摩尼穿着短衣短裤,终于能够暂时的躺安稳了。睡不着,又疲倦,也许是因为夜里欠了几口好鸦片烟,但是如今得把鸦片烟当药那么珍惜着用了,不能没事就烧两口做消遣。

睡意探头探脑的来了,他的眼皮也有了分量,正是将要一头扎进梦乡里时,身后的连毅却又翻来覆去的有了动静。白摩尼在梦乡的边缘徘徊着,刚要睡连毅就动,刚要睡连毅就动,他忍了又忍,最后终于忍无可忍。睁开眼睛回过头,他气急败坏的问道:“大半夜的不睡觉,你胡折腾什么?”

连毅抽筋拔骨的翻了个身,背对着白摩尼哼哼道:“你睡你的。”

白摩尼转向了他,对着他的光脊梁挥出一拳:“你在我旁边烙烧饼,让我怎么睡?看你这个抓心挠肝的样儿,你是不是pi股痒痒想子明了?”

连毅笑了一声:“别他妈扯淡。”

白摩尼怒道:“那你就别乱动!”

连毅没言语,然而安静了没有几分钟的工夫,他又不老实了。而白摩尼直到这时才反应过来——连毅和自己犯的是一个毛病,不缺别的,缺一顿饱足的鸦片烟。

他心里明白了,但是嘴上不敢说。瘾这个东西是不能提的,一提就发作,比钟表还准。眼看连毅仰面朝天的翻过来了,他把堆在两人中间的薄毯子蹬到床尾,然后合身压上了连毅的胸膛。

抬手拍了拍连毅的脸,他没话找话的调笑道:“哎,你说在上面好,还是在下面好?”

连毅枕了双臂,低声答道:“各有各的好。”

白摩尼向下伸手,去扒他的裤衩:“脱了脱了,今天我替子明,让你舒服舒服。”

连毅当即笑了:“小兔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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